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過了端午,日頭漸熱,許綿有些受不住湯池的溫度,跑了一刻鐘,全身都紅了。 “jiejie,怎么會這樣,疼嗎”司牧嵐看著許綿裸露的肌膚,心疼不已“若是受不住就不泡了,大不了我們再多留幾個月,等你大好了我們再離開” “我覺得端午那日效果不錯,近日來身子沒那么涼了,等氣候漸涼我們就去金州,也不知道管家他們怎么樣了” 說到這個,司牧嵐覺得也不能多留,外頭是個什么情況還不知。 許綿的手腕之前捏筆還有些疼,如今提筆寫字,斷過的手腕也能用力了。 現(xiàn)在他們不用每日去泡溫泉,許綿就在屋里將啟蒙書默下來準(zhǔn)備送給寨子里的孩子們。司佩樓臨時給辦的學(xué)堂重新安排了授課。 他們?nèi)耍瑔瘟鄬W(xué)問司牧嵐十四歲秀才案首琴棋書畫、君子六藝都是翹楚,但司佩樓見多識廣,許綿博學(xué)而雜,思維與他們固板的授課不一樣。 寨子里的想學(xué)識字的都可以去免費學(xué),贈啟蒙書和一套筆墨紙硯。于是,這個文盲村自此后代代都傳承讀書識字,不再是寨主和吉榮家會識幾個字了。 知道許綿是醫(yī)女后,她多了個給寨子里看診,她有些奇怪,寨子里的婦人身子比郎主們身子骨好,寨子里兄弟都共妻,孩子也生了不少,婦人身子卻不差,像沙海的母親生了八個孩子,身子有些氣血虧損,問題卻不大,各家長輩卻少,都不長壽。 許綿放下筆,吹了燈躺床上,那種燥熱空虛的感覺又來了。她摸索著喝了半竹筒涼茶,她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特別喜歡司家兄弟倆身上的味道,許綿蓋住臉:要命,怎的變得,有些色了。 這邊,司佩樓剛睡下,聽到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那聲音有點像許綿在湯池里呻吟出聲,沒她好聽。 穿上衣服鞋子,打開房門跳上屋頂,找到聲音位置,是主屋傳來的。 司佩樓猶豫了一下,輕腳走過去,揭開一塊瓦,定神細(xì)看,就感覺身旁多了個人。他偏頭見是弟弟,又向下看去。 看到吉家兄弟前后擁著安氏,姿勢像極了他們那次在湯池,弟弟在前哥哥在后。 司佩樓看了兩眼,蓋住瓦片,司牧嵐重新揭開,湊上去,看的眼睛越來越亮。下面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司佩樓忍不住揪著司牧嵐的衣領(lǐng)回了房。 “哥,原來還可以那樣,jiejie的聲音比安嫂子好聽”說完,跑去了許綿的房間。 許綿穿著肚兜和自己做的的短褲,才迷迷糊糊的睡著,感覺身旁多了個好聞的味兒。司牧嵐已經(jīng)湊上去親吻她,許綿被唇上的觸感弄醒,“嗯啊~”一聲張開嘴,司牧嵐含著唇瓣感覺碰到了軟軟的舌頭,忍不住將她的舌頭吸了出來。 許綿呻吟一聲,喘著氣推他。司牧嵐偷親了幾次,無師自通的會舌吻了。 許綿被他吸著舌頭,口水忍不住從嘴角流出??s了縮舌頭,司牧嵐松開。 “jiejie的舌頭好甜,我還要吃” “嵐兒”司佩樓在門口喊他 “干嘛,哼~,原來夫妻之間還可以做更親密的事,jiejie,我要同你做夫妻” 這下,司佩樓更緊張了,看向許綿的反應(yīng)。 許綿沒說話,起身點了燈。司佩樓見她穿著,趕忙關(guān)上房門臉紅著“綿芽兒,你” “樓哥哥,嵐兒”你們坐下,許綿披了外衫坐在床上。 “我,我知你們心悅我,我也心悅你們,我不知道你們會怎么想我,可是,越是與你們相處,就越喜歡你們。若是不曾來過這寨子,也許我們都不會這么想同時心悅兩人還敢說出口”。 “jiejie,我們也心悅你,我同哥哥愿意一同娶你,可好”? “綿芽兒,經(jīng)歷生死,知曉世事無常后,我只想同你們好好地活著,我想同你做夫妻,從前被世俗困住,在乎世俗,原來所謂的倫理都是人們自己制定的,我不再受那些世俗困擾,從心而為,你可愿做我們的妻”? “若是我們離了寨子去了金州,回了朗州,該如何?世俗會批判我們,到那時你們可還會堅持我是你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