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年代文假千金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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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是年代文假千金》作者:清汀之音 本文文案: 蘇鳶氣質(zhì)高冷,明艷動人,是一眾竹馬心目中的女神。 某日傳出她身份有疑,是蘇家的假千金,此消息讓整個竹馬圈,甚至他們的父母全都震驚不已。 當(dāng)初不敢表白的,趁此機會想抱得美人歸,最終失望而回。 人人都以為,落下神壇的美人會當(dāng)一朵菟絲花,隨便攀附一個竹馬,重新過上以前的安逸生活。 可她只想當(dāng)雄鷹,自由翱翔。 搬離小洋樓,蘇鳶一身輕裝踏上開往東北的火車,下鄉(xiāng)了。 當(dāng)大家以為,離開蘇家的蘇鳶會凍死在東北時,卻傳來她登上報紙成為英雄楷模的消息。 當(dāng)所有竹馬移情于真千金時,蘇鳶領(lǐng)著傅墨白,牽著一對雙胞胎,榮歸故里。 更有消息傳出她是某位老爺子苦苦找尋多年的孫女。 —— 傅墨白,人送外號“北區(qū)戰(zhàn)狼”。 他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并干著最狠的事,不止全區(qū)發(fā)小見到他瑟瑟發(fā)抖,就連手下的兵也怕他。 不過,只有一個人不怕他,那就是蘇鳶。 小時候的蘇鳶:“傅墨白,我糖掉地上了,嗚嗚嗚~沒糖吃了。” 傅墨白只能屁顛顛去拿自己偷偷藏起來的酒心巧克力哄她。 長大后的蘇鳶:“傅墨白,我裙子臟了,我……” 還沒等蘇鳶把話說完,傅墨白已端來洗衣盆,把臟裙子小心翼翼洗干凈。 第二天,還為她置辦好幾條新裙子。 在東北某部隊家屬院,所有人都知道,不茍言笑的傅團長最疼媳婦,哪怕條件艱苦,也要讓媳婦吃最好的,穿最暖的! 『清冷明艷白月光x人狠話不多兵哥哥』 ps:男女主土著,真千金重生。 內(nèi)容標簽:天作之合種田文甜文穿書爽文年代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蘇鳶,傅墨白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皚皚白雪中,互相取暖的堅定愛情 立意:好人一生平安。 第1章 身世 “欸,你們聽說了嗎?老蘇家的小閨女原來不是親生的!親生那個現(xiàn)在找來了,難怪這么多年,蘇鳶在家里一點都不受寵!” “可不是嘛,我也聽說了,親生那丫頭和蘇家人長得特別像,都不用滴血驗親就能看出是他家的種,你說蘇鳶以后可咋辦?蘇家還能不能容下她?” “我看夠嗆,今天早上,老蘇家買了一只大公雞,說是要歡迎親生骨rou回家呢,蘇鳶這孩子……以后更加艱難嘍!” “哎呀,你們就別替人家瞎cao心了。那么漂亮的姑娘,咱們大院里一堆小伙子惦記著呢~無論嫁誰都能過上舒服日子,要是我,就趕緊找個好婆家,擺脫現(xiàn)狀才是正事!” “也對,以前是高攀不上,現(xiàn)在啊……她只是個來歷不明的姑娘,一切皆有可能~” “哈哈哈,可不是嘛……不過,身份來歷不明,娶回家可要三思才行。” 此時,在某部隊家屬院的大槐樹下,幾個中年婦女正圍坐在一起閑聊天,所聊的正是老蘇家抱錯孩子的八卦新聞。 錯養(yǎng)十八年,如今轟動整個大院! 而他們掛在嘴邊的“蘇鳶”,此刻站在供銷社門前,被人攔住了去路。 只見她緊抿櫻唇,那雙秋水般的杏仁眸里透著少許不耐。雖然沒有一絲笑模樣,卻依然氣質(zhì)出眾,美得驚心。 蕭祁失神片刻,才開口:“蘇鳶,這幾天你考慮得怎么樣了?只要嫁給我,以后沒人敢欺負你?!?