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為弟弟劇透頭疼中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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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許多歷史研究者都認(rèn)為,無論是北周、隋朝還是唐朝,最初都是關(guān)隴貴族選的代言人而已。其改朝換代,也是關(guān)隴貴族見代言人昏庸,主動發(fā)起的政變,從關(guān)隴貴族內(nèi)部推舉新的掌權(quán)者。 這個就等自己家舉兵之后,再慢慢和二哥解釋吧。 李世民震驚:“阿玄,你剛說什么帝?!隋什么帝?!” 李玄霸眨了眨眼睛:“啊?我一直沒說話?!?/br> 哦豁,說漏嘴了。 李世民按著李玄霸的肩膀使勁搖晃:“阿玄,這話可不能亂說!” 李玄霸閉上眼:“我什么都沒說?!?/br> 李世民停止搖晃李玄霸,開始抱著自己的腦袋使勁搖晃。 李玄霸嘴角抽搐?,F(xiàn)在的哥哥就像是頭疼的可達(dá)鴨。 “啊啊啊啊,一定是我聽錯了,阿玄確實(shí)什么都沒說?!崩睢た蛇_(dá)鴨·世民對自己使用了瞬間失憶。 李玄霸看著不斷抱著自己的腦袋,邊搖晃邊嚷嚷“是我聽錯了”的哥哥,笑出了聲。 “哼!”李世民放下手,把手浸在溪水中打濕,然后把濕手塞進(jìn)了李玄霸的衣服里。 “啊!”李玄霸被涼得一個激靈,把李世民猛地一推,李世民撲通落水。 水很淺,就沒了李世民的屁股。 李世民飛速爬起來,對著李玄霸拍水。 他的力氣十分大,巨大的水花呲了李玄霸一頭。 李玄霸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跳下溪流,幼稚上頭,不甘示弱地和二哥打起了水戰(zhàn)。 竇氏剛得到了丈夫的書信。滎陽鄭氏對丈夫聯(lián)姻的請求很是意動,所以請她去滎陽鄭氏做客。 獨(dú)孤老夫人看完信后,立刻讓其他兩個躲懶的媳婦來照顧自己,命竇氏趕緊去滎陽。 竇氏記起二郎常常念叨“耶耶什么時候回來”,就來問二郎和三郎想不想一起去。 她看到兩個孩子在溪水中胡鬧,臉色大變,聲調(diào)提高:“三郎身體如此弱,二郎你還帶著三郎玩水?” 李世民表情一僵。 李玄霸吹了一聲口哨。 李世民深吸一口氣。 反正等會兒都會挨訓(xùn),那么現(xiàn)在…… “阿玄看招!” 先玩?zhèn)€痛快嗷嗷嗷! 李世民把李玄霸撲到溪水里,兩人滾了一身的水,徹底成了落湯雞。 竇氏氣得手腳發(fā)抖:“李、世、民?。?!” …… 李世民挨了一頓狠揍,趴著不敢翻身。 李玄霸跪著寫了三份檢討,兩份給娘親,一份代二哥寫給兄長。 “阿玄,下次我們趁娘親不在,再去玩水。” “嗯?!?/br> 剛給二弟的屁股上完藥的李三娘掩住門,扶額嘆氣。 娘啊,二郎三郎完全沒有反省,怎么辦? 第8章 為兒結(jié)親母受辱 竇氏生氣后,本想丟下兩個孩子獨(dú)自去滎陽。 李三娘勸說:“娘,三郎今年的身體好了許多,被二郎帶著活潑不少。二郎不需要在床邊守著弟弟,比往年更活潑了。若娘不在,祖母又向來對孫兒很縱容溺愛,恐怕我是管不住他們的?!?/br> 竇氏想著自己一離開,李世民就帶著李玄霸上房揭瓦,不由一個激靈。 于是竇氏還是帶著兩個兒子一同去滎陽。 大興城離鄭州滎陽有四百五十公里,后世高速路自駕只需要五個小時。 到了這個時代,至少需要三日路程。 這時關(guān)中關(guān)東的土壤肥力已經(jīng)下降,大興城的糧食很難自給自足,需要東部糧食支援。所以渭水和黃河時時疏通,能夠通航。 但黃河后世三門峽那一段十分險峻,漕運(yùn)十分兇險,不知有多少船只葬身于此。 即使從秦時起,這一條水運(yùn)線路就已經(jīng)在使用,但這只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竇氏帶孩子出行,自然不會去選擇強(qiáng)渡危險的三門峽。 待到了三門峽附近,竇氏就帶著兩個孩子下船,乘坐馬車?yán)@過黃河最危險的路段,再乘船前往滎陽。 如果是竇氏一人出行,待到了三門峽附近,她換乘馬車后就會直接到滎陽。 