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被最猛硬漢掐腰寵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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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么?!苯郎彶辉谝獾臄[了擺手。 果然人不可貌相,初見江美蓮,以為她是個冷清的人,卻沒想到是個熱心腸的jiejie。 孟椿深吸了口氣,鄭重的開口:“不管怎么說,謝謝你對我照顧。” 江美蓮故作生氣的說道:“你再說這就見外了?!?/br> “同志們,再見了!” 皮卡車開過,車上站著的年輕男人將外衣拿在手里揮舞,手作喇叭狀大叫道:“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我們從五湖四海來到這里,相遇就是緣。 我們以后有緣再見!” 不少年輕的同志放下了手頭最后的工作,追著車沖他們擺了擺手,“再見!有緣再見!” “再見同志!” “再見!” 被環(huán)境感染的孟椿也不由自主地激動,她和江美蓮拉著手相視一笑,告別了江美蓮,順便去跟負(fù)責(zé)人說了聲。 拿上了自己的東西,慢慢的往外走,看著這一幕幕,有悵然,有高興。 悵然有些人失去了家,失去了生命。又高興不少人平安度過了這次災(zāi)難。 身邊一輛一輛的皮卡車?yán)葹?zāi)的人回去,車上響著整齊嘹亮的歌聲: “我們走在大路上, 意氣風(fēng)發(fā)斗志昂揚, …… 向前進(jìn)!向前進(jìn)!” 孟椿的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胸腔激蕩,目送著轟隆隆的幾輛皮卡車經(jīng)過,突然聽見前面,“叮鈴鈴——”清脆的車鈴聲。 她抬眼望去,竟然是一身中山裝,外面套著黑色大衣,臉上架著一副眼鏡的商平洲推著輛自行車。 孟椿沒想到會是商平洲,她跑了幾步。 “你mama在給顧長安辦手續(xù),顧長安不放心你,讓我過來接接,上車?”商平洲拍了拍自行車的后座,上面還綁了棉墊子。 孟椿看了眼,“這輛自行車哪來的?” 商平洲捏著車把的手泄露了他的緊張,儒雅的笑道:“找招待所的管事的借來的?!?/br> 孟椿直接坐到了自行車后座,沒拉商平洲,手拉著車座,“我坐好了,走吧。” 商平洲做夢都想著這一天,他能騎車接送自己家姑娘上學(xué),他極力壓著自己的激動。 “這就走?!?/br> 一路上孟椿也沒有說話,后面緊跟著一輛救災(zāi)的皮卡車駛過,商平洲目送著這輛車走遠(yuǎn),突然說道:“小椿,你很勇敢,千里迢迢跑到這里支援?!?/br> 商平洲錯過了太多女兒的成長,滿心的遺憾,深深的嘆了口氣,“有你這樣的女兒,爸爸很為你自豪?!?/br> 孟椿面上一怔,內(nèi)心涌上一股不知名的情緒,這段時間他們做的,孟椿都看在眼里,但卻始終不愿意邁出那一步,叫他一聲爸。 她嘴角動了下,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商平洲也不泄氣,至少這輩子他能陪在女兒身邊就夠了。 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醫(yī)院門口。 孟椿從車上跳了下來,商平洲推著自行車,想起什么,另一只手從懷里掏出個東西,寶貝似的遞給孟椿,“接你的時候路上看見有賣糖葫蘆的。 一堆小孩兒圍著,我看小孩都喜歡吃,我就給你也買了一串。” 以前沒機(jī)會做的,他想慢慢的彌補(bǔ)。 孟椿咬了咬唇,“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不愛吃。” 商平洲笑道:”你怎么不是小孩子了,在爸爸心中,你不管多大都是個孩子?!?/br> 孟椿鼻尖一酸,她別過臉接了回來,語氣生硬道:“你不是要去還自行車,我先上樓了……爸…” 最后一聲小的差點聽不見,她說完轉(zhuǎn)頭急匆匆的跑上了樓。 商平洲卻呆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忽然笑了。 “你站這傻笑什么呢,不是讓你接女兒,女兒呢?”在一樓大廳辦手續(xù)的林秋諳隔著窗戶一眼就看見商平洲站在醫(yī)院門口傻笑,她趕緊走了出來。 