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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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敲門聲,繼蘭澤前去開門。 門一打開,繼蘭澤臉色就臭了。 “柳掌門,您怎么又來了?” 這才一個中午過去,柳正清又來了,這次還多帶了個女子。 繼蘭澤瞧著女子。 嗯……有些眼熟。 哦!想起來了,之前在“投影儀”里,殷未淵身側(cè)坐的,就是這位紫衣女子。 “繼尊師,叨擾了,這是小女柳桑一?!?/br> 說著,柳桑一便上前,乖巧又恭敬道:“柳桑一,拜見繼尊師?!?/br> 繼蘭澤對她的好感度極度下降,到負(fù)數(shù)。 “柳掌門,這是何意?” 不答應(yīng)你小女和殷未淵婚事,結(jié)果現(xiàn)在就帶著人來了? 柳正清嬉皮笑臉著,“小女知道殷弟子受了傷,硬是叫老夫帶她過來看看,繼尊師,請問殷弟子現(xiàn)在醒了嗎?” 繼蘭澤說實話他不想讓這兩人進(jìn)去。但把人攔在外面,又不是尊者所為。不過,若是殷未淵當(dāng)面拒絕他的小女,這樣就不會來糾纏了吧? “罷了,正好你就當(dāng)面同他說吧。” “多謝繼尊師了?!?/br> 繼蘭澤讓開道,先走了進(jìn)去。 殷未淵已經(jīng)下了床,坐在木凳上,瞧著繼蘭澤冷淡的走來,不由得問:“師尊,怎么了?” “柳香門的柳掌門,帶著他的女兒來看你。” 剛說完,柳正清已經(jīng)帶著柳桑一進(jìn)來了。 柳桑一剛看到殷未淵,就按捺不住激動的心。 柳桑一上前,殷未淵立馬換了個座位。 柳正清輕咳兩聲,“桑一,不得無禮。” 本是不高興的繼蘭澤,看到殷未淵躲避的動作,冰冷的臉色舒緩了些。 他坐在一邊,自顧自的喝茶,接下來的對話,繼蘭澤只想當(dāng)個啞巴,在一邊聽著就行。 柳桑一:“未淵哥哥,好久不見,你的傷還好嗎?” 殷未淵冷言:“你是誰?” 柳桑一先是一愣,后又接著笑著:“未淵哥哥,我是你當(dāng)時救下的那紫衣女子,柳桑一啊,你不記得我了?” 殷未淵搖著頭,“我并未救過什么女子,這位姑娘,你認(rèn)錯人了。” 說的全是陳述句,無半點疑問。 柳桑一有些著急,急的說不出來話。 柳正清這時開口道:“殷弟子受傷,暫且沒記住小女也是情理之中,如今我來找你,是有一事相問?!?/br> 殷未淵看向他,“你若有事,找我?guī)熥鸨憧伞!?/br> 柳正清笑著:“這等聯(lián)姻大事,我已經(jīng)問過你的師尊了,不過他讓我來問你的意見。” 殷未淵:“聯(lián)姻?” 柳正清:“繼尊師沒告訴你嗎?” 殷未淵不動聲色。 場面有些尷尬。 繼蘭澤接著在一邊平淡喝茶,仿佛剛才的問題與他無關(guān)。 柳正清也不了解內(nèi)情,又不妨礙再說一遍。 “哦,許是繼尊師忘了,那老朽就同你在說一遍吧。小女念在你之前的搭救,對你一見傾心,不知殷弟子可有意愿?” 挑眉淡掃如遠(yuǎn)山。 殷未淵譏笑道:“柳掌門,你怕不是記性不好?” 柳正清:“哦?殷弟子,何出此言?” 殷未淵:“我說過,我沒救過什么女子,你說的那紫衣女子,我也不認(rèn)識,柳掌門,我知道我這次斬除了冥蛇,想必柳香門也想來巴結(jié)一下,只是你這方法,未免有些慌繆?!?/br> 柳桑一站出來:“未淵哥哥,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柳香門?” 殷未淵冷冷盯向她:“醫(yī)術(shù)都沒我?guī)熓搴?,還妄想巴結(jié)我雙華?” 柳桑一被他說的愣在原地,顯得不知所措。 繼蘭澤覺得他說的有些過分。 但很支持! 柳正清臉色頓時黑上來,柳桑一站起來還想接著說,被他一胳膊阻攔,“殷弟子,見笑了,柳香門雖比不上雙華的喬文逸,但你剛才的話,未免有些瞧不起人了?!?/br> 一直站在門口的喬文逸,聽到這話,都笑了。 洛昇都打哈欠。 沒想到剛來,就聽到了熱鬧的好戲。 屋內(nèi)的戰(zhàn)火較大,喬文逸就想插一腳。 “柳掌門,沒想到你也在啊?!?/br> 眾人看去,喬文逸抱著狐貍身的洛昇大步邁進(jìn)屋。 柳正清一看是來的人是喬文逸,有些驚訝。 百仙大會的擂臺比試,他沒敢上時間,昨日趕來也沒撞見,以為喬文逸沒有來。 “喬醫(yī)仙?!?/br> 喬文逸坐到殷未淵身旁,洛昇跳下他的懷里,平躺在床上。 殷未淵的臉色面對喬文逸時,變得溫和,“師叔?!?/br> “嗯,手拿上來,我給你瞧瞧?!?/br> 殷未淵抬起胳膊,他拿起殷未淵的手腕,仔細(xì)端詳著。 “我的靈丹可有服下?” “師叔,我受傷后就一直在吃?!?/br> 喬文逸輕笑一聲,放下手腕,“嗯,這兩天少吃葷辣,我給你的靈丹接著吃,這里的藥材我配好了,一日兩服,過幾天就好了?!?/br> 殷未淵接過藥包,“謝謝師叔?!?/br> 柳正清:“聽到喬醫(yī)仙這么說,老朽也放心了。” 喬文逸看向柳正清,問道:“柳香門不是醫(yī)者出身?怎么我這師侄的傷勢如何,身為柳香門的掌門,您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