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年代文假千金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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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蘇鳶覺得他的形象偉岸極了,心也跟著柔軟起來。 他們回到吉普車,傅墨白如往常那樣,打開飯盒再遞給她筷子。 不過,蘇鳶沒急著吃,而是思忖片刻,輕聲說:“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br> “你說?!蹦腥瞬蛔杂X地坐直身子。 接著,蘇鳶把在白云村的生活簡單描述一遍,末了道:“干媽和姜家人都對我非常好,如今他們知道你在本市,我希望這個星期天,你能跟我回去一趟?!?/br> 聽到是要見家長,傅墨白嘴角噙笑,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我需要準(zhǔn)備見面禮,他們都喜歡什么?” 該有的禮節(jié)不能省,蘇鳶想了想,把每個人的愛好講一遍。 在講到姜松時,男人帶著一股酸氣,“你竟然連他喜歡什么都知道?” 蘇鳶不明所以,“每天在一個屋檐下住著,有什么不知道的?” “……” 傅墨白一噎,抿起薄唇,不說話了。 * 到了周日這天。 他穿著一身便裝,騎著自行車來到白云村。 這次沒像之前那樣躲在偏僻處,而是把車騎進(jìn)了村子。 怕村民看見他眼生,蘇鳶早早等在村口。 見他來了,連忙走上前,再看那大包小裹的禮物,被嚇了一跳,“你怎么買這么多東西?” “都是平時用得上的,不算多。” 后車座有禮物不能坐人,傅墨白邁開大長腿下車,與她并肩前行。 有村民看見他們,全都過來打招呼。 “蘇知青,這人是誰?。渴悄隳擒娙藢ο蟛??” 蘇鳶朝他們禮貌微笑,并承認(rèn)了這種猜想,當(dāng)眾公開與傅墨白的關(guān)系。 “呦,這是調(diào)到咱們東北來了?小伙子長得真精神,等以后結(jié)婚,一定要請大家吃喜糖才行!” 剛剛一直在當(dāng)背景板的傅墨白,聽到這話,從口袋里掏出幾根果帶皮遞過去,并認(rèn)真承諾:“等我們結(jié)婚,一定送您喜糖?!?/br> 果丹皮不便宜,沒想到他出手這么闊綽,對方先是一愣,隨即連連感謝。 其他村民見狀,算是瞅清楚了咋回事,也都有樣學(xué)樣,喜慶話跟不要錢似的,一句句往外冒。 傅墨白聽得開心,不一會兒,把帶來的果丹皮和花生都分完了。 蘇鳶紅著臉在旁邊看,不知為何,內(nèi)心深處溢滿幸福的感動。 十分鐘后,他們終于來到姜家門外。 男人把自行車停好,卸下禮物,抻了抻衣角問:“你覺得我形象怎么樣?” 蘇鳶認(rèn)真打量他,夸了一句“非常好”,緊接著敲響姜家大門。 此時,葉潔和姜家人已等在堂屋,聽到動靜后,葉琴眼前一亮,忙去開門。 當(dāng)看到傅墨白時,眼底盡是欣賞,“小傅同志,快進(jìn)屋!” 再看那大包小裹的東西,震驚之余很是心疼,“你來就來唄,買這么多東西干嘛?” “阿姨,謝謝您平日里對鳶鳶的照顧,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心意?!?/br> 這是傅墨白走進(jìn)姜家后,說得第一句話,堂屋幾人聽見,對他多了幾分好感。 都覺得他彬彬有禮,能把蘇鳶看得很重,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身為她的干媽,葉潔自動帶入母親角色,對這個準(zhǔn)女婿是越看越喜歡。 不過,該考察的還得繼續(xù)考察。 “既然都追到這兒來了,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傅墨白坐在眾人對面,挺直脊背回答道:“我聽鳶鳶的,隨時可以領(lǐng)證。” 一旁的蘇鳶:“……”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她,她只能硬著頭皮說:“我還小,今年沒打算結(jié)。” 這時,姜原笑嘻嘻地插話道:“一切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蘇老師,您不能當(dāng)流氓?!?/br> 見她沒大沒小,葉琴狠狠瞪她一眼,然后面向傅墨白,很不好意思,“這孩子就是欠教育,打兩頓就好了?!?/br> 傅墨白卻贊賞地看向姜原,夸她聰慧過人,將來必成大器。 蘇鳶坐在他斜對面,恨不得給他兩腳。 在發(fā)禮物的時候,除了之前買好的,傅墨白又送給姜原一支鋼筆,為感謝她剛剛的仗義執(zhí)言。 