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年代文假千金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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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松不好意思借太多,最后寫下一張五百元的欠條,成功簽下買賣合同。 房東喜滋滋地收下定金,還偷偷塞給蘇鳶二十元錢,感謝她幫自己找買主。 “……”蘇鳶攥著錢,一臉懵逼,從沒想過還能從中間掙差價。 房東又說:“昨天有人相中你那房子了,我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他,他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蘇鳶想了想,表示沒有。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一道男聲,房東聞聲向外望,立馬笑了,“就是他!想租你房子。” 蘇鳶隨她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個三十左右歲的男人,穿著一件皮夾克,戴著最近很流行的□□鏡,腋窩下還夾一個公文包,看起來流里流氣的。 男人剛好與她對視,眼底閃過一抹驚艷。不過隔著墨鏡,蘇鳶看不見。 房東帶著她走出堂屋,問向院子里的來人,“小伙子,你咋又來了?” 男人名叫錢德龍,立馬笑嘻嘻地回道:“我還想再看看那房子,轉(zhuǎn)了半個京城,還是覺得這里最好?!?/br> 房東指著蘇鳶,對他說道:“你來得正好,這位就是房主,那四間房都是她的。” 錢德龍?jiān)尞愄裘?,收起身上的流里流氣,向其說明來意。 蘇鳶禮貌微笑,領(lǐng)著他再看一圈房子,姜松不放心,也跟在他們身后去了。 昨天看房,看得是大概。今天,錢德龍看得都是細(xì)節(jié),他把屋里屋外認(rèn)真瞧了一遍,滿意得露出笑容,并對蘇鳶說:“妹子,我想把這四間房都租下來,你能算多少房租?” 四座房子連在一起,面積不容小窺,蘇鳶想問清它的用途。 “你租下來打算做什么?” 男人沒想隱瞞,如實(shí)說道:“我想開一個加工作坊,門口臨街還能賣東西,剛好你這房子各方面條件都符合,如果價格合理,我現(xiàn)在就能簽合同。” 這些房子的平米面積各不相同,而且有臨街的,也有不臨街的,蘇鳶給出兩種價格,都是最低價。 錢德龍聽后立即拍板同意,很怕她下一秒后悔。因?yàn)樗弑榘雮€京城,只有蘇鳶給出的價格最便宜。 雙方簽訂兩年租約,一手交錢一手交鑰匙。 等把所有手續(xù)辦完,錢德龍拿掉臉上的□□鏡,露出一雙瞇瞇眼,問蘇鳶,“妹子,你有對象不?我感覺咱倆挺有緣份?!?/br> 第一次遇見這種類型的男人,蘇鳶驚訝挑眉,下一秒淡定如初,“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聽到這個答案,錢德龍面露失望,不過,很快又恢復(fù)成以往的流里流氣。 “真可惜,如果能早點(diǎn)認(rèn)識你就好了?!?/br> 姜松在旁邊聽見,不禁皺眉。端起當(dāng)哥的架勢把兩人隔開,然后問向蘇鳶,“咱們現(xiàn)在走嗎?” 蘇鳶看了一眼手表,眼見孩子們快放學(xué)了,沒敢繼續(xù)耽擱。 “抱歉,我還要去接孩子,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給我打電話?!?/br> 一聽她都有孩子了,錢德龍徹底心死。 