/br> 聽到這話,蘇鳶蹙起細眉,臉色比剛剛又冷淡幾分,“我不需要你的保護,也不會嫁給你,麻煩讓開。” 她是大院里出了名的冷美人,蕭祁暗戀多年,早料到她不會順利答應(yīng),因此有著十足耐心。不過自尊心作祟,語氣變得不太好,人也恢復(fù)成以往的吊兒郎當(dāng)樣兒,像極了二流子。 那雙桃花眼里滿是不屑,“不需要我保護?呵!你需要誰保護?傅墨白嗎?別妄想了,如果他心里有你,當(dāng)初就不會去南方參軍!我聽說他和一個文工團的女兵關(guān)系密切,估計好事將近了吧?勸你還是及時止損,而且你現(xiàn)在身份存疑,誰娶你都得多想想,嫁給我才是你正確的選擇。” 聽其提到那人的名字,蘇鳶最后一絲耐心終于耗盡,下一秒,抬起胳膊用力推開他,并怒視對方,冷聲警告道:“如果你再胡攪蠻纏,小心我喊耍流氓了,到時候被你爸揍得屁股開花,你可別怪我?!?/br> 蕭祁一時不察,被推了個趔趄。想到她是為了傅墨白才這樣對自己,氣得雙眼開始冒火,而且自尊心嚴重受挫。 “行,你好樣的!別以為拿我爸威脅,我就會退縮!” 說著,他轉(zhuǎn)身就要走,還不忘大聲嚷嚷道:“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家里,我要娶你為妻!你就等著當(dāng)我媳婦吧!” 本以為蘇鳶會攔住他,求他,可等了半天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蕭祁忍不住回頭看,這才發(fā)現(xiàn),供銷社門前早已空無一人…… 就,更氣了! 另一邊。 蘇鳶甩掉那些郁悶情緒,拎著買來的東西回到家,剛進屋便撞上急色匆匆的蘇母張?zhí)m娟。 四五十歲的年紀,穿著一身白衫黑褲,是的確良面料。皮膚白皙光滑,可見平時保養(yǎng)得不錯。 早已習(xí)慣她毛躁的性格,蘇鳶淡定地后退一步,問:“媽,您這是干嘛去?” 張?zhí)m娟看到她,如同看到了主心骨,忙接過她手里的東西,焦急求助:“鳶鳶,咱家的大公雞不見了!你快幫媽找找!” 蘇家是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雖比不上首長住宅,但在這大院里也算是人人羨慕的好住處,唯一缺點就是院墻太矮。 如果大公雞捆綁得不牢實,想飛出院墻一點都不難。 蘇鳶默默嘆了口氣,沒辦法,只能幫忙出去找。正值盛夏,又是晌午,不僅人怕曬,雞也怕曬。 聯(lián)想到這一點,沒過多久,她便在墻角的雜物堆中找到了那只蔫頭耷腦的大公雞。 張?zhí)m娟一直跟在她身后,在看見雞的一剎那,兩眼放光道:“你可真厲害!咱家屬你最聰明了!” 從小到大,像這種贊美的話,蘇鳶沒少聽,剛開始會特別開心,直到后來被安排的家務(wù)活越來越多,她才明白什么叫“能者多勞”。 緊接著,她找來細麻繩,把雞腳重新捆上繩子,還沒等張?zhí)m娟開口,就事先聲明道:“殺雞這活兒我干不來,您還是等其他人回來再處理吧。” 張?zhí)m娟望向她,抿了抿嘴唇,把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臉色有些不愉,“媽沒那么想,說到底你是個女孩子,我哪能讓你殺雞呢?!?/br> 蘇鳶回以淡笑,沒吭聲。 心想:雞只是太貴沒怎么買過,魚,她之前可沒少殺。 按理說,她上面有三個哥,像殺雞宰魚的粗活兒應(yīng)該輪不到她干??商K家講究個男女平等,女孩也被當(dāng)成男孩來養(yǎng),上房掃雪、和泥壘墻、挑水種菜這些活兒,她從小干到大,早已習(xí)慣了。 尤其每次張?zhí)m娟一夸她,保準有活兒安排她干。 蘇鳶把大公雞放回廚房,然后兩人進了堂屋。 今天是蘇家親生女兒搬回來的大喜日子。屋里屋外,早被打掃得煥然一新。 堂屋桌上還擺著果盤和瓜子,重視程度不亞于領(lǐng)導(dǎo)視察。 