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被最猛硬漢掐腰寵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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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成山別過了眼,看都不看她,心里對她充滿了恨意。 郝紅梅話都沒說完,直接被架著出去推著她上了前往大西北的車,車子行駛了幾天幾夜,郝紅梅的嗓子都嚎的說不出話,淚也流干了。 終于被人趕下了車,郝紅梅對著滿目的黃沙欲哭無淚,沙子全進喉嚨眼了,“……咳咳,我想回去!” “回你娘的!你想屁吃呢!給我滾進來拿工具干活,你個犯罪分子休想偷懶!” 郝紅梅剛下車都沒站穩(wěn),就被一個彪悍的女人扯著頭發(fā)抓進了一個破爛的院里。 院里進進出出不少包著頭巾的婦女,神情麻木的干活,都是犯了事被發(fā)配過來勞教的。 “拿著工具去擔糞,我們這種莊稼不好種,都指著這些寶貴玩意兒做肥料,趕緊給我跟上隊伍去干活?!?/br> 彪悍女人說著拿出隨身帶著的鞭子就狠狠往郝紅梅身上抽,剛來都是這,她見多了,打一頓干的比誰都積極! 果不其然,一鞭子下去,郝紅梅疼的呲牙咧嘴,在地上打著滾,頓時屈服了,“我干,我干,別打我……” 彪悍女人又一鞭子抽到了郝紅梅屁股上,“趕緊的!別磨磨蹭蹭!” 話音剛落,一輛軍綠色吉普車駛來,卷起了漫天的黃沙,塵土飛揚,彪悍女人一看車牌頓時收了鞭子。 趕緊理了理衣裳,這車里可是坐的大功臣,最近在他們這兒傳遍了,她也得留個好印象。 車子走遠,彪悍女人還敬佩的目送著。 車里坐著一對中年夫婦,男人劍眉英挺氣質(zhì)儒雅帶著一副無框眼鏡,身穿中山裝,女人一頭利索的短發(fā),英姿颯爽。 “平洲,剛才院子里那人你看清楚了嗎?怎么那么像郝紅梅?!绷智镏O眉頭緊皺,她眼神極好,從不會看錯的,這回到真有些不確定了。 他們在這快二十年,當然知道那院子里都是犯了罪來勞教的。 商平洲轉(zhuǎn)頭透過玻璃看了一眼道:“是有些像,等會回來我們看一眼?!?/br> 兩人才剛完成研究,加上聯(lián)絡(luò)信號不好,許多事在電話里面說不清楚,是以他們根本不知道在京市發(fā)生的一切。 林秋諳點了點頭,望向窗外,一向灑脫果斷的她此時不安的問道:“不知道女兒會不會怨我們。” “她怨我們是應(yīng)該的,我們實在是不稱職?!鄙唐街拗刂氐膰@了口氣,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上面嬰兒的臉快被摩挲的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匯報完再催催,盡快調(diào)回去,不能再等了,我們無愧于這個職業(yè),但是作為父母這個身份,我們已經(jīng)失職了二十年了?!?/br> 林秋諳也嘆了口氣。 兩人一路到了市里,做完這次研究的匯報工作再出來天色已晚,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 真是奇怪了! 多少年都不見一回這種大雨,將近離開前還讓他們碰上了。 司機撐著一把傘手里還拿著一把,大歩過來,“商先生雨越下越大了,不敢耽擱,咱現(xiàn)在得趕緊走!” 商平洲接過傘,撐在了林秋諳的頭上,又看了眼這雨幕,“能不能等明天雨停了再走,太大了路上不安全?!?/br> 雨噼里啪啦的下著,說話都得吆喝著才能聽見。 “不成??!就一輛車,我得連夜開到趙主任那,他明一早得用?!?/br> 話到此,商平洲也說不出什么了,林秋諳道:“走吧,確實不能耽擱了?!?/br> 商平洲跟著上了車。 一路上雨越下越大,雨刷都刷不及,司機連路都看不清了,更別說通往基地的路還不好,都是沙子泥濘。 車子在雨里行駛的越發(fā)艱難。 司機全神貫注的把著方向盤,開著大燈遠遠看見有住家戶的地方了,他只能咬牙說道:“商先生不敢走了前面路不好,這雨實在太大了,我怕出事。 前面有房子,咱借住一晚,等雨停了再走?!?/br> 他也料不到這雨咋會這么大,他都沒碰見過! “成,那你到前面停車?!?/br> 商平洲正襟危坐和林秋諳對視了一眼,這么大的雨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前面司機牢牢的把握著方向盤,雨下的又急又大,他看不清路只能咬牙腳踩剎車,吱溜一聲,車子驟然失了控! 第193章 你重生了??? 吉普車不受控制的往河溝里猛沖,司機面色驚恐,嚇得冒出了汗,他瘋狂的踩著油門,車輪在泥濘中根本不聽使喚。 危急關(guān)頭,商平洲拉著車上的手把大聲叫道:“向左打方向盤,打死!!” 無論如何都不能掉進河溝被沖走,不能出事! 他要回去見他女兒! 司機渾身顫抖著立刻聽從指揮,拼盡全力使勁打方向盤,電光石火之間。 “嘭——” “吱——” 吉普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只見整個吉普車都隨著慣性翻了過來,四個輪子朝天還在轉(zhuǎn)著,車里冒出了一股白煙。 