從平房出來,蘇鳶沒有直接去幼兒園,而是先來到銀行取出五百元錢交給姜松。 “如果不夠,我那兒還有一些,別跟我客氣?!?/br> 姜松緊緊攥住錢,鞠躬感謝,把這份恩情牢牢得記在了心里,就算以后做牛做馬來報答,他也愿意。 * 時間一晃而過,轉(zhuǎn)眼到了周末。 文燕穿著一身新衣服,還擦了一點(diǎn)口紅,笑盈盈地走出家門,準(zhǔn)備迎接她的新生活。 可她剛走出胡同口,便撞上一個人。抬眼一看,竟是江北。 如今,那層窗戶紙已經(jīng)捅破了,文燕再面對他,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你怎么來了?我正要你家呢?!?/br> 江北沖她笑得燦爛,直白說道:“本來我想在家等你,然后對你說喜歡??墒俏以降仍叫募保拖朐琰c(diǎn)告訴你,我喜歡你!很想和你處對象?!?/br> 說完,他停頓兩秒,從車筐里拿出一兜糖炒栗子,塞到她手中,一臉認(rèn)真道:“文燕,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從今以后,我會努力記住你所有喜歡?!?/br> 糖炒栗子是她的最愛,感受到掌心里的溫度,文燕不自覺得鼻尖兒發(fā)酸,她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我也會努力的,咱倆爭取白頭到老?!?/br> 江北聽了心中一喜,終于控制不住擁抱她,暗自發(fā)誓一定要好好珍惜這段緣分。 另一邊,蘇鳶和傅墨白在廚房忙活,她一邊摘菜一邊念叨著:“我二哥呢?他今天是男主角,人跑哪去了?” 傅墨白側(cè)過頭,瞧向她那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提醒道:“有沒有可能,他跑去見女主角了?” 第92章 我的英雄 蘇鳶微微一怔, 倒是沒往這方面想。 “他去找文燕了?文燕不是要過來嗎?連這會兒功夫都等不了?” 見她根本不懂男人的心,傅墨白輕笑一聲,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彎下腰,在其耳邊低聲說:“如果換作是我, 我也等不了。” 蘇鳶紅著臉?biāo)退挥洶籽? 然后放下手中的青菜, 全部交給他處理。 “對了,邱野和曉紅怎么樣了?我這幾天沒空,都沒去找她聊天?!?/br> 傅墨白接過她手里的活兒,繼續(xù)摘菜,沉聲回道:“他們沒事,孩子已經(jīng)送走了?!?/br> 見這事兒終于順利解決,蘇鳶默默地長舒一口氣。 半個小時后, 江北和文燕拎著不少禮物走進(jìn)家門, 沈茹聽到動靜迎出來, 臉上帶著疑問。 “江北,你干嘛去了?你倆在門口遇見的?” 除了蘇鳶和傅墨白以外,江家人暫時還不知道內(nèi)情。 當(dāng)著母親的面,江北忽然牽起文燕的手,揚(yáng)聲說道:“媽,, 文燕和我現(xiàn)在是對象關(guān)系, 您開心不?” 沈茹驚詫地睜大雙眼, 言語激動不已, “什么時候的事???你這孩子咋不早說呢?” 她這當(dāng)婆婆的,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 江北嘿嘿一笑, 羞赧道:“這不是剛處嗎?我倒是想早點(diǎn)跟您說?!?/br> 沈茹已經(jīng)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上前拔拉開他的手,換成自己握住文燕的手,笑得慈愛,“閨女,咱們快進(jìn)屋,從今以后,如果江北敢欺負(fù)你,你就告訴我,咱們?nèi)胰硕紟湍愠鰵?。?/br> 文燕不由得心中一暖,忐忑的情緒也隨之漸漸平復(fù)下來。 這時,蘇鳶他們走進(jìn)堂屋,看到這一幕,心里已猜到大概。 