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年代文中的綠茶假千金 第52節(jié)
這本年代文除了個別城市和華國不一致,其余都一模一樣,誤會也不奇怪。 如果李青青不知道這是一本書的世界,她現(xiàn)在僅僅是看中了陳澤嶼的錢財,想要通過他離開白林山生產大隊,這種假設的解決方法就是讓陳澤嶼防著她,不給接近的機會,明年12月參加完高考后,她帶著宋黛、陳澤嶼離開白林山生產大隊即可遠離危險。 如今農村生活水平太低,她一個二十一世紀來的人肯定適應不了,勢必不可能輕易放手,如果耍光明正大的手段他們還能應付,如果找些輿論壓制,怕是陳澤嶼也敵不過。 畢竟女孩子的名聲太重要了,這里又那么保守,大隊里的人肯定會撮和他們在一起,這樣李青青的計劃就通了。 還有一種假設,那就是李青青知道陳澤嶼喜歡她,耍詭計陷害她和大隊里的其他男人在一起,陳澤嶼不愿意戴綠帽子,自然會輕易放手,這個計劃也通。 如果李青青知道這是一本書的世界就更難辦了,從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能看出,她并不是善茬。 李青青知道陳澤嶼的身份和所有的劇情,想通過他的身份去江城,取代女主與男主相識相知相愛相守,從而變成真正的女主,如此的話,宋黛和顧驚鴻這對苦命鴛鴦可有得受了。 以上的幾種假設無論哪一種結果梁鳶都不愿意接受。 她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七年,經歷了那么多難以忘懷的事,且宋家、梁家、陳澤嶼、孟香香、劉麗等等這么多對她好的人,她怎么可能把他們當紙片人對待。 上一輩子從沒有擁有過的親情、友情這一輩子都有了,對她來說,這才是她真正的人生。 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在乎的人,哪怕是和她來自同一個時空的李青青也不行。 這段時間李青青和曹曉星情同手足,以她對曹曉星了解,她沒那么多心眼,所以上次用釘耙傷她臉的事,曹曉星只是個打手,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李青青。 她難道不知道釘耙落在人的臉上會出現(xiàn)什么后果嗎? 但她依舊選擇了這么做,那便說明她根本不把人命當成一回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算死了人也無妨,反正行兇者又不是她,她手上永遠干干凈凈。 回去后,梁鳶特意把陳澤嶼了叫出來囑咐了一番,遠離李青青和曹曉星。 陳澤嶼激動的半夜沒睡著,這不是在乎她的表現(xiàn),那什么是呢? 摘完花生后,大家伙開始忙著種地,大隊窮只能用最原始的工具,等花生、玉米和大豆都收入倉庫,種好地,已經到了十一月中旬。 自從進入十一月后,溫度驟降,梁鳶只能和宋黛擠在一個被窩。 忙活了這么久,大家終于有休息的機會,都想著去縣城跑一趟。 宋黛小聲祈禱,“希望明天有個好天氣?!?/br> “難以想象下個月會有多冷?!泵舷阆闵炝藗€腦袋問,“天一冷房子不好蓋吧?” 劉麗嘆了口氣,“是啊。” 沒想到今年冬天來得這樣早,她的計劃也都被打亂了,如果蓋不好房子,怕是只能在知青點過冬了。 她是不想再繼續(xù)打擾,但……世事難料。 梁鳶揚聲安慰,“劉姐,到時候蓋不了房子就先在這里住,大家都挺喜歡你的?!?/br> 劉麗羞澀笑了笑,“太麻煩你們了。” “麻煩什么啊,自從你來了后,大院從沒那么干凈過,院子里種的菜,水缸里的水,還有堆在后面的柴,不都是你弄的,”梁鳶認真道,“我覺得等你走得那天,肯定很多人會不適應。” 第四十七章 劉麗做的都是小事, 要論起來也是知青點先給了她個落腳點,她才有現(xiàn)在的光景,住進來不到二十天, 卻比嫁進王家這么多年過的日子都舒心。 以前, 她一大早晨起床要洗衣做飯, 掃院子喂雞, 喂孩子吃飯, 等大家都吃過飯,她和馬穗再吃剩下的飯菜再刷鍋, 然后再上工,上工回去后接著做飯收拾院子。 十幾年來,每天都如此。 即便生病、經期,也得如此。 哪怕孩子不到滿月,她們當兒媳的就得忙,不然汪小琴就在滿村子罵難聽的話。 劉麗真覺得現(xiàn)在挺好, 她做的活比王家少多了, 除了感受到知青們的謝意外, 還有不少知青教孩子讀書識字。 汪小琴一直說女孩早晚都要嫁人,去學校沒用, 其他人雖反駁過卻改變不了現(xiàn)狀。 所以王妱娣、王新燕以及馬穗的女兒王春花和王秋月, 一天學都沒上過。 住進知青點后, 幾個孩子沒事就來找她玩,見梁鳶她們都在看書也湊過去看。 一來二去, 梁鳶等人開始教她們讀書識字, 其他知青覺得有趣也紛紛加入進來。 前兩天妱娣和新燕還和她說, 想和她一起住在知青點。 誰對她們好,誰對她們不好, 孩子們其實都懂。 所以知青們對她好,她不是沒良心的人,那些活自然也愿意多做一點,反正對她來說不是什么費力的事。 “黛黛,上次哥來這的時候說爸媽做了新被子,應該已經到了吧?” 宋黛點點頭,“咱們都一個多月沒放假了,肯定到了?!?