聽見聲響,周圍的住家戶撐著傘趕緊跑了出來。 “那是啥,是不是出事了?” “吉普車,這是基地領(lǐng)導(dǎo)的車,快!快出來!救人!” 有人率先叫道,立刻跑回去挨家挨戶的敲,“快出來救人——” “快快快!” 幾個年輕的男人大步的從家里跑出來,碩大的雨滴砸在臉上,一窩蜂的往吉普車那里跑,“搭把手,先把人救出來,車里頭有三人,都沒聲息了!” 車門鎖著打不開,后面跑過來的人手里拿著鋤頭工具,合力將門破開,車里昏迷的三人都被拉了出來。 中間年齡最大的男人探了探鼻息,松了口氣,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氣喘吁吁的說道:“還有氣還有氣,趕緊送醫(yī)院,拉到鎮(zhèn)上的醫(yī)院去。 幾個年輕的小子去拉牛車,快點,耽誤不得。” “我們這就去。” … 林秋諳只覺得腦子尖銳的疼,她手猛地抓緊被單,唰的睜開了眼,滿目的白色。 旁邊的同事一看見她醒了,趕緊叫道:“秋諳你醒了,可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林秋諳疑惑:“雅麗,你、你不是已經(jīng)去南方了,這么遠你怎么過來,還有我這是怎么了,我怎么在醫(yī)院?” 周雅麗意識到不對,不會是撞壞了腦子!?她擔心的站起來,“你糊涂了!我去什么南方,我們研究任務(wù)剛完成。 你去匯報工作路上大雨,車子翻了你都記不起來了? 你等著我這就去叫醫(yī)生!” “等等!”林秋諳心里大駭,她臉色發(fā)白的問道:“現(xiàn)在是幾幾年?” 周雅麗看她臉色明顯不對,趕緊回道:“八一年!你這都忘了!我去叫醫(yī)生,你別動等著?!?/br> 她著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林秋諳卻驟然抓緊了被單,一顆心撲通撲通的快要跳了出來,八一年!竟然是八一年!她回到了八一年! 她重生回來了! 林秋諳想到什么,立刻拔了手上的輸液的針,大步的跑了回去,前世這個時候她女兒還沒死,她要阻止這一切的發(fā)生。 讓那個活生生將她女兒打死的曹新民去死! 前世她跟平洲回到京市后去接女兒,郝紅梅和孟成山將自己的女兒孟二妮送了過來,口口聲聲說那就是他們的女兒孟椿。 加之孟二妮手里還拿著當初他們給女兒求的長命的吊墜,好似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只能這樣將人接回了家。 可是母女連心! 當媽的咋會認不出自己十月懷胎,又在心上掛念十幾年的孩子,沒幾天,她就察覺了不對,偷偷去醫(yī)院做了血型比對。 果然根本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她拿著化驗單氣沖沖的跑回家,想要揭穿他們,還想要趕緊把她的女兒找回來! 可她卻看見孟二妮拿著精密的照相機偷偷進了她的書房,這種精密的照相機一般人絕對買不到,她隱隱猜到了什么,國事面前家事只能無奈的暫時放下。 她忍著痛心通知了研究所,研究所讓她務(wù)必配合工作,她只能在孟二妮面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家人相親相愛,私下安排人去找自己的女兒。 后來孟二妮被抓了,郝紅梅和孟成山也被判刑了。 可是她的女兒卻永遠都回不來了! 早在他們回京市之前就已經(jīng)死在那個惡魔的手下! 平洲得到這個消息被打擊的整日神神叨叨,做飯要多放一副碗筷非得等女兒回來吃,班上的好好的突然走人非說要去接女兒放學(xué)。 他們沒有女兒了。 他們就是害死自己女兒的兇手之一!她也辭了工作,余下的日子她都要陪著自己的女兒。 每天去一趟墓地給女兒說說話也挺好的,這樣女兒就不孤單了。 可她沒想到她又回到了八一年,她的女兒就是這個冬天被那個惡魔打死的! 她得立刻給公婆打電話,他們根本不知道小椿沒有跟著他們而是被寄養(yǎng)在了京市,林秋諳跑到電話亭,按座機的手都顫著,她不斷的深呼吸。 一聽見那邊電話通了,她立刻說道:“媽,我給你說個地址,你快把咱們家小椿接回來,當初她沒跟在我身邊,寄養(yǎng)在了一戶人家。她…” 那邊商禮梅驚奇的打斷了她,“秋諳你說什么?前段日子我不是給你們寄過信說清楚我們把小椿找回來了,你們還通了電話。 你那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br> 商禮梅很敏銳。 林秋諳腦子空白了一瞬,她也是個聰明人,立刻道:“沒事媽我做了個不好的夢,醒來有點迷糊了,你再給我說說小椿的事情好嗎?” 商禮梅什么都沒問,她仔仔細細的又說了一遍,末了說道:“要是有什么事不要瞞著我和你爸?!?/br> “我知道的媽,你把小椿的號碼給我說一下。” 商禮梅說完,林秋諳才掛斷了電話,她背后的衣服都濕了大半,一屁股坐在地上,繃不住喜極而泣哭了起來。 不一樣了,她女兒沒嫁給那個惡魔,林秋諳滿腔的愧疚無處安放,恨不得立刻回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