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世良真純再向車廂車長表明了事件之后,車長立刻去通知了高層,廣播站里也很快傳來了列車廣播有突發(fā)事故可能要變更原先的計劃。沢田綱吉端起紅茶時正好聽到了這個廣播,他看了眼獄寺,后者也明白他的意思。 毛利蘭帶著小孩子們站在列車的走廊上撥打著毛利小五郎的電話,世良真純和江戶川柯南已經(jīng)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灰原哀抱著雙臂思考著江戶川柯南的變化,忽然她瞳孔收縮,熟悉的恐懼感讓她忍不住發(fā)抖。迎面走來的男人奪去了灰原哀全部的感官,她不自覺的就拉住了一邊的毛利蘭的衣服躲在了她的身后。 “喲!”山本武突然出現(xiàn)在了灰原哀的身后,不偏不倚地正好擋住了男人的目光。他帶著爽朗的笑容向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打招呼:“你們好呀!” “你好,請問你是?”毛利蘭扯了扯忽然興奮起來的鈴木園子,不好意思的對山本武笑了笑:“剛才沒有來得及打招呼,我叫毛利蘭,這位是鈴木園子?!?/br> “你好啊,我是鈴木園子!” 山本武臉上的笑容未變,他稍低了些頭看了眼被自己擋在身前的灰原哀:“山本武,我是和這些孩子同一個房間的,和他們同行的阿笠博士擔心這些孩子,所以我就來看看,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呢。” “啊,是安室先生!”毛利蘭禮貌地向山本武身后走近的安室透點了點頭,后者也是微笑地跟她說著話:“我運氣好,正好拿到了這輛列車的車票。剛才我在餐廳也看到了毛利老師呢?!?/br> “這位是?” 山本笑得瞇起了眼,同時也掩去眼底的銳利:“我是和這些小朋友一個房間的山本武,請多多指教。” 用過午飯之后,獄寺隼人就借口先離開了,沢田綱吉和園智惠理坐在餐廳看著窗外的風景,桌上還放著熱茶和點心。等到園智惠理開口,沢田綱吉才起身和她一起離開了餐廳,賬已經(jīng)在之前就結(jié)過了。 “沢田老師?!笔懒颊婕冊谠儐柊讣右扇酥坏哪艿翘┎邥r抬頭正好看到迎面走來的沢田綱吉和園智惠理,沢田綱吉想到先前山本武發(fā)來的消息,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世良同學,請問這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世良真純簡單的把發(fā)生的案子講了一遍,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被沢田綱吉牽著的園智惠理:“沢田老師,現(xiàn)在兇手應(yīng)該還在列車上 ,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帶著智惠理回房間去吧?!?/br> 被忽視了很久的毛利小五郎很是不滿,他問一邊的江戶川柯南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江戶川柯南則是掃了一眼沢田綱吉緩緩開口:“他是小蘭jiejie她們新來的英文老師,名字叫做沢田綱吉?!?/br> “綱吉哥哥,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個銀色頭發(fā)的哥哥呢?”向毛利小五郎解釋完畢后,江戶川柯南仰著頭詢問道,內(nèi)心默默吐槽著為什么沢田綱吉長這么高,他的脖子好累的好不好! “你說隼人呀,他去廁所啦?!睕g田綱吉露出了促狹的笑容一面看向園智惠理:“對吧,智惠理?!?/br> 園智惠理點了點頭,其實她知道獄寺隼人并不是去上廁所了,不過沢田綱吉這么說,那么她也就這么回應(yīng)了。畢竟,她相信沢田綱吉有他自己的想法。沢田綱吉帶著她跟幾個偵探告了別,他們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一進門,園智惠理就看到了正拿著終端笑著和他們打招呼的山本武……以及昏迷在座位上的灰原哀。園智惠理坐到了山本武的對面,她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正站在她身邊的沢田綱吉,靜靜地看著。 沢田綱吉坐到了山本武的身邊,由于座位很寬敞所以就算灰原哀躺著也足夠讓沢田綱吉和山本武并肩坐還能留下距離。園智惠理放在腿上的雙手微微收緊,她在等待,等待沢田綱吉給她答案。 “智惠理,有些事情我原來一直沒有告訴你。并不是說瞞著你,而是還沒有到時機?!睕g田綱吉看著園智惠理的臉像是在回憶什么一樣,他的手摸上了下巴,那是園智惠理先前在他懷里睡過去之前親的地方。園智惠理看到他這個動作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山本武安靜地在一邊看著,笑容滿面的臉上仿佛是在說自家boss兼好友和boss夫人的感情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攤牌啦攤牌啦,么么噠,愛你們(づ ̄3 ̄)づ╭?~ 重感情的貝姐真的是一個讓人討厭不起來的角色啊!不過并沒有寫到貝姐……畢竟這個在這里不是重點。 這幾章的重點其實在小哀。 第30章 第三十章 漆黑的特快列車(三) “智惠理你應(yīng)該知道,從三年前起,我的生活就完全改變了。”沢田綱吉注視著園智惠理目光全程沒有移開,他緩聲像是說故事一般的把他先前講過有關(guān)他的經(jīng)歷的故事不再遮掩和隱瞞完完整整的講了一遍。 從他收到reborn寄到的信,reborn到他家對他進行教導,到獄寺隼人轉(zhuǎn)學到來,他和獄寺隼人、山本武成為好友,再到黑曜戰(zhàn)、varia到來之后的指環(huán)爭奪戰(zhàn),尤尼所給予的綠王傳承,十年戰(zhàn)爭…… 沢田綱吉把這三年的事情一件不落的全部告訴了園智惠理,園智惠理也認真地聽著,就算是在她的那個時代,沢田綱吉所說的事情也是會讓人難以置信的。不禁會讓人感慨,竟然會有這種事。 “黑手黨,究竟是什么?”園智惠理那個時代已經(jīng)沒有黑手黨的存在了,應(yīng)該說,沒有黑手黨這個名詞了。她依稀記得只在某本書中看到過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