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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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也有?!毙煸崎熣f,“那些不用帶。” “…… “那沒有了?!?/br> “好,那我下來了。” “嗯。” 視頻電話掛斷, 徐云闊把聞雨落手機上的充電線拔了, 她這個手機好像不能充著電打電話, 過程中手機燙得厲害, 這會兒跟塊火炭一樣,徐云闊看了看, 把她的手機揣進兜里,之后蹲下把地上的藍色行李箱合上蓋,拉上拉鏈。 把行李箱拉立起來,徐云闊沒有直接離開宿舍,而是忍不住彎腰湊近,去看聞雨落貼在書柜下方那塊木板上的兩張便利貼。 上面的字跡端正娟秀,分別寫著兩句話。 『我不想過去,唯一重要的,是永恒的現(xiàn)在?!?/br> 『身外之事紛紛擾擾,而你的內(nèi)心依然保持自由?!?/br> * 天黑盡了,明大校園內(nèi)的路燈像黑暗里身披霞光的守護戰(zhàn)士,碎星在彎月周圍鋪成一張網(wǎng),在夜幕上一閃一閃。 冬日寒風侵襲過地面,樹的枝椏泛起薄霜。 黑色越野車開出了明大東門。 徐云闊那套公寓所在的小區(qū)名叫雅竹,這個小區(qū)還挺出名的,環(huán)境幽靜,植被很茂盛,明大很多老師在這里都有住宅,小區(qū)右邊有幾幢獨立別墅,左邊才是一幢幢公寓,徐云闊買的那套在其中一幢頂層,一梯一戶。 聞雨落被他抱著上去的,進電梯之前,遇見一對母子,兩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了下他們,等進到電梯里就好了。 這套公寓似乎徐云闊也不常來住,空蕩蕩的,剛進來的時候,感覺到一股清冷氣息。 徐云闊把她放置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動身去收拾晚上要睡的房間。 這套公寓共有三間臥房。 有兩間臥室都是帶有衛(wèi)浴的。 徐云闊先去收拾朝南的那一間。 他一點不嬌生慣養(yǎng),不知道是不是家庭教育的關(guān)系,這些事情他并不介意親歷親為,并且做的很順手。 聞雨落手里拿著一瓶來的路上徐云闊給她買的酸奶喝,民法的復習資料攤在膝蓋看著。 看了一會,想到什么,轉(zhuǎn)頭想找自己的手機,但是她的手機徐云闊好像沒拿給她,還在他那里。 不過他的手機也在她這。 下車的時候他要抱她,他放在扶手盒里的手機便是由她來拿的,這會擱在沙發(fā)上。 聞雨落伸手撈過來,在他的手機里點開外賣軟件。 他買酸奶的時候,只想到給她買,也沒給自己買一瓶,說不渴,可是他應該會餓。 因為今天晚飯吃得很隨便,她給他買的面包和酸奶,考完試又幫她收拾東西。 聞雨落在外賣軟件上挑選了一下,下單了炸雞和可樂。 與此同時,嗡地一聲。 房間內(nèi),徐云闊褲兜里的手機振動。 他落下剛套好的淺粉色枕頭,才想起來小姑娘的手機沒還給她,還在他褲兜里。 他懶洋洋伸手摸出來。 她的屏鎖密碼他也知道,直接解開了。 是條微信信息。 一個名叫朱楊盛星的人發(fā)的。 【雨落,聽鐘雪說,你今天出意外受傷了?沒事吧?后面的考試還能參加嗎?】 日本人? 徐云闊下意識想。 不過這年頭有部分中國人也熱衷于取四個字的名字。 這個朱楊盛星的頭像,一看就是個男的,徐云闊往前翻了下聊天記錄,他跟他小姑娘聊得并不多,但是這兩天有些頻繁,對方在微信里聞雨落題目,聞雨落都回答得挺耐心,昨天還發(fā)了一個word文檔的復習資料給他。 徐云闊懶散看完聊天記錄,點進對方的頭像。 果然是個男生。 因為朋友圈里有對方的照片。 p過的。 長得不怎么樣,瘦得跟猴兒一樣。 個子還矮。 徐云闊摁關(guān)了手機,落床頭柜上。 