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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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倫斯見狀也只能暗自嘆息,但他仍舊不滿修郁的回答。眼瞧著談話無法進(jìn)行下去,希特恩旋即插入。 “這的確是個需要慎重考慮的問題?!彼馕渡铋L地掃過修郁與薩繆爾,笑瞇瞇提出建議,“我看,不如你二蟲先訂下一個協(xié)議?!?/br> “協(xié)議撫養(yǎng)蛋也好,協(xié)議保持婚約也罷……”希特恩自覺看蟲眼光準(zhǔn),這兩蟲或許連自己都不知,望向?qū)Ψ降囊暰€有多頻繁。 他眼底閃過精光,微笑道,“既然還沒想出更好的解決方法,有什么訴求是協(xié)議解決不了的呢?” 希特恩又看向皺眉的勞倫斯,“如果勞倫斯指揮官認(rèn)為不妥的話,那我就剛好讓他們停職,配合調(diào)查。趁這個期間,將兩蟲分開,關(guān)起來自省思考。” 停職? 這是什么餿主意,勞倫斯眉皺得更兇。 見狀,元帥像是再次認(rèn)真斟酌了番。他道,“難道勞倫斯指揮官還不滿意嗎?那這樣吧,我就幫你 將他們一個派去偏遠(yuǎn)星,一個派去支援星際混亂區(qū)的軍隊?!?/br> 他掀唇笑瞇瞇,“怎么樣,這下指揮官滿意吧?” 將孕期的雌蟲與雄蟲徹底分開,這不是胡鬧嗎?勞倫斯臉色青黑,看著元帥笑瞇瞇的臉又無奈嘆氣。 最終,他妥協(xié)了,“那就聽元帥您的,暫時停職調(diào)查吧。直到喬納斯軍醫(yī)醒來,提供完口供為止?!?/br> 胸口似乎還憋著一口氣,勞倫斯盯著修郁,又話鋒一轉(zhuǎn),“但修郁·諾亞斯,作為能量失控過的高階嫌疑蟲,在調(diào)查期間理應(yīng)佩戴能量抑制圈。” 小兔崽子,休想靠能量欺負(fù)他的外甥! 軍部的那些抑制能量的手段,他還瞧不上眼。修郁毫不在意,算是接受了勞倫斯的處罰。 因為元帥的強勢介入,修郁與薩繆爾雙雙被停職。勞倫斯開始嚴(yán)格管控薩繆爾的行動,生怕自家外甥再被修郁拐騙走。 喬納斯昏迷了一周,兩蟲便持續(xù)一周禁止碰面。這個禁令對修郁影響不大,但對孕中期的薩繆爾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步入孕期中期,蛋對能量的需求變大,而能量消耗速度也隨之不斷加快。蛋崽強烈的饑餓感,連通了他的海域。 薩繆爾待在勞倫斯的公寓,有苦不能言。他總不能對著自己憤怒的舅舅道,他需要修郁的灌溉。 更何況,薩繆爾不知如何面對修郁。 讓修郁保留蛋已經(jīng)夠牽強,他又怎么能羞恥狼狽地求修郁的觸碰自己…… 薩繆爾連日的焦躁與不安,全被勞倫斯收進(jìn)眼底。不知是不是受孕期的影響,薩繆爾就像得了分離焦慮癥般,食欲不振、睡眠困難,甚至出現(xiàn)了點精神衰弱的癥狀。 終于在第九天的夜里,因孕期以及蛋的饑餓,而焦躁不已的薩繆爾,悄悄溜出了勞倫斯的公寓。 他以為勞倫斯早已入睡,但卻未料在他出門后的不久,勞倫斯便青黑著眼眶站在陽臺,深深嘆了口氣。 “修郁那小兔崽子有什么好?” * 副官宿舍。 被唾罵的修郁正闔目休息,他本不該受到影響,但腦海中不經(jīng)意地劃過蟲子臉,以至睡眠比以往更淺。 “咚咚——” 寂靜如潭的夜色中,敲門聲忽響。 修郁睜眼,隨即眼眸微瞇。如此時期,倒叫他猜想不到有那只蟲會半夜來拜訪他。謹(jǐn)慎多疑的腦中,思緒千轉(zhuǎn)百回。終于他起身,將微斂的眉峰藏入殺機,徑直打開門。 誰料入目,一雙被月輝淬入,好似有水色破碎的眸子直直撞進(jìn)了修郁的眼底。 眉眼清冷的軍雌被夜色澆淋,站在朦朧月下神情格外焦躁失措。他似乎感到狼狽,迎著冷風(fēng),右手瑟然地搭住左臂,下唇咬了又松。 半響后,眼瞼被風(fēng)吹紅。 薩繆爾盯著修郁,唇下痣顫動,終于囁嚅出聲,“……按照協(xié)議,你該灌溉蛋了?!?/br> 第56章 “我有點急?!?/br> “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的臉, 又或是困了……”看著修郁深不見底的眸子,被孕期折磨的軍雌,在胡言亂語與理智清醒間, 選擇了折中。 于是修郁便聽這只眼瞼紅紅的軍雌, 蹙眉認(rèn)真道, “你可以蒙住眼睛, 我自己來?!?/br> “……” 沉默瞬間席卷在兩蟲之間。 他的教官在認(rèn)真思考。 甚至很貼心地提出了解決方案。 修郁磨過指節(jié),得出了這個荒謬的結(jié)論。 他看著眼前這只仿佛他再不出聲,下一秒就會找個洞鉆進(jìn)去,亦或是原地消失的軍雌, 終于張了唇。 “進(jìn)來。” 修郁側(cè)身,讓敏感不安的薩繆爾走了進(jìn)來。隨著門咔噠關(guān)合, 薩繆爾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兩蟲獨處,封閉的空間便顯得逼仄。修郁特有的能量氣息,濃郁地充斥了整個房間。 無聲無息, 將薩繆爾包裹得嚴(yán)絲合縫。雄蟲氣息的入侵讓孕腔瞬間下沉,酸澀不已。 孕體敏感過頭。 這些因為修郁而產(chǎn)生的變化, 讓薩繆爾頓感羞恥。羞恥感如針芒折磨著他的脊背,讓他尾椎發(fā)麻,腳趾蜷縮…… 難以忍受。 薩繆爾咬了唇,例行公事般道,“迅速開始吧,也好早點結(jié)束?!?/br> 他本意是不想讓修郁為難,也不想叫自己過于難堪。可在修郁聽來,就像是這只軍雌將他視作了灌溉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