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后嫁給了心機男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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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前一花,原本還在身后的人,如移形幻影一般到了面前。 “嬌嬌,你為何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我救過你?又為何說你一刻也不會忘記我?” 她是這么說的嗎? 她的原話不應(yīng)該是記得他的恩情,一刻也不敢忘,而不是不會忘記他這個人。 但…… 她確實是想讓人誤以為如此。 “是我說的?!彼运蠓匠姓J(rèn),“還不是那些人的算計太過惡心了些,我不勝其煩,只想盡快他們死心。我想著我們朋友一場,你應(yīng)該不介意給我當(dāng)成盾牌一用。” “不介意?!笔掫嵴f。 他巴不得人盡皆知! 他的眼神無比幽深,深淵之處乍起的火光極其的絢麗,哪怕是什么都沒說,什么也不問,答案已是昭然若揭。 謝姝避開他灼熱的視線,伸手接住一片飄落的竹葉。或許自己對他的喜歡不止是一點,應(yīng)該是比一點多一點。 他壓著眉,火光從眼底溢了出來。 “多一點是多少?” 謝姝:“!” 大意了。 她怎么又忘了,這人會讀心術(shù)! 第77章 手中的竹葉似乎都變得燙手起來, 灼得她掌心火熱。那熱一直延續(xù)到心間,心尖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不是害怕。 而是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現(xiàn)在沒那么在意和防備蕭翎的讀心術(shù)。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心驚的同時,又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動搖。 “我不是說過讓你別問?!?/br> “好, 我不問了?!?/br> “那天晚上的事,是你幫我的第六件事。” “好。” 蕭翎似乎變得很好講話, 又靠近了一些。 他從來不知僅僅是這么看著一個人, 卻能讓他如此的歡喜。無論眉眼, 無論顰笑,便是那發(fā)際恣意張揚的小絨發(fā), 在他眼底都是無比的可愛俏皮。 謝姝不避他的目光,問:“那晚刺殺的人, 你可知是誰派來的?” 他眸中的光極速隱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無底的漆黑。 死士如死物, 內(nèi)里一片虛無, 若無刺記, 很難辨出是誰的人。但那批人的手法同九年前的極其相似, 應(yīng)是同樣的幕后主使。 幾乎不用他回答, 謝姝已從他的表情中猜到是誰。 他以身試險, 還受了傷,圖的到底是什么? 有時候謝姝覺得自己很了解他,他的心機他的城府在自己面前一覽無遺, 但此時此刻,卻又覺得他太過深沉, 無法一探到底。 等等。 自己這是在想什么? 她竟然想真正去了解一個人! 蕭翎看她的目光又發(fā)生了變化, 越發(fā)的深不可測。 四目相對, 一切的一切,彼此都心知肚明。 “嬌嬌,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對于這個問題,謝姝早有答案。 “有毒的點心。” 且還是色香味俱全的那種,讓人垂涎,又懼怕其毒。 “有毒的點心?”蕭翎咀嚼著這幾個字,“為什么是這個?” “自己想?!敝x姝別開視線,岔開話題?!吧洗文阏胰嗽嚵怂?,可有什么消息?” 蕭翎目光沉了沉,應(yīng)是猜到了其中深意,不由得嘴角往上揚了揚,當(dāng)謝姝有些嗔惱地看他時,他又往下壓了壓。 “據(jù)那人說,服用了養(yǎng)氣丸,又用安神花充枕頭睡覺之后,夜里睡得很是香沉?!?/br> 應(yīng)該是這樣的。 若不然祖母也不會覺得有用,而用了這么多年。 “那這一次,你也找了人試藥嗎?” 蕭翎點頭。 謝姝神情嚴(yán)肅起來,“我派人問過查過顏老夫人,她一直用安神花泡水喝,且未到流放之地,中途已經(jīng)病逝。她年紀(jì)大,死因或許很復(fù)雜,但那方子中的幾味藥和安神花結(jié)合在一起定然有些不妥,否則也不會有人質(zhì)疑她吃錯了藥。所以這次試藥的人,你事先要與其說清楚,另外我出五百兩作為補償?!?