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驚寒摩擦高潮了】(rourou)
裴驚寒長了一頭罕見的銀色頭發(fā),那發(fā)絲如銀河般璀璨,卻被剪短參差,平時小心地隱藏在斗笠之下。他的睫毛也是銀色的,微微顫動時,仿佛閃爍著細碎的星光。 此刻,他側著頭用力吻著懷中的女人,心中想著,這樣,她就可以染上他的氣味,不再勾引外面那些瘋狂的畜生了。 白露霏從他吻自己開始,先是愣了一瞬,腦海中一片空白。隨后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圖。她克制住自己,不去吸他的靈力——否則很有可能被他毫不留情扔出去,那自己就真的完了。 于是,她只得如男人所預想的一般,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脖頸,仰頭迎接著他肆意闖入的舌頭。裴驚寒一邊心底冷嘲,一邊卻用他薄紅的舌尖,用力地攪動,纏繞舔弄,用高挺的鼻梁緩緩摩擦她的臉龐,看她大大地張開嘴巴,看著他的眼,纖白指尖摳抓他后頸。 男人過于緊實的肌rou擠壓著,炙熱濃重的喘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她空氣不足,纖細的腰肢漸漸綿軟。裴驚寒察覺到這一點,垂眸看著她的唇在他的掠奪下變得紅腫,同時手臂用力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貼向自己——不自覺大力要把她碾碎融入身體里,感受她溫軟嬌嫩的軀體不斷顫抖,讓她全身都被他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所侵占,才不會讓巨蛇發(fā)現(xiàn)他們。 外面的蛇洶涌交媾,發(fā)出令人作嘔的聲響。白露霏聞著他的氣息,鼻腔漸漸沒有了那些蛇的腥味,仿佛真的被隔離開到另一個世界。 為了阻止涎液的流出,男人迫切持續(xù)吮吸、吞咽,喉結在修長的脖頸上凸顯出來,隨著他的動作,極速上下滾動。 這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有彼此急促的心跳聲、液體攪拌聲、急切的吞咽聲。 許久,唇瓣分開,銀絲拉開。裴驚寒看著她微微紅腫的嘴唇,還有那迷蒙的眼神,恍惚間看到自己也化作巨大的蟒蛇將她纏繞吞吃。 白露霏抬起手背,不自然地擦了擦嘴唇,說道:“夠了吧?!蹦切┐笊邼u漸褪去,他沒有必要這樣對她了。 又道,“你的頭發(fā)?!?/br> 她,看到斗笠下的自己了。 他冷靜下來,有些不自然地偏過頭,避開她的目光。 她細細打量他,目光一寸一寸爬上他的臉:男人面色蒼白,仿若被月光漂洗過,透著一種清冷的色澤。 他是英俊的長相,眉如霜,冷且直,有一雙漆黑的眸子,整個人就如同從極寒之地走出的孤狼,孤獨、冷漠、危險。 他如銀絲般閃亮的發(fā)絲,是長度到肩頭的短發(fā),想必是為了殺人時更加方便。銀色的睫毛像是落了霜的草葉,輕輕顫動時,又沖淡了那種銳利感。 她想說點什么,但怕他覺得她輕浮,于是沒有出聲。 整個縫隙又沉默下來。 半晌,裴驚寒啞聲解釋:“剛才是不得已?!?/br> “我知道?!?/br> 于是兩個人好像又沒什么話說了。 “你是合歡宗弟子?” “是啊。怎么?!?/br> 忽然,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傳來,那蛇又來了!整個洞xue的氣氛瞬間變得極度緊張??諝夥路鹉蹋謶秩绯彼阍俅斡可闲念^。 她急忙掰著男人的腦袋,湊近自己。 裴驚寒的瞳孔先是驟縮,旋即毫不遲疑抓住她,狠狠地吻回去。他的牙齒狼吞虎咽咬住她的下唇,那力度大得讓她忍不住輕哼一聲,可他卻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 那大蛇又懵了,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追蹤的甜蜜味道又沒了。 