大家聚在一起,江楓遠(yuǎn)睇給江北一個贊賞的眼神,同時又對江家另外兩兄弟嫌棄得不行。 身為多年老光棍,江東和江南坐在那里沒敢吱聲,恨不得當(dāng)一個透明人。 文燕向大家一一問好,如今換成另外一種身份,盡量表現(xiàn)得落落大方。 蘇鳶悄悄坐到她身旁,想給予她一些安全感。江北很自然地坐在她左手邊,臉上的笑容一直沒變。 不一會兒,沈茹從廚房端出一盤水果,放到文燕面前讓她吃,并招呼蘇鳶出來一趟。 兩人來到東廂房的臥室,蘇鳶不解地問:“媽,您叫我有事?” 沈茹把她拉到梳妝臺前,打開自己的首飾盒,小聲問道:“快幫我看看,應(yīng)該送文燕哪件首飾好?這些我都很少戴,多數(shù)是當(dāng)年的嫁妝?!?/br> 沈家以前是大戶人家,后來把全部家產(chǎn)捐給國家,得到一個好名聲。但沈家女兒出嫁,該有的嫁妝一樣都不少。 蘇鳶看著那盒珠光寶氣的首飾,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媽,您選哪樣都行,我覺得文燕都會喜歡的?!?/br> “真的嗎?” “真的!” 沈茹從中拿出一條金項(xiàng)鏈,比在胸前問:“你看這個怎么樣?我沒戴過,樣式也漂亮?!?/br> 蘇鳶點(diǎn)點(diǎn)頭,覺得很不錯。 “那行,就是它了?!?/br> 緊接著,沈茹又從里面拿出一只金手鐲,直接套在她的手腕上,“這鐲子我一直想給你,但前兩年時機(jī)不對,現(xiàn)在剛剛好,你手白,戴出去肯定好看?!?/br> 蘇鳶低頭看向那只金鐲子,沉甸甸的,可不敢把它往外戴。 中午吃飯的時候,沈茹把裝有項(xiàng)鏈的盒子交到文燕手中,邀請她明天一起逛街。 處對象第一天就收到這么貴重的禮物,文燕感動之余很不好意思,連忙答應(yīng)明天的相邀。 蘇鳶因?yàn)橛姓n,不能陪著他們?nèi)ァ?/br> 第二天,她來到學(xué)校,剛走進(jìn)教室,就被幾個同學(xué)圍住了。 “鳶鳶,蘇小雪是因?yàn)槭裁幢还矌ё叩模憧旄覀冋f說。” 蘇鳶被問得很懵,根本聽不懂他們的意思。 “蘇小雪怎么了?” “你不知道?” “不知道?!?/br> 見她不像在撒謊,有同學(xué)向她解釋道:“今天早上,有好幾個公安同志來學(xué)校把蘇小雪帶走了!究竟是因?yàn)樯叮餐竞蛯W(xué)校都沒說,我們以為你能知道呢。” 蘇鳶聽后蹙起眉,也不清楚其中真相,因?yàn)闀袥]有這段劇情。 在人們的胡亂猜測中,時間一天天過去,蘇小雪從未回過學(xué)校。 直到某日,蘇鳶接到葉潔的電話,才知道蘇小雪犯了什么事? 原來,她把蘇家的古董和錢財(cái)偷走不少,在外面買房加揮霍,錢都花光了。等蘇建國發(fā)現(xiàn)早已為時已晚,他被氣得夠嗆,當(dāng)場中風(fēng)住院了。 蘇家三兄弟得知此事后,不顧張?zhí)m娟的阻攔,選擇報案,所以蘇小雪才會被捕。 隔著話筒,蘇鳶震驚在原地,萬萬沒想到蘇家會出這種事。 “她會坐牢嗎?如果把那些東西還回去,蘇家人應(yīng)該不會追究吧?”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他們是親兄妹,以張?zhí)m娟的性格,絕不會放任不管。 葉潔卻不這么認(rèn)為,“蘇家那三兄弟都快恨死蘇小雪了,覺得如果不是她,蘇家不可能發(fā)生這么多事,更不會落魄如此。如今蘇建國中風(fēng),他們是鐵了心要把蘇小雪送進(jìn)去,就算張?zhí)m娟求情也沒用。而且,現(xiàn)在外面正整頓社會風(fēng)氣,這事兒沒那么容易解決。” 蘇鳶聽完不禁唏噓,沉默一瞬,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