/br> “小殿下心善,臣定會安排妥當(dāng)?!?/br> 這都什么時候了,竟打趣起她來。 她哼哼著,“我可不像某些人,承諾的銀子不給,還用大王八抵賬?!?/br> 蕭翎扶額,暗罵自己自作自受。 “我錯了?!?/br> “你哪有錯啊,你那時候多威風(fēng)啊,比民間那些大財主還要厲害。我當(dāng)時就是一個給你做工的小可憐,你還不是想怎么欺負(fù)就怎么欺負(fù),想怎剝削就怎么剝削,我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br> “嬌嬌,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念叨我一輩子?” “是?!?/br> 話一出口,空氣都熱了幾分。 一輩子啊。 聽起來像是互許終身。 這時竹林外響起一聲哨聲,蕭翎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讓謝姝等在原地,然后如一道疾風(fēng)般,瞬間就沒了蹤影。 謝姝愕然,說好的受傷呢? 一刻鐘后,他再次如旋風(fēng)一樣回來,表情有些凝重。 “章三出事了。” …… 章也此時頭都大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夜他不過是下值后與兩個同僚約在清風(fēng)院附近的酒樓吃酒,誰知醉酒之后醒來身邊躺了一個女子。 這女子他還認(rèn)識,正是秦國公府庶出的二姑娘。 白萋萋哭得死去活來,幾度尋死都被人給攔下。雖然她已整理過鬢發(fā)與衣服,但那種與人歡好過的痕跡依然可見。 這里離清風(fēng)院最近,已有人報了官。 因著是清風(fēng)院自己人犯了事,自然驚動了院正方大人。不多時秦國公白榮和白萋萋的生母婉姨娘趕到,那與白萋萋長相相似的美婦一進(jìn)門就哭天搶地。 “我的萋兒,出了這樣的事,你可怎么活??!”她楚楚可憐地看向白榮,“國公……兒若是活不了,妾也不活了?!?/br> 她年紀(jì)已不小,但動人的風(fēng)情入骨,一垂淚一低頭之間,將白榮的花花心腸拿捏得恰到好處,若不然也不會受寵這么多年。 白榮認(rèn)出了章也,常年被酒色浸染的臉上假裝出惱怒的樣子,實則心中大喜。如果自己的庶女能攀上章家,對他而言只有好處。 “章賢侄,這到底怎么回事?” 章也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之前方大人已經(jīng)問過了,那兩位與他同飲酒的同僚也被問過話。他與同僚們的話都對得上,那就是他們確實一起喝過酒,一直到近子時同僚們離開。 這種酒樓的雅間皆有床鋪,為的就是客人們酒意正酣,宵禁之后正好歇息一晚。他迷迷糊糊記得自己酒氣上頭,人也十分困倦,等同僚們走后沒多久便已歇下。 而白萋萋說的話,讓他十分震驚。 白萋萋說自己心疼原來的嫡母張氏受苦,想趁著張氏被流放之前打點一二。他先是百般推脫,后來答應(yīng)見自己,并與自己約在了酒樓。 “……著章相何等人物,有其父必有其子,章大人定然不會欺我一個女子。他與我約在子時,還在酒樓,想來是怕被別人看到。沒想到……竟然……” 她撲進(jìn)婉姨娘的懷里,再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方大人已請了穩(wěn)婆驗過她的身,她的身已破,且身上殘留著男子的東西表明她幾個時辰前確實與人歡好過。 “姨娘,出了這樣的丑事,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白榮聞言,嚷嚷著,“我說章賢侄,我好好的女兒被你禍害了,你可不能就這么算了?!?/br> 這時章相也來了。 白榮一看到章相,眼神都熱烈了幾分,“章相爺,你來得正好。我們白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家的小子欺負(fù)了我的女兒,這事你若不給我們一個交待,我定要去請陛下做主!” 他的目的不是定章也的罪,而是借此與章家聯(lián)姻。 章相沉著臉,怒其不爭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你有沒有做過?” “沒有。” 章也回答得斬釘截鐵,縱然他不記得睡著之后的事,但有沒有做過他還是知道的。何況他是當(dāng)事人,他有沒有約過白萋萋難道他自己不知道嗎? 白萋萋分明是在撒謊! 這事棘手,所以他在等蕭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