第4章
沢田綱吉原本是以為園智惠理是在聽音樂的,因為他自身的關(guān)系聽力相當(dāng)?shù)拿翡J,不過到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是在跳舞。隨著咚的一聲巨響,沢田綱吉沖上了二樓的客房,甚至是沒有敲門就推開了房門。 沢田綱吉看到的,是略微昏暗的房間里無力跪坐在地毯上的少女。在微弱的光芒中垂著頭,像是一個失去了雙翼,無法再繼續(xù)舞動的絕望的舞者。 沢田綱吉輕輕地走上前,可是園智惠理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他半蹲了下來最終單腿跪在了園智惠理的身前,沢田綱吉伸手將園智惠理虛攏在了懷里,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出聲安慰著:“智惠理,已經(jīng)沒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綠兔子【摸下巴】:原來我這么早就對智惠理單膝下跪了呀。 園智惠理:呵…… 不要大意的用收藏和評論砸我吧qwq 第3章 第三章 大小姐的玩笑 園智惠理醒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她都有些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睡著的了。記憶的最后,似乎是她像是崩潰似地伏在沢田綱吉的懷里哭了很久。她坐在床頭用單手掩著面,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真是,丟臉極了…… 園智惠理看了看被放在床邊的羽毛通訊器上的時間,她起床收拾收拾就下了樓,今天園智惠理下樓的時候并沒有聽到?jīng)g田奈奈一貫的哼唱聲,而且從餐廳里飄出的香味也和往常的不同,這讓她不由提高了警惕。 麥克風(fēng)激光劍被園智惠理從口袋里拿了出來緊緊地握在手里,雖然說麥克風(fēng)激光劍的設(shè)計原理其實是以不傷害人體為前提的,但是至少這樣能夠讓她安心一些,同時也能到達(dá)如果有人用兇器的話能夠及時應(yīng)對的效果。 園智惠理靠在餐廳門口的墻壁上,目光透過縫隙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里面的情景,只能隱約的看到有一個人影在廚房里動作,而餐廳里面則一個人都沒有。她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氣,正當(dāng)她一把拉開門的時候少年稚嫩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 “ciaos~!”reborn已經(jīng)解除了詛咒,不過如果想要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還是需要幾年的樣子,所以現(xiàn)在看上去就是個八.九歲的正太模樣,園智惠理看到他瞬間松了口氣,握著麥克風(fēng)的手也放松了下來。 “你是誰?” “早上好啊,智惠理!”沢田綱吉端著裝著早餐的盤子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他笑瞇瞇地看著站在餐廳門口明顯松了一口氣的園智惠理,又看到了站在她身后那個戴著禮帽的正太,唇角的笑容似乎更加的燦爛了:“你來啦,正好趕上吃早飯的時間呢?!?/br> “早,早上好……”園智惠理看著他們兩個認(rèn)識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她看似隨意的把麥克風(fēng)塞到了口袋里然后轉(zhuǎn)身向餐桌走了過去。 在園智惠理路過沢田綱吉旁邊的時候,他明顯看到了從藍(lán)色的發(fā)絲之間露出來的發(fā)紅的耳尖。沢田綱吉把餐盤放到了桌子上看著園智惠理的眼睛越發(fā)的溫和:“mama她今天一大早就被爸爸接走了,所以暫時家里就只有你和我……” 說著他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正緩緩入座reborn,雖然reborn早已經(jīng)不是他的家庭教師了,但是沢田綱吉對reborn的感激之情還是不減的:“當(dāng)然了,還有reborn。他從今天開始也會住在家里。” 園智惠理一路走進(jìn)了廚房里,她端著剩下的那一盤菜出來的時候reborn和沢田綱吉已經(jīng)入座了,她把菜放到了還沒有放上盤子的沢田綱吉的面前然后走回了放有早餐但是空著的座位上。 “園智惠理是么?”reborn看向了正拿著筷子進(jìn)食的園智惠理,在對上她疑惑的眼眸時,reborn忽然開口說了一句很多年之后沢田綱吉和園智惠理兩個人想起來都忍不住想笑卻又覺得十分尷尬的話。 “你有興趣改名叫沢田智惠理么?” “咳咳……”聽到這句話的沢田綱吉像是被嗆到了一樣咳了起來,他拿起了一邊的水杯猛灌了一口:“reborn你瞎說什么??!” 相比起來,園智惠理的反應(yīng)卻沒有沢田綱吉來得大,她將口中的煎蛋咀嚼下咽之后端起了一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抱歉,雖然我的雙親已經(jīng)身亡,但是我并沒有想要認(rèn)奈奈阿姨做母親的打算?!?/br> “我吃飽了?!?/br> reborn和沢田綱吉一同目送園智惠理放好餐具離開了餐廳,半晌之后,他才擺著張純良的笑臉轉(zhuǎn)過頭看向坐在自己正對面的沢田綱吉:“多謝娛樂。我可是好久沒有看到你這樣失態(tài)了呢,阿綱?!?/br> 沢田綱吉扯了扯唇角最終是沒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動作,他只是重新?lián)Q上了淡淡的微笑向著似乎是惡作劇成功了一般的reborn看過去:“reborn你剛才的玩笑過火了點。智惠理她不過是被mama收留的無辜的人而已,別把她牽扯進(jìn)來?!?/br> “是這樣么?”reborn勾了勾唇也沒有再繼續(xù)說話,他微低著頭大半張臉都被隱藏在禮帽的陰影里面,沢田綱吉深知自己老師的尿性,于是也沒有再說什么,兩個人就安靜地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 開著的電視里正在播放著一則新聞,似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東京灣的附近的浪潮變得十分的狂躁,就像是大海在怒吼一般,為了預(yù)防可能會出現(xiàn)海嘯如今的居民已經(jīng)全數(shù)安排到其他地方避難。 沢田綱吉看著電視里的新聞忽然想起就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放下碗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目光一直落在屏幕上面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