姜原是個機(jī)靈豆,立馬明白他的意思,毫無負(fù)擔(dān)得接受禮物。 葉潔看著手里的羊毛衫,喜歡之余又覺得太貴重了。見她推脫不要,傅墨白笑著說:“您是鳶鳶的母親,還望您平時多夸夸我,衣服是她挑選的,您就收下吧。” “母親”二字最為動聽,葉潔心里樂開花,便把衣服收下了。 到了吃飯時間,姜松才從外面干活回來。 傅墨白一直把他當(dāng)成假想敵,以至于笑容極淡,如果不是姜家人都在,他早已恢復(fù)以往的冷凝。 姜松能隱約感覺到敵意,只是不明白這敵意從何而來?他是真的只把蘇鳶當(dāng)妹子,沒有半點(diǎn)私心。 蘇鳶察覺到傅墨白的變化,趁大家不注意,湊到他身邊小聲問:“你怎么了?剛才不是笑得很歡嗎?” 認(rèn)識十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么能笑。 跟個贗品似的。 男人側(cè)過頭,盯著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櫻紅的唇,問:“你猜不到因?yàn)槭裁???/br> 他曖昧的目光,令她方寸大亂,連忙拉開一些距離,很老實(shí)地?fù)u了搖頭,“我猜不到原因。” 下一秒,男人牽起她的手,放在心口處,表情認(rèn)真道:“人都有七情六欲,我也會嫉妒。嫉妒別的男人可以和你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br> 蘇鳶瞬間明白,臉色爆紅,想要收回手,卻被他緊緊握著,收不回來。 心臟再一次無規(guī)律狂跳,她感覺自己快撐不住了。 吃過飯,傅墨白就要回去了。 姜家人把他送到門外,熱情邀請他再來作客,男人點(diǎn)頭答應(yīng),微笑著朝眾人揮手告別。 蘇鳶走在他身側(cè),想把他送到村口。 傅墨白推著自行車,隨意問道:“你一會兒打算干嘛?” 她如實(shí)回答:“要去隔壁村做個家訪?!?/br> 東北到了秋天,天色黑得早。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去,便跨上自行車,指著后座讓她上車。 有專車送,蘇鳶也沒矯情。她先是把地圖給他,然后坐上車后座。 傅墨白打開地圖看了一眼,再重新放入口袋里,已把地理位置記得一清二楚。 隨即,對身后人說道:“咱們出發(fā),坐好,摟住我的腰?!?/br> 蘇鳶:“???!” 第21章 生病 男女授受不親。 她決定裝死, 全當(dāng)聽不見。 摟腰是不可能的,就算倆人關(guān)系是真的,也不可能。 傅墨白在她看不見的角度, 嘴角噙笑,迎著夕陽的余暉, 朝隔壁村騎去。 在經(jīng)過一段坑坑洼洼的土路時, 蘇鳶被顛得心顫, 她想抓住什么以防掉下去,可掃過一圈后才發(fā)現(xiàn),除了男人的衣服或腰,沒有其它可抓。 是丟人掉下去,還是打破男女之防摟他腰? 她擰起細(xì)眉,思來想去,最終悄悄伸出手, 輕輕拽住男人的衣角, 見他好像沒發(fā)現(xiàn), 又稍微用力多拽了一點(diǎn)點(diǎn)。 此刻,瑟瑟的秋風(fēng)吹過,不知不覺間,吹紅了她耳朵…… * 李樹家住在隔壁村的山腳下,周圍只有兩戶人家,看起來十分蕭瑟。尤其到了晚上, 更是靜得嚇人。蘇鳶很慶幸, 讓傅墨白跟來了。 自行車在李家門外停下, 傅墨白沒再跟著, 而是站在自行車旁邊安靜等待。 “如果遇見事,記得喊我?!?/br> “好, 我知道了?!?/br> 蘇鳶與他告別,推開李家的柵欄門,只見院子里種了許多蔬菜,角落堆著一些農(nóng)具。 樸實(shí),又雜亂無章。 李樹知道她今天來家訪,聽到屋外的動靜,趕緊跑出來迎接,靠近時還不忘沖她眨眨眼,小聲央求:“老師,您千萬要嘴下留情?!?/br> 想他平時調(diào)皮搗蛋,蘇鳶故意沒回應(yīng)嚇嚇?biāo)?,然后徑直朝前走?/br> 這時,李母也從屋里走出來,朝她笑呵呵地說道:“您一定是蘇老師吧?快請進(jìn),是不是我家小樹在學(xué)校又犯錯誤了?” 面對學(xué)生家長,蘇鳶頷首微笑,先是做了自我介紹,接著夸贊:“李樹是個懂事的孩子,在藝術(shù)方面很有才華,我今天來只是單純家訪,他沒犯什么錯誤?!?/br> 李母不懂啥是藝術(shù)?聽到兒子沒犯錯,心里特別高興,懸起的一顆心終于落地了。 大家走進(jìn)屋,蘇鳶下意識環(huán)顧四周,灰突突的墻上糊滿泛黃的報(bào)紙,家里除了一張火炕,還有一個木頭箱子,箱子上摞滿雜物,其中還有幾根苞米。 李母讓她坐在炕沿邊,笑中帶著尷尬,“家里有點(diǎn)亂,讓您看笑話了?!?/br> 蘇鳶表示不介意,問道:“李樹的父親在家嗎?其實(shí)今天來,是想見一見兩位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