見蘇鳶的目光落在那處,張?zhí)m娟摸了摸鼻尖,解釋道:“小雪是在農(nóng)村長大的,沒吃過什么好東西。我在你屋拿了五顆酒心巧克力,就只拿五顆,你…不會生氣吧?” 那酒心巧克力是傅墨白從南方寄來的,蘇鳶一直沒舍得吃。 此時此刻,她只覺得氣血上涌,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即將破土而出。 但一想到這個家對自己有養(yǎng)育之恩,又瞬間熄了火。 “媽,您下次拿我的東西,能不能提前知會一聲?” 看出她不會計較了,張?zhí)m娟立刻笑意盈盈,點頭應(yīng)下,“我下次一定注意!等你大哥去南方出差時,我讓他買盒巧克力還給你?!?/br> 這只是在畫大餅而已,蘇鳶壓根沒聽進心里。 就在她準備回臥室休息的時候,張?zhí)m娟忽然拉住她的手,軟聲商量:“你哥他們都很忙,指不定幾點回家呢。小雪是第一天搬來住,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接她吧。如果連你都不去,我怕她會胡思亂想?!?/br> 蘇鳶一怔,下意識問:“她會胡思亂想什么?” “她會……她……” 張?zhí)m娟吞吞吐吐半天,才慢悠悠地回答:“她在農(nóng)村長大,以前吃了不少苦,其實那孩子挺敏感自卑的,更需要家人的關(guān)懷。我可憐的女兒~咱們……咱們都欠她的?!?/br> 說著,人已經(jīng)眼圈通紅,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看到這一幕,蘇鳶的內(nèi)心深處劃過一縷酸澀,這是她第一次見母親為兒女們落淚,卻不是因為她。 思忖片刻,她覺得有些話必須要說清楚才行。 于是,做了個深呼吸,正色說道:“媽,您最后一句話說錯了,我不欠她的,我也是受害者。當(dāng)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姑姑知道真相。姑姑到底什么時候回京?” 張?zhí)m娟聽了先是一愣,隨即面露無措。以前的蘇鳶雖清冷卻不強勢,可現(xiàn)在卻有點變了,讓她覺得陌生。 平時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她男人說了算,包括子女的教育問題,也是她男人一手抓。 前幾天她男人去了東北并不在家,眼下遇到棘手的問題,就有點抓瞎。 思來想去,張?zhí)m娟回答道:“你爸去找你姑了,估計他倆很快就能回來。到時候,一定能真相大白!剛剛那話,是媽說得不對,你別多想。無論以后發(fā)生什么事,你都是我親閨女,這一點是永遠不會變的。” 她越說越急,目光更是情真意切。蘇鳶看了不免動容,可又清醒地知道:這個家,以后不會再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也許是心虛使然,到最后,張?zhí)m娟沒強求蘇鳶陪她去接人。 坐公交車從部隊大院到火車站,來回要兩個小時。 在這兩個小時里,蘇鳶寫了一封很長的信,打算明天送去郵局。 之后,便坐在床邊望向窗外,愣怔出神…… 最近這半個月,她的人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來,她不是害母親大出血的早產(chǎn)兒,而是與這家毫無血緣關(guān)系,鳩占鵲巢的養(yǎng)女。 思及此,她除了傷心難過,多少還有些慶幸。慶幸當(dāng)年,不是自己害得母親難產(chǎn)大出血差點死掉。 畢竟多年以來,凡是親朋好友,每次看見她都會反復(fù)念叨此事,并告誡她,要懂事要孝順,要對得起母親的舍命付出。 這是壓在她心口的一塊大石,現(xiàn)如今那些負罪感終于可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