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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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打.樁機啊。” 他天生體能不行,再怎么練也練不到這樣。 說完才發(fā)現自己這話說得很怪。 幸好項鹿聽不懂,他愣了一下,一邊毫不費力地做著仰臥起坐,一邊氣息平穩(wěn)地問道:“什么?” “沒什么!”霍熙然急忙道。 項鹿:“你剛才說人形打.樁機?那是什么意思?” 霍熙然目光飄忽:“沒什么,你別問了,我在數數呢?!?/br> 項鹿笑了下,汗水從他小麥色的皮膚淌下,他目光明亮地注視著霍熙然,雙眼笑得像小鹿一樣純凈。 “好吧,那我等下問?!彼芄缘鼗卮鸬馈?/br> 等項鹿做完,換霍熙然的時候,項鹿又追問:“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沒聽過?” 霍熙然耳根發(fā)熱,心說這孩子怎么那么好奇那么執(zhí)著? “別打岔,我累著呢,沒力氣說話?!?/br> 項鹿流露出沮喪的表情。 “二少爺不愿意解釋就算了吧,是鹿鳴愚鈍。鹿鳴只是覺得二少爺知道好多鹿鳴不知道的東西,覺得很羨慕,也想增長些見識罷了。” 可這不是什么正經見識啊,霍熙然心想。 但孩子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他也不好再拒絕,只能打著哈哈道:“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就是說你腰很厲害的意思?!?/br> “是這樣嗎?” “沒錯?!?/br> 項鹿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那盧校尉也是人形打.樁機?!?/br> 霍熙然:“……” 救命,閉嘴。 霍熙然看到盧校尉的大胡子和黝黑的皮膚,一想到那個場面,只覺得畫面太美不敢看。 “我用得不對嗎?”項鹿一副好學生真誠求教的樣子。 霍熙然都快瘋了。 “這話不能亂說的,只能跟關系比較親近的人說,不能跟別人說?!?/br> 項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br> “原來我是二少爺比較親近的人嗎?”他笑出兩個酒窩。 第20章 二少爺對他太好了 霍熙然覺得被這小子套路了,項鹿根本就是故意在戲弄他。 他冷哼一聲,閉著嘴巴不說話了,免得再被項鹿戲耍。 這日午膳后,王府來了個不速之客,紅嬋。 相識已久,這還是紅嬋第一次主動上門來找霍熙然。 以前每次霍熙然請她,她都不情不愿的。 這次,紅嬋卻是面帶喜色,主動登門拜訪。 聽說紅嬋來,霍熙然把人請到屋里,他還未開口,紅嬋便笑道:“二少爺,紅嬋先在這兒謝過您了!” 霍熙然疑惑:“什么?” 紅嬋:“您那日教我的曲子啊!《愛的憂傷》,我回紅袖招彈了,mama和我姐妹們聽了,都要我教他們呢,紅袖招的客人們聽了,也都贊不絕口,說‘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呢!” “這全都是二少爺您的功勞!” 紅嬋說著,鄭重給霍熙然行了一個大禮。 “別這樣?!被粑跞贿B忙去扶她,“舉手之勞,不用客氣?!?/br> 站在一旁的項鹿聞言:“?” 霍熙然教紅嬋曲子,名字還叫《愛的憂傷》? 在發(fā)現霍熙然熟讀《論語》,能改驚雷弓、能練兵之后,項鹿對他的隱藏技能音律不再感到震驚。 此刻他更在乎的是,霍熙然教紅嬋的曲子,為何叫《愛的憂傷》? 難道霍熙然真的喜歡紅嬋? 項鹿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來回移動,神色意味不明。 常年混跡于風月場的紅嬋很快敏銳地注意到了項鹿不善的眼神。 她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項鹿在生什么氣。 紅嬋靈機一動,說道:“二少爺,以您對音律一道的精通,若是紅嬋有這個福分,真想尊稱您一句師父?!?/br> 若她能和霍熙然以師徒相稱,想必項鹿就不會再誤會他倆了。 霍熙然急忙擺手:“不敢當,不敢當?!?/br> “紅嬋姑娘的琵琶是我生平僅見,我不過拾人牙慧,轉述了旁人的譜子罷了,實在擔不起你一句師父?!?/br> 紅嬋倒也沒有堅持。 實在是他們的身份差距過大,她一個下九流,霍熙然卻是王公貴族,她哪有資格管霍熙然叫師父? 二人互相恭維一番,紅嬋笑問道:“二少爺,如今坊間有很多人想知道這曲子是誰譜的,不知我可否對外透露?” 霍熙然心說那幾位大師反正也不會穿到這個世界來阻止你,便道:“你隨意。” 紅嬋又道:“二少爺,我回去反復琢磨這首《愛的憂傷》,覺得它似乎不是很完整?是否還有別的篇章?” 這都被你發(fā)現了?霍熙然點頭:“確實。它還有一個對應的曲子,名字叫做《愛的喜悅》?!?/br> 愛的喜悅……項鹿的臉色更黑了。 他完全不懂音律,看著言笑晏晏的兩人,只覺得自己像個野人一樣格格不入。 這兩人一定是在通過樂曲傳情吧! 中原多的是這種故事,什么《鳳求凰》之類的。 霍熙然也很樂意見得大師們的曲子在這個世界大放光彩,于是毫不吝嗇地將《愛的喜悅》的曲子也哼出來,唱給紅嬋聽。 歡快活潑的旋律,完美地展現了相愛的男女沉浸于戀情中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