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妹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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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從那一晚起,趙商每天晚上應(yīng)酬回來后,都會給她打包帶夜宵。 雞蛋炒米粉、干炒牛河、燒鴨瀨粉、烤生蠔、云吞面……再倒一杯冰涼的蘋果醋氣泡水,姜晴發(fā)出舒爽的呻吟,幸福地瞇起了眼。 她又開始了習(xí)慣等待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長的喂養(yǎng)。 雖然到了北方c城,但他們都是骨子熱愛的還是南方小城的食物,一邊口上吐槽著不正宗的味道,一邊難以割舍地去尋找同類的店鋪。 更何況,他早已將她馴養(yǎng)成了他的口味。 趙商撐著下巴看對面的姑娘,女孩伸直了手去夾菜,袖口松垮耷拉下去。 他皺眉:“把袖子挽起來。” 姜晴百忙中抬頭看他一眼,并不理會。 這不是她的問題,誰叫他讓她穿長袖。 大熱天,神經(jīng)病吧。 有時候她是佩服這個男人的。 那天晚上吃完面,第二天男人再回來時,一手拎著一盒酥脆的炸雞翅,一手拎著一套粉紅色凱蒂貓的長袖長褲睡衣。 要吃飯,以后就得穿這套睡衣。 睡衣質(zhì)量很高,扣子能系到鎖骨之上,從上到下,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姜晴幾乎咬牙切齒地?fù)Q上睡衣,摸了摸胸口巨大的帶著紅色蝴蝶結(jié)的白色貓貓頭,又摸了摸領(lǐng)口、袖口的蕾絲花邊,生無可戀。 從小學(xué)畢業(yè)起,她就不再喜歡凱蒂貓了好吧! 太幼稚了。 這也是熟悉的感覺。 這男人拿捏她的辦法也很多。 趙商興致很好,他兩指間擷著一根煙,輕輕吐出一圈煙氣。金絲的眼鏡在煙氣中蒙上霧氣。 他多年的斗爭經(jīng)驗早已讓他明白,這小朋友天不怕地不怕,什么瘋癲的事都干得出來。 他早已不跟她講道理,就像是馴服一只狗,聽話就就喂rou,不聽話就餓著,逼她收起那些邪門歪道的奇yin巧計。 電視劇正放著爛俗的偶像劇,正播到女主小時候幸福的家庭記憶。父親事業(yè)有成,母親溫柔美麗,哥哥格外嬌寵她,天天親親、抱抱、舉高高。 但扮演哥哥的演員過于秀氣,抱起女主時不自覺弓起身子,舉高高也不過時象征性地把女主抬一下。和女主簡直可以做一對白斬雞姐妹。 姜晴咬著筷子,斜眼看對面名義上的兄長。 男人穿著寬松的灰色棉質(zhì)睡衣,即使是撐著下巴,閑散著身體,也能看出背脊因為長期鍛煉的肌rou的痕跡。 肩膀很寬,臂膀厚實。 前幾天偶然看見過他換衣服,掀起上衣時,腹部稍一使力,就繃出塊狀的肌rou。更何況,連綴而上的,是隆起的胸肌。不夸張,是很流暢的肌rou線條。 抱抱和舉高高,對他來說,應(yīng)當(dāng)是輕而易舉的。 但她從沒有這樣的體驗,記憶中每次都身體接觸都是撕打、撕咬,以及…… 把她摁在身下。 “在看什么?”男人對女孩打量的視線很敏感。 “我在看人家兄妹相處的樣子,哥哥都是照顧meimei的……”姜晴故意拖長音,不再出聲。 趙商看著小姑娘吃飽喝足,又開始張牙舞爪。 “呵,那不看看人家meimei是什么樣?”趙商也開始拖長音。 “看看人家meimei多乖多甜,天天哄哥哥開心,每天都喊著哥哥哥哥……”他故意捏細(xì)了嗓子模仿夾子音。 “你這么乖,我也當(dāng)你的好哥哥?!?/br> 姜晴果然被刺激得起全身起雞皮疙瘩,還沒來得及反擊,趙商的手機(jī)鈴聲響了。 男人站起,熟練接起電話,背過身走到陽臺,壓低了聲音聊天。 