/br> 梁鳶搓著手,“再不來我得就去公社打兩床?!?/br> “也行,劉姐,你要不要一起去趟縣城?” 劉麗抿嘴笑了笑,“準備去公社一趟領離婚證,下午就開始蓋房子?!?/br> 離婚可是大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梁鳶點頭,“有事你叫我們,我們力量雖小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說不定也能幫上忙?!?/br> 第二天睡到九點多才爬起床,梁鳶把自己裹的里三層外三層,就這還瑟瑟發(fā)抖。 陳澤嶼好笑的看著她,“要不把毯子拿出來披一下?” “別了,咱們早起早回?!?/br> 梁鳶在二十一世紀的南方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就算到了江城也沒有這么冷,哪像北縣的風,刮的臉生疼,她的手腳這么多年都沒長過凍瘡,昨天卻開始發(fā)癢,實在難以想象當?shù)厝硕际窃趺窗具^來的。 陳澤嶼推出自行車,“你上來,我推你?!?/br> 宋黛和孟香香還在,梁鳶覺得太親昵便道,“不了,你先去吧?!?/br> 陳澤嶼也不愿意去那么早,他本就是陪著梁鳶。 好不容易擠到了郵局,拿上了梁軒寄的被子和衣服以及宋蔚寄的包裹,陳澤嶼也收到了包裹,只是看到信件上的內容心情不那么美妙。 “怎么了?” 陳澤嶼隨意把信塞到口袋里,“沒事,走,下館子,請你吃飯?!?/br> 這次梁鳶卻擺擺手,“這次換我請你?!?/br> “為什么?我有錢?!?/br> 梁鳶搗了搗他的腰,一臉兇巴巴的模樣,“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你不吃的話,我請黛黛和香香?!?/br> 吃了陳澤嶼這么多頓,她良心發(fā)現(xiàn),必須得回請一頓。 “吃吃吃,當然吃?!?/br> 還沒到國營飯館就透過玻璃看到里面擠了不少人。 也是,北縣里的大隊大都今天放假,年輕人勞累了這么久,可不得放松一下。 好在不少人只是要了一盤餃子,很快就走了。 梁鳶等人剛找好位置坐下,就聽到輕佻的聲音,“你小子哪個大隊的,艷福不淺啊。” 陳澤嶼嘴角本掛著溫暖的笑意,一聽這話瞬間耷拉下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男人嗤笑一聲,“小年輕火氣還挺大?!?/br> 看窗口沒有人點菜,梁鳶拍了拍陳澤嶼的手臂,“別惹事,我先去點菜?!?/br> “那個跑過去點菜的娘們好看,兩只眼睛媚的很,看人一眼能把人的魂給吸走,我要是能娶上這么個媳婦,怕是老娘都能笑醒了。” “屁股還大,肯定能生兒子?!?/br> “就是娶這么個媳婦估計得花不少錢吧?!?/br> 另外有人調侃道,“哥交你個方法,保管那姑娘的爸媽求你們快點結婚?!?/br> “什么辦法?” “先把這娘們的肚子搞大!” 幾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相視而笑。 宋黛和孟香香一臉便秘,不過是來吃過飯,就能聽到這種惡心人的言論,打又打不過,忍又忍不下去。 梁鳶路過隔壁時聽到一陣口哨聲,嫌惡的皺眉卻沒有說什么,見幾人情緒低落,便問了句,“怎么了?” 宋黛搖搖頭,“沒什么?!?/br> 和她說也沒用,無非是增添煩惱罷了。 吃過飯,剛走到街上,陳澤嶼突然捂著肚子難受起來,“鳶鳶,你們先走著,我找個廁所解決完后再去追你?!?/br> 梁鳶覺得他從看完那封信后就奇奇怪怪的,有些不放心,“是不是陳家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澤嶼眉梢?guī)?,“沒,我去去就回?!?/br> “行,我們走慢點,你快點跟過來?!?/br> 陳澤嶼笑著擺擺手,“好?!?/br> 看著她的身影離開后,陳澤嶼收回視線往回走,很快就找到了方才在國營飯館遇到的幾個男人。 “喂!站住!” 幾個男人擰著眉,“你小子……哦,是你啊,你身邊的娘們呢?” 陳澤嶼隨意掃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你算什么東西,也敢侮辱她!” 他們最大才二十歲出頭,一點就著的年紀,一聽這話頓時就惱了。 “喂,你說什么呢?” “你小子是不是找揍!” 陳澤嶼把外套甩在地上,徑直踹了面前叫囂最厲害的男人一腳。 男人沒有防備,直接被他踹到二米開外。 其他人一看,一股腦朝他沖了過來。 陳澤嶼爸爸是陳松柏,母親叫江露,提起他們的名字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自幼他和哥哥就被軍事化訓練,什么跑步、打軍拳等等,長大一點,每次寒暑假爸爸就專門找人訓練他和哥哥,他的身手還不錯,打這么幾個人綽綽有余。 三下五除二,幾個男人就被他打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