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晚安春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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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總是勾人的,夜色也是。 已經(jīng)記不得是怎么開始的了,掌中瑩白細膩肌膚的觸感令他有些流連忘返。 少女背對著他,雙手撐著墻,烏黑的發(fā)鋪在光潔的背脊上,被他纏住把玩,再被他拂開。 尋到那一截細軟腰肢,捏了捏,他伸手環(huán)住,再不客氣的進入。 有細細的哭泣聲響起。身下動作不停,垂落的發(fā)絲在月光中晃蕩,連嬌軟泣音也被撞的模糊破碎,黏黏膩膩,一同勾的他心癢。 欲望被滿含,挺翹的兩瓣貼住他小腹。 ——叫出來,好不好。 明明是詢問,他的動作卻一點兒沒留余地。 拍打聲漸響,身下的人終于被逼的叫出聲。 愈發(fā)用力,愈發(fā)大聲。 少女哭泣著求饒著,細長的脖頸垂死般的后仰。 他也終于看清了那張淚痕斑駁的臉。 眼尾的那抹紅太過驚心。 這一場夢,終究還是被驚醒。 …… 謝無咎躺在床上平復(fù)著心情。 若有若無的香氣鉆進他鼻尖,酸酸甜甜,冰冰冷冷。宛如盛夏冰鎮(zhèn)過的梅子湯,聞一下就口齒生津,沁人心脾。 是她的氣息。 不久前她也躺過他身下的這張床。 他有些煩躁的罵出聲,“cao。” 身下硬的發(fā)疼。 起身去浴室。 門被哐哐砸響的時候,謝無咎剛沖完澡,渾身濕透,急忙地披上衣服去開門。 他的心情算得上陰郁,面無表情的看著門口站著的謝嫣然。 “你最好是有事?!?/br> 謝嫣然有些不明就里,瞧著他滴水的發(fā)靈魂發(fā)問,“小叔叔,你大半夜為什么要洗澡啊?” 眼瞅著門又要被摔上,謝嫣然急忙用身體擋住,手忙腳亂地喊,“別關(guān)門!我是來問問家里退燒藥放哪了的!囡囡發(fā)燒了!39·7℃!” 門松開了。 小姑娘發(fā)燒了。 床上的少女眼睫輕顫,面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謝嫣然給她貼了降溫貼,又喂了退燒藥。 燒到這個地步,吃不吃藥的意義都不大了。 思索幾秒,他打了個電話。 少女安安靜靜好似睡著。 家庭醫(yī)生還要有一會兒才能到。 守著病患無所事事,他掀起眼皮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了下房間。 “謝嫣然,你缺錢?” “不缺啊,小叔叔怎么這么問?” 謝嫣然再次不明就里。 但很快她就懂了。 “那是請不動保潔?” 哦,擱這兒嫌棄她房間呢。 沙發(fā)上堆滿了衣物,小山似的,茶幾和桌面上就沒見干凈的一塊,零食,瓶瓶罐罐,首飾等等凌亂的擺在上面。更不用說占地面積更大的攝影設(shè)備,占滿了一角…… 謝嫣然咬了咬牙,狡辯道:“小叔叔,你也知道我平時拍攝忙,很難擠出時間打掃收拾的!” 話是這么說,其實根本不用她親自打掃收拾,別墅有定期打掃的阿姨,她只需要打個電話的事。 純純懶的。 謝無咎根本不信她的鬼話。 目光落在她旁邊那件未拆的快遞上。 “聚攏文胸”四個大字清晰可見,還是黑體加粗的那種。 指了指快遞,謝無咎問她:“比你的乳溝還難擠?” 謝嫣然:“……”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好在及時響起的門鈴打破了這份尷尬。 謝嫣然逃也似的離開,還不忘留下一句,“我去開門!小叔叔你把囡囡帶去你房間吧?!?/br> 拒絕的話還沒出口,謝嫣然已經(jīng)沒影兒了。 床上的少女已經(jīng)醒了。 其實他拿話堵謝嫣然的時候她就醒了,閉著眼聽完了全程。 謝無咎看著她濕潤黑亮的眼,問她:“能自己走?” 她點頭,應(yīng)該可以,只是發(fā)燒。 雙方都沒再說話。 謝無咎走在前面,結(jié)果剛出房間門,就聽見后面咚的一聲。 身體騰空而起的那一刻,她還有些意識,抱住了眼前人的脖子。 等到被放到柔軟的床鋪上,蓋上被子,她是真的快要不省人事。 手背傳來刺痛感,她沒掙扎,卻在開始輸液后,拼命的掙扎想把冷掉的手也塞進溫暖的被窩里。 掙扎一次,就被溫?zé)岬氖终茐褐埔淮巍?/br> 到最后,壓制的人煩了,干脆直接抓住她的手不放了。 【靈魂發(fā)問:老謝你為什么半夜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