男人正常的嗓音很磁性,又何況故意壓低了聲音,晚風(fēng)中像大提琴撩著人。 “沒干嘛……吃夜宵呢。沒跟誰……我是不是單身你不知道嗎……” 男人靠在陽臺欄桿上,姿態(tài)悠閑,又點燃一根煙,煙頭腥紅的光在夜色里亮起。他嘴角銜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 “周五晚上啊,我看看……能去……別打趣我,招我可得負(fù)責(zé)……” 熟練的調(diào)情的姿態(tài)。 空曠的客廳里,電視被關(guān)了,男人低沉模糊的聲音順著香煙的味道也飄了進(jìn)來。 女孩靜靜地看著陽臺上融在夜色中的側(cè)影- 趙商回來時,女孩已經(jīng)收拾好了桌面,他還殘留著剛剛聊天的好心情,“不錯啊,這么乖。” 姜晴這次意外地笑了下,說:“真的嗎?” 女孩的眼睛形狀很特別,眼珠子很圓,眼尾稍稍下垂,瞳仁睜大時會明顯有故作無辜的造作感,但眼線在尾巴末端又輕輕上挑,笑起來時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月牙狀,非常勾人。 女孩似乎是吃熱了,從額角到臉頰沁著微微的水汽,微微張開的嘴唇是濃烈的水紅色。 趙商突然覺得口有點干。 女孩現(xiàn)在看上去,像是一個rou乎乎的粉紅色貓貓。 她站起身來,才能看出睡衣有點小了。袖子和褲管差了半截,露出白皙的手腕和腳腕。 胸部沉甸甸地頂著粉色凱蒂貓的圖案,將大貓的臉鼓成一個膨脹的圓。 還是不一樣了。 即使故意買了兒童版的睡衣,她穿起來也不像是小朋友了,而像是…… 一個穿著凱蒂貓睡衣的性愛娃娃。 趙商感受到了身體里涌起熟悉的熱氣。 姜晴像貓一樣輕輕地往前走,一步一步靠近了男人。 趙商突然有點想往后退,但他忍住了。 女孩越走越近,粉色的睡衣包著她飽滿的身體,胸部的衣料被奶球一下一下撞擊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迫不及待地要露出甜蜜的軟rou。 她幾乎貼近了他的身體,仰起頭,笑著看他。 男人沒有躲開。 他似乎聞到了馥郁的甜香。 像是野生世界中雌性誘捕雄性的香氣。 他那么清楚這個狡詐meimei的把戲。 卻像是被蛛網(wǎng)捕獲的獵物,又一次難以動彈。 女孩從寬大的手袖上中伸出兩只藕節(jié)般細(xì)長的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胸部已經(jīng)貼上了男性的rou體。 男人的身體繃緊。 他看到女孩張開唇,露出一點紅嫩的舌尖。 她故意歪著頭,模仿著男人之前調(diào)侃的語調(diào):“你剛剛說我很乖呀。” ——你這么乖,我也當(dāng)你的好哥哥。 女孩故意咬著舌頭說話,“要獎勵meimei呀。” 又黏黏糊糊地吐出兩個字: “哥、哥?!?/br> 這兩個字像是被含在口中舔弄了遍,每個音節(jié)都沾著濕熱的水汽。 趙商腦子嗡了一下,猛地掐住女孩咫尺的臉頰,逼迫對方張開嘴,盯著那作惡的小舌頭。 這么多年,無論怎么把自己收拾得金玉其外,他都知道他芯子還是那臟污的敗絮。 他很久沒有感受到自己這肆虐的黑洞般的暴虐的欲望。 姜晴你真是出息了。 還敢要獎勵?還敢叫哥哥? “真是不長急性,又發(fā)sao了。” 男人用粗糲的拇指摩擦女孩下唇,力氣很大,擦得唇瓣紅腫不堪。 女孩疼得輕哼。 但對方眼里是冷漠的色調(diào),毫不憐惜地又將粗大的拇指探進(jìn)她的口腔里攪弄。 女孩含不住唾液,從嘴角嗚咽地溢出。 “繼續(xù)叫哥哥?!?/br> 這次女孩閉上了眼,沒有出聲。 “這張嘴不乖,”男人像大提琴一般磁性的聲音纏繞在女孩的耳畔,“要教訓(xùn)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