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年代文假千金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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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鳶不自覺地虛握雙拳,朝假山那邊走,心里已把軍體拳的各種招式通通復習一遍。 隨著越走越近,一股莫名的心悸油然而生。很快,她看見假山后露出一抹軍綠色的衣角,小心翼翼地問:“您好,是您要找我嗎?” 下一秒,那抹軍綠色從假山后走出來,腳步堅定有力,高大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尤為挺拔。 蘇鳶瞪大雙眸,不可置信地驚在原地。 “你怎么在這里?” 傅墨白把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忍不住嘴角上揚,如融化的冰峰,變得和煦溫暖。 他上前一步,與她面對面。 輕聲道:“如果我不來,怎么知道自己多了一個未婚妻?” “??” 蘇鳶看向他的笑眼,恨不得直接暈厥過去,卻又不死心地問:“剛剛你在禮堂?” “嗯,你的話我都聽見了?!?/br> 垂死掙扎已經(jīng)沒用,蘇鳶緩了緩心神,趕緊解釋道:“當初下鄉(xiāng)時,撒了一個小謊,后來這謊越來越大,結(jié)果就是今天在臺上那些……你千萬別生氣,我可以向大家解釋清楚,絕對不影響你以后的姻緣?!?/br> 瞧著她那低眉順眼的樣兒,傅墨白心中泛起憐惜,“算了吧,以咱們的關(guān)系,沒必要跟別人解釋。我也沒有姻緣被你影響?!?/br> 想起蕭祁曾提過的緋聞,她假裝輕描淡寫地問:“你在南方,沒有姑娘喜歡嗎?” “沒有,北方倒有一個?!?/br> 聽到他的回答,蘇鳶神色一暗,“是嗎?我認識嗎?” 傅墨白把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一字一句,故意放慢速度道:“我是聽孫小虎說的,某天,有人在蕭祁面前向我表白,說……喜歡我,這輩子只喜歡我?!?/br> 蘇鳶越聽越不對,忽然想起這是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忙踮起腳尖,伸手捂住他嘴,“你別聽他瞎說,那些是假的!” 細嫩的手心與他薄唇相抵,傅墨白聞到一股馨香,漸漸紅了耳尖,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道:“餓了嗎?我?guī)闳コ燥??!?/br> 這彎轉(zhuǎn)得太快,蘇鳶有點跟不上,于是仰頭問:“剛剛的解釋,你到底信沒信?” 男人指了指被捂住的嘴,眼露無奈。 蘇鳶見狀,趕緊松開手,臉蛋泛起紅暈,并垂下眼眸說:“算了,反正那是假的,你不要信。” 怕把她嚇跑,傅墨白低聲說“好”。 一縷曖昧縈繞在兩人之間,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又問:“很久沒見到我,你不抬頭看看我嗎?” 蘇鳶快速抬眸,正對上他那雙好看的丹鳳眼,并聽他說:“走吧,咱們?nèi)コ燥??!?/br> “不如明天吃吧,我今天還有事?!?/br> 她需要冷靜一下,捋一捋這錯綜復雜的狀況。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傅墨白很清楚她在想什么,于是點頭說“好”,并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她。 “你怎么會來青山市?不是留在京市了嗎?” 見她一臉關(guān)心,他的心情隨之愉悅,“看來,你很關(guān)心我的動向。不過信息有誤,上級把我調(diào)到這里,估計要幾年后才能回京?!?/br> 蘇鳶替他惋惜,臉色不愉。 傅墨白塞給她一顆酒心巧克力,就像當年那樣,柔聲道:“別不開心,這里挺好的,我很喜歡?!?/br> 她接過糖,想到過去種種,終于有了一絲笑模樣,“以咱倆的情分,我會在這里一直陪著你的?!?/br> 就像小時候那樣。 傅墨白定定看著她,默默把它當成另一種誓言。 兩人許久未見,除了長年累月的默契,還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蘇鳶被他盯得紅了耳朵,不自在地別開臉。 就在這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隱約還能聽見沈晴的說笑聲。 