他想了想,又重新把手機拿起來。 【跟我在一塊呢。】 【好得很?!?/br> 【徐云闊?!?/br> …… 空調(diào)溫度開得有點高了,聞雨落覺得熱,將只穿了單只手披在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放到一邊,埋頭繼續(xù)看放在膝蓋上的復習資料,身前茶幾上放著一只喝空的酸奶瓶。 她復習得很專注,一點腳步聲都沒聽見,徐云闊走到身旁了才發(fā)現(xiàn),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到她臉頰上。 聞雨落睫毛顫了顫,抬起頭。 “收拾好了嗎?”她問。 “嗯?!毙煸崎熉曇舻统痢?/br> “對了,”聞雨落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你今晚也在這里住的話,那是不是也要申請離宿?” “可是你用什么理由?” 徐云闊平時好像也是住學校宿舍的。 “不需要,”徐云闊沒所謂道,捏著她的臉玩,“我都大三了,宿舍管得很松,夜不歸宿都沒人管?!?/br> “……” 她聽說過,明大對于大三大四的學生,基本上屬于放養(yǎng)狀態(tài),因為很多人大三就修完了學分開始實習了。 聞雨落便沒說什么了,發(fā)覺徐云闊好像玩她的臉玩上癮了,還將她的嘴擠成o形,聞雨落瞧了瞧他,受不住抬手推他,“你干…… 徐云闊松開了她,懶洋洋彎下腰來,一只手撐到她身后的沙發(fā)靠背上,另一只手挑起她下巴,“那個朱楊盛星是誰?”他問她。 朱楊盛星? 聞雨落眨了下眼,回道:“我們學院的一個同學,怎么了?” “男的?” “…… “你怎么會知道他?”聞雨落問。 徐云闊沒答,手伸進褲兜里,摸出了她的手機。 他解開屏幕點開微信,再點了下,把手機遞到她面前。 聞雨落看見了朱楊盛星的聊天框。 原來是朱楊盛星來關(guān)心了她,詢問她受傷的事情,而徐云闊已經(jīng)幫她回復了過去,并且還是以他的口吻。 “……” “他喊你‘’雨落‘’?很熟嘛,這么喊你。”徐云闊散漫的嗓音聽上去有些陰陽怪氣,不怎么是滋味。 “不是,他喊別的女生,也會這樣?!甭動曷湔f。 這個話并不假,也不是為了掩飾什么,而是朱楊盛星本人確實是這個性格和習慣,法學院共有三個班,他們都是一班的,班里的女生不管熟還是不熟,他一般除非一點都不認識,不然認識過后,都會省略掉對方的姓喊對方的名。 比如木子然,他會喊她“子然”,鐘雪和木子然她們還在宿舍里說過這個事。 說他有點娘里娘氣。 “那他怎么稱呼你室友就是‘’鐘雪‘’,而不是“小雪”或者“雪”?嗯?”徐云闊問。 “……” 徐云闊硬要這么挑刺,她就沒有辦法了。 徐云闊掐著她的下巴rou往上抬了抬,“而且,你還跟人家發(fā)復習資料,挺大方?” “……” “還有,我回了那三條之后,他就沒下文了,正在輸入了好半天,最后沉默,肯定心里有鬼。”徐云闊慢悠悠道,似乎覺得自己分析得很準確。 要是她,肯定也不知道回什么了。 他那樣發(fā),讓人家怎么回。 朱楊盛星可能只是出于同學情誼關(guān)心下她,但是徐云闊那樣發(fā),會讓人很尷尬。 她突然發(fā)現(xiàn),徐云闊這個人,還挺幼稚的。 只是一個男同學給她發(fā)信息,他就吃味了。 “徐云闊,你是吃醋了嗎?”聞雨落問出聲。 小姑娘眼睛水潤潤的,琥珀色眼珠還轱轆轉(zhuǎn)了一下,此時炯炯地盯著他。 他反應確實有些明顯,但是她還戳破他。 “醋是什么玩意兒,”徐云闊將她整張臉都捏起來,聲音沉沉的,“我只吃人。” “唔。”他直接就親了下來,還親得有些狠,似乎想懲罰她。 雖然聞雨落覺得她根本就沒做錯什么,但是能感受到徐云闊一種極強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