但兩個孩子年幼,馬車太過顛簸,能坐船就盡量坐船,途中耗費(fèi)的時間不算什么,反正不急。 在下船后,竇氏還帶著李世民和李玄霸去參觀了三門峽和砥柱山。 砥柱山露出河面的只有九米,實(shí)際上仿佛冰山一樣,水下還有很大的體積。 砥柱山橫在河道正中央,是黃河河道最大的“殺手”。 在砥柱底座暗礁上,歷代王朝開鑿了三處通道,稱“神”“鬼”“人”三門。漕運(yùn)船只只有沿著這三條通道才能順利通行。 但在湍急的河流中,既看不清河面下的情況,船只又難以轉(zhuǎn)向,想不偏離通道何其艱難? 所以“神”“鬼”“人”三門又取“神”“鬼”“人”難渡之意。 李玄霸其實(shí)是個話癆,很有分享欲,否則他還清父母欠下的債務(wù)后,選擇的養(yǎng)老工作不會是當(dāng)一個營銷號小編。 礙于身體的亞健康狀態(tài),話說多了累,李玄霸就把自己的分享欲全部朝著李世民宣泄。 李世民仰望著砥柱山,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詢問幾句關(guān)于砥柱山的八卦。 砥柱山暗礁一直是渡河的好地方,所以又是兵家必爭之地。 李玄霸對砥柱山幾次渡河戰(zhàn)役如數(shù)家珍,李世民聽得滿臉激動,恨不得自己也來一場。 “但阿玄啊,既然漕運(yùn)如此艱險,為何不走陸運(yùn)?”李世民疑惑。 李玄霸便向二哥解釋漕運(yùn)和陸運(yùn)花費(fèi)的區(qū)別。 【不過隋滅之后,黃河通航條件更差,東部向關(guān)中運(yùn)糧時,洛陽到陜州這段就只能走陸路了,從陜州到長安再換回水路。哦,長安就是大興。】 李世民一愣,然后伸手使勁捂住李玄霸的嘴。 李玄霸“嗚嗚嗚”,臉憋得通紅。 正好奇地猜測三郎在和二郎說什么,二郎居然聽得如此激動的竇氏見狀,趕緊把李玄霸從李世民的魔爪中拯救下來。 她責(zé)怪道:“二郎,你做什么欺負(fù)弟弟?!” 李世民道:“我沒欺負(fù),娘,你不知道他說什么……算了,娘還是不知道好。” 小小的李世民雙手努力背在身后,仰頭看著中流砥柱長吁短嘆。 如此痛苦,他只能一人承擔(dān)。 見李世民這反應(yīng),竇氏疑惑地問道:“三郎,你和你二郎說了什么?” 李玄霸“老老實(shí)實(shí)”道:“只說了漕運(yùn)艱難?!?/br> 竇氏更疑惑了。只說了漕運(yùn)艱難,二郎有什么好激動的? 但無論她怎么追問,李世民和李玄霸的“口供”都十分一致。 就是漕運(yùn),除了漕運(yùn)什么都沒說! 竇氏無奈。 這對雙生子從小到大都只對彼此分享秘密,她這個當(dāng)母親縱然心里有些酸意,又能奈何? 上了馬車后,李世民和李玄霸立刻“和好”。李世民又湊到弟弟身邊,繼續(xù)聽弟弟講故事,并時不時和弟弟咬耳朵,向弟弟提不讓母親聽到的問題。 “先皇居然還帶著十幾萬的大興百姓去洛陽討食?” 【對啊,后面皇帝也一樣。后來他們都住在洛陽,不肯回長……大興了?!?/br> “那為什么要把都城建在大興?” 【這個很復(fù)雜,要從元氏建立的北魏說起?!?/br> “你慢慢說,我慢慢聽?!?/br> 李世民往弟弟嘴里塞了一顆果脯,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顆果脯。 弟弟一顆,我一顆;弟弟一顆,我一顆。 待李玄霸說不想吃了,李世民就把果脯全塞進(jìn)了自己嘴里,然后摸出rou干,掰碎后弟弟一塊,我一塊,弟弟一塊,我一塊…… 李玄霸說不想吃了,李世民再換。 直到李玄霸說徹底吃不下了,李世民才把水杯遞給李玄霸,自己吃自己的,繼續(xù)聽“故事”。 阿玄講的歷史故事,可比自己看史書有意思多了。 竇氏實(shí)在是好奇,又問了兩個孩子在悄悄說什么。 歷史中的事沒什么可瞞著娘親的,李玄霸道:“我在和哥說八柱國和定都大興的事?!?/br> “八柱國啊……”竇氏對李世民招了招手,讓他別老往已經(jīng)熱出一頭汗的李玄霸身上蹭。 李世民換到竇氏身邊,不嫌熱地依偎在竇氏身邊。 “二郎和三郎知道八柱國是哪八個將軍嗎?”竇氏問道。 李世民點(diǎn)頭。 李玄霸也在心里過了一遍八柱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