蘇鳶從羞澀中回過神,心尖一震,忙把傅墨白往假山后面推??赡腥说纳聿奶蔡Y(jié)實,根本推不動。 “你怎么了?” “快躲起來!我朋友要來了!” “?” 這舉動怎么瞧怎么別扭,傅墨白擰起眉問:“為什么要躲?” 蘇鳶快速解釋:“大家都知道我對象叫傅墨白,如果看見你,那咱倆的關(guān)系算是落實了,以后想反悔都不行。為了避免麻煩,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br> “你想反悔?” “什么???你快進去吧?!?/br> 蘇鳶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只顧著推人,直到傅墨白徹底消失在視野中,她才心安。 剛好,沈晴他們也走近了。 “鳶鳶,誰找你呀?這么半天,他人呢?” 蘇鳶下意識迎上去,用身體遮擋住假山,忐忑笑道:“那是我干媽親戚,受她之托給我送點東西?!?/br> 大家沒多想,一心惦記著去百貨大樓的事,她連忙哄著他們離開,不作半分停留。 而在假山后,傅墨白輕笑出聲,心想:她還真是長大了,連撒謊都變得那么順溜。 * 今天是國慶節(jié),每個單位都放假。 百貨大樓里人很多,蘇鳶逛得魂不守舍。沈晴挽著她的胳膊,問:“從文化宮出來到現(xiàn)在,你一直愣神,跟我說說什么原因?” 蘇鳶哪敢說實話,又很想知道答案,便半真半假道:“我有個親戚,她因為撒謊連累了朋友,你說該怎么辦?” “怎么個連累法?進牛棚了?” “……那倒不至于,是對他的名聲有點影響??赡埽瑫B累他娶不上媳婦。” 說到最后,蘇鳶頗為心虛。 “你先說說他倆是同性還是異性?” “異性。” 聽到這個答案,沈晴立馬來了興趣,“是異性那就好辦了!人家娶不上媳婦,你親戚就以身相許唄~” 蘇鳶腳步一頓,憶起傅墨白那些玩笑話,不禁紅了臉。 “除了以身相許呢?” “那就給他一筆娶媳婦的錢作為賠償,估計能把他樂瘋?!?/br> 傅家雖然落末了,但家底豐厚。蘇鳶覺得這個辦法也行不通。 “還有別的嗎?” 這不行那不行,沈晴逐漸暴躁,“如果這兩條都做不到,只能說明你親戚心不誠,那男的碰到她,也是倒霉?!?/br> “……” 蘇鳶欲言又止,都快憋屈死了。 * 之前村長答應(yīng)過大家,如果完成任務(wù)可以在青山市多玩一天。 他們打算十月三號回村。 二號這天,沈晴他們?nèi)ス珗@劃船,蘇鳶打著修鋼筆的幌子,準備去找傅墨白。 她按照他給的地址找到某軍區(qū),在大門外站了很久,平復好心情才讓警衛(wèi)通知。 五分鐘后,傅墨白從里面快步走出來,堅毅俊朗的面容搭配一身軍裝,透著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 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人,竟然25歲了,還沒處過對象。 蘇鳶望向他,忽然想起某位發(fā)小的話:傅墨白那張臉最有欺騙性,看著儀表堂堂,實則是匹惡狠狠的狼。誰要是招惹他,肯定沒有好下場。 如今,她招惹了他。但蘇鳶堅信,憑兩人多年情份,他不會那樣對自己的。 十月的風輕輕拂過。 當傅墨白走近時,看到的,是她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他在她面前站定,遮去不少陽光。 “咱們現(xiàn)在去哪兒?” 蘇鳶拉回思緒,從挎包里掏出鋼筆。 “我把傅爺爺送的鋼筆弄壞了,你陪我去修吧。” 傅墨白盯著那支筆,喉結(jié)滾動。 沉默良久才說:“沒想到你還留著它,如果爺爺知道一定很高興?!?/br> 傅爺爺是在五年前去世的,在那之后,他就成了孤兒。有幾個親戚還在京市,卻不怎么走動了。 怕她跟著難過,傅墨白迅速整理情緒,拿過鋼筆,信誓旦旦道:“我知道有一家修鋼筆的鋪子手藝不錯,咱們?nèi)ツ莾盒薨?。?/br> “好。”蘇鳶點頭,不禁后悔一時大意,令他觸景生情了。 接下來,傅墨白帶她走到一輛吉普車旁,并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示意她上車。 蘇鳶打量著汽車,總覺得它有點眼熟。 “這車是你在用?” “嗯,軍區(qū)給配的?!?/br> 考慮到吉普車都長得差不多,便沒再多想。 等她上車后,傅墨白坐進駕駛室,腳踩油門直奔少年宮。 在車廂內(nèi),蘇鳶聊起白云村的趣事,和鎮(zhèn)中學的錄用通知書,唇角一直噙著笑。 傅墨白靜靜聽著,原本銳利的目光變得格外柔和。 見她說得有些口干舌燥,還不忘把水壺遞過去,“壺是新的,我還沒用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