正準備離去,驟然間,一陣沉悶的“轟隆隆”聲驟然響起,仿佛遠古巨獸的怒吼,地動山搖,整個山洞都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慢慢傾斜。 四周原本游動自如的小蛇,此刻都失去了控制,它們驚慌失措地扭動著身軀,卻依然無法抵擋,只能身不由己地朝著山洞深處急速滑去。那里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宛如無盡的深淵,沒有一絲光亮,仿佛是死亡張開的大口。一旦墜下,便會被黑暗無情吞噬,絕無生還的可能。 兩條紫色巨蛇著急想往出跑,看跑不出去,開始發(fā)狂。它們扭動著巨大的身軀,撞擊著周圍的巖壁。 裴驚寒一邊偏頭熱吻著懷中女人,發(fā)出野獸的粗喘,一邊一只手死死抓住粗糙的巖壁,手指關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暴起。另一手則將狂潮深深地插在巖壁上,濺起些許碎石和塵土。 他強勁有力的雙臂如同堅固的牢籠,把她緊緊地箍在中間,讓她不受到任何傷害和危險。白露霏的大腦一片空白,她雙手下意識地抓住裴驚寒的衣衫,試圖在這狂亂中尋得一絲依靠。 與此同時,灰突突的巖壁開始變得柔軟,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開始陣陣蠕動。 原來,這根本不是什么山洞,而是有了生命和意識的怪物!它很久沒有見過兩條巨蛇這么大的食物,便活了過來,蠕動吞吃。 二人本就貼得極近,rou體間只剩一層薄薄的衣服阻擋?,F(xiàn)在忽然倚靠的山體墻壁抖動,一波接著一波,二人也隨之摩擦搖晃?!芭叮?!”女人纖弱后腰被石壁送出,細聲驚呼,扭動半遮半掩的嬌軀,可憐地想躲,卻發(fā)現(xiàn)只能讓男人性感的低喘更加急促。 炙熱的身軀不斷在山體波波晃動中與自己摩擦蹂躪,感到下身貼得很近,裴驚寒試圖稍微往后拉開距離。 下一秒,山體猛然劇烈一震,他強硬的身軀被迫向女人蠻力,剛分離的兩處,反而更加狠狠撞在一起。 突如其來更加強烈的一撞,讓白露霏忍不住發(fā)出“啊啊啊!”的驚呼。她修長玉腿瞬間繳得筆直,白皙的指節(jié)狠狠揪扯男人肩膀,感到巖壁中角落里開著一朵曼麗的花,花蕊在一陣接一陣的晃動、震顫中,流出晶瑩的汁液,把花瓣都浸潤。 一股又甜又sao的味道在空間彌漫,裴驚寒自喉嚨悶哼一聲,緊緊握住狂潮的手青筋暴起,狂熱地堵住她甜軟尖叫的口腔,終于忍不住緩緩摩擦。 裴驚寒的匕首名為狂潮,其刃口鋒利無比,線條剛硬筆直,沒有絲毫的彎曲和妥協(xié)。匕首的手柄由黑色的皮革緊緊纏繞,更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肅殺之氣。 此刀如一塊冰涼堅硬的稀世玉石,可白露霏只覺得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被硌得幾乎失去知覺,她帶著哭腔喊叫,可是被男人灼熱粘膩的口腔,全部如野獸般無情吞下! 一股又一股的液體噴灑至腳下,女人眼白上翻,一雙長腿緊緊絞繃,被腦中白光刺激她就要暈厥過去! 女人渾身香汗?jié)皲逛?、水淋淋,薄如蟬翼的謝衣被打濕黏膩貼在身子上,變得漸漸透明。裴驚寒把她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眸子升溫失控,失去理智地瘋狂: 過于盈細的腰肢下方,是粗大的胯骨,保護著柔軟纖薄的小腹,汗珠不斷順著胯盆內(nèi)線流下,使得白玉枝干上嬌弱的鮮紅色,rou感堆迭,水落石出。 女人纖細白皙的手指不自覺摳弄堅硬的肩膀,她咬著貝齒,感受耳邊灼熱粗重的男性呼吸,識?;ǘ溆瓉黻囮嚐崂恕!斑?...哈...”她眼角逼出熱淚,嬌軀因為他每一次的動作而微微顫抖。 他聽著尖膩的小貓叫聲,漸漸忘了初衷,黑涔涔的瞳仁無比暗沉,堆積了越來越壓抑的火熱巖漿,讓他頭腦發(fā)昏,他如野獸的瞳孔死死盯住她迷離鳳眼——大腦機械下達指令,吞噬她!讓她發(fā)出更動人的尖叫! 二人如海浪中的一葉舟,隨波癲狂擺動,仿佛隨時都會在這洶涌的蠕動中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