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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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很啞,帶了幾分勾人的愚味。 說完還不忘在心中吐槽:這他媽哪是解圍,更難受了!就不該信那逼/玩意兒的話! 殷未淵近在咫尺地凝視著他,繼蘭澤通過他的瞳孔,看到自己帶有紅量的臉頰,他覺得更羞恥了。 氣氛停滯片刻,殷未淵終于明白了繼蘭澤為何會如此了。 他的師尊,被人下藥了。 殷未淵深呼一口氣。 他手下意識地撫在繼蘭澤的脊背,一下下地撫摸,手指帶起的電流幾乎勾起繼蘭澤的腳趾。 繼蘭澤抓住他的手腕,愕然道:“你……你要做什么?” 殷未淵湊近他,肆無忌憚直視著他的眼睛。又露出委屈的神情,柔聲道:“師尊莫怪,徒兒想幫師尊解決?!?/br> 解決個屁! 繼蘭澤猛的推開,奈何毫無力氣,他強撐著身體,幾乎吼道:“我叫你去打冷水!” 荒唐,太荒唐了! 繼蘭澤晃晃腦袋,眼皮抖了抖,整個人瀕臨失控的邊緣。 殷未淵未言,淺笑,不在上前。 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在扯著衣物。 最后脫的只剩下里衣。 不夠,還是不夠,還是好熱,好難受。 繼蘭澤沒轍了,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人,意識也變得幾乎空白,他張開了嘴,含糊不清道:“幫幫我……誰……誰來幫幫我……” 看到他的眼里霧蒙蒙的,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水潤的舌尖,雜著嫵媚。 殷未淵忍不住,順勢壓了下去。 屋內(nèi),只有兩人的呼吸聲起伏,交纏繾綣出極為曖/昧的氣息,將空氣都燒得稀薄。 這萬籟俱寂的夜被拉得無限綿長。 · 晨曦,旭日東升,屋內(nèi)透著曙光,清涼的空氣從木窗口上迎來。 繼蘭澤初醒,有些頭痛欲裂,扶著額頭閉著眼,試圖想起昨天的記憶,結(jié)果回想到知道自己被下了藥,后畫面就斷了。 待到視線清醒后,機械音正常響起: 【叮!解鎖場景:百藥谷。】 我怎么到這兒來了? 眼前是個收拾干凈的素雅竹屋子。屋角檀木幾上擺著一盞金銅香爐,正在吐著云紋般的白煙。 繼蘭澤起身下床,看見洗漱臺有盆打好的溫水,他洗了個臉,整個人都覺得精神好多。 推門而出,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處院子。 不遠處,有一個人,他身穿青色的衣衫,正在澆花。那人聞聲回頭,有著一張清秀的小臉,眉眼間卻透著一抹英氣,面不改色道:“醒了啊,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叮!解鎖人物:喬文逸。】 不等繼蘭澤回答,他先放下水壺,邁步走到一個吊籃藤椅前,平躺睡下,一副懶散的模樣。 繼蘭澤心中大滿,他寫出的喬文逸就是這種狀態(tài),是雙華山最自由又很低調(diào)的人物,也是繼蘭澤的人生中,一位損友。 繼蘭澤走近他,道:“已經(jīng)無事了,多謝喬師弟出手相救?!?/br> 喬文逸:“舉手之勞,不必謝我,該謝,還是得去謝你那徒弟?!?/br> 繼蘭澤:“……我徒弟?” 喬文逸:“嗯,叫什么……殷未淵,愣是半夜三更爬到我這百藥谷,求我給你解毒?!?/br> 原來如此。 他差點就以為自己失身了。 繼蘭澤恍然大悟,直入主題:“那……我徒弟現(xiàn)在在哪?” 喬文逸眉梢輕挑,又聾拉著眼皮子,淡淡的打了個哈欠,懶惰道:“這不回來了。” 繼蘭澤扭身回頭,看到殷未淵背著正竹籃子,從前方走來。 他抬眼看見了繼蘭澤,露出癡笑,跑了過來。停在繼蘭澤眼前,眉笑顏開道:“師尊!” 繼蘭澤見他滿頭大汗,問道:“這是做什么去了?” 殷未淵用衣袖擦掉汗珠,道:“是師叔叫我去山上采藥。” 喬文逸倒先發(fā)制人,他從吊椅上站起,伸了個懶腰,抱著手臂,道:“我救了你,還不能使喚你的徒弟去幫我采采藥?。俊?/br> 喬文逸和繼蘭澤從小便是結(jié)伴,兩人一同修習(xí)道法,繼蘭澤更天賦,比喬文逸更有作為,后來他才去當了醫(yī)者。 他向來重情重義,處事穩(wěn)重。 相貌是不錯,卻寫多了張嘴巴,不管對方是誰,后果會不會得罪人,只要看人不爽便要懟上幾句。 好在他整日泡在這百藥谷里。 別人想跟他對罵,看上一眼他都難。 繼蘭澤始終溫文儒雅,但現(xiàn)在的他,并不是繼蘭澤,自然也想要過個嘴癮。 繼蘭澤:“你采的藥這么多,也不怕掏空這山?” 喬文逸噗嗤一聲笑出來:“蘭澤,沒想到你為了個小徒弟,竟然說起我來?!?/br> 繼蘭澤輕咳一聲,故作鎮(zhèn)定。 心想:這不是怕累著殷未淵嘛! 他道:“就你這山,到處都是蛇,也不怕咬了我徒兒?!?/br> 喬文逸攤了攤手,漫不經(jīng)心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蛇都是我養(yǎng)的,不咬這雙華山的弟子?!?/br> 繼蘭澤道:“我這徒弟剛拜入雙華,這百藥谷也是第一次來,若是嚇著他了,你負責?” 喬文逸輕微歪頭,道:“嘶——以前怎么沒見你這嘴巴像今日一樣咄咄逼人呢?”又道:“要是能嚇著他,昨晚上還能把你安然無恙的背到這我小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