商平洲高興的炫耀道:“小椿叫我爸爸了!” 他可惜的嘆了口氣,“要是帶錄音機(jī)就好了?!?/br> 拿錄音機(jī)錄下來,一天放個百八十遍的。 第243章 元慶有沒有喜歡的女同志 林秋諳心里酸蔫蔫的,“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br> 她也想讓女兒叫她一聲mama。 林秋諳后悔早知道自己去接女兒了,她沒好氣的看了商平洲一眼,“你趕緊去還自行車吧,東西都收拾好,明天就走了。” 商平洲樂呵呵的,連連稱是。 要是讓在西北研究基地的那些人看見一向以嚴(yán)格刻板著稱的商教授,竟然也有這么和善的時候,非得驚掉大牙不可。 另一邊孟椿一上樓進(jìn)了住院部,就被李玉蘭逮到了,“孟椿,快來快來。” “你們要走了吧,我到時候跟文工團(tuán)的人一起趕最后一批救災(zāi)的卡車回去,咱倆一起出去逛逛唄?!?/br> 這段時間,李玉蘭有事沒事的就過來叫她,拿著隨身攜帶的化妝包給她臉上涂涂畫畫,哪個女孩不愛美。 孟椿以前臉上只擦雪花膏,現(xiàn)在竟然也漸漸摸索了點化妝的技巧,見李玉蘭過來,她也沒拒絕,將糖葫蘆塞進(jìn)一副里面的口袋里,“等我給雷子交代一聲,咱倆就去?!?/br> “哎呀!我已經(jīng)給他說了了,走吧?!?/br> 李玉蘭熱情的不像話,直接挽著孟椿的胳膊將人挽走了。 兩人直接去了友誼商店,這里面好東西可不少,李玉蘭扯著孟椿都要逛瘋了,看見什么都想買,奈何手里的錢不夠。 “這個!這個白色呢大衣!適合你,拿下來看看?!?/br> 柜員取了下來笑道:“你們眼光可真好,這件呢子可是海市進(jìn)過來的,純羊毛,一百零五塊錢,貴是貴,可是值這個價!” 孟椿摸了下料子,確實不錯,“就這件,包起來吧,我要了。” 柜員瞬間眼睛狂熱,看這件大衣的人不少,還是頭一次見這么闊利的,說要就要,柜員生怕孟椿反悔,手腳麻利的包了起來。 李玉蘭都驚訝了,悄悄扯了扯孟椿的袖子,“你不再看看啊,這就要了,可不便宜呢。” 孟椿倒是灑脫,“賺錢不就是為了花嘛,喜歡就行,活在當(dāng)下。” 上輩子她什么都沒享受過就離開了這世間,重來一回,孟椿不想再委屈自己。 最重要的還是過年要去顧家,來來往往的親戚不少,不能穿的太簡單了。 “活在當(dāng)下,說的對!”李玉蘭跟孟椿相處的時間長了,越來越喜歡她。 她清了清嗓子,干脆無遮掩的問道:“孟椿,那個…你知不知道元慶他有沒有喜歡的女同志?” “元慶?。俊泵洗宦犚娺@話多看了李玉蘭一眼,想到了什么,她笑道,“我也不太清楚他的事兒,回頭我?guī)湍銌枂枺俊?/br> 李玉蘭還怪不好意思的,“哎呀!還是算了,我就是好奇問問你,你可千萬別告訴任何人?!?/br> 這年頭姑娘家的名聲還是很重要的,孟椿當(dāng)然不會出去亂說,“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說的?!?/br> “走走走,咱去前面看看?!崩钣裉m挽著孟椿的手,轉(zhuǎn)移話題道。 她不愿意多說,孟椿也沒多問,應(yīng)和著她往前走。 兩人在外面逛的開心,而在病房里孤零零等媳婦的顧長安,看著拿著檢查報告回來的雷子,往他身后掃了幾眼,都沒看見自己想見的人。 雷子上前要去將顧長安扶起來,顧長安擺了擺手,他已經(jīng)能下地走路了,這些傷對他來說都是小傷。 他故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孟同志還沒回來?” “那位李玉蘭同志又來了,叫著孟同志出去了,興許下午就回來了?!崩鬃訉蟾鎲螇涸谧雷由?,孟同志回來還要看。 雷子說完又跑去洗衣裳,說是請他來照顧人的,可是他也沒干啥,顧同志什么都不讓人幫,一個月四十塊錢還管吃,他就平時跑跑腿。 這錢拿的他燙手,拿著顧長安的臟衣服就出去了。 顧長安想問問孟椿有沒有說什么,雷子的人影都不見了。 要不是今天辦手續(xù)不能出院,顧長安恨不得立刻帶著自己媳婦回京市,這些天他見媳婦的次數(shù)恐怕還沒文工團(tuán)那女兵見的多。 他踱步到窗前,蹭著窗戶玻璃的反光,擼了把略微長長的板寸,有些泄氣。 等到下午孟椿才回來,看著病房里只有顧長安一個人,一臉好奇的問道:“怎么就你自己,其他人呢?中午吃飯了嗎?” 顧長安看了眼她,明明是淡淡的一眼,孟椿竟然看出來了委屈。 她將手里的東西放下,眼瞅不對,試探的繼續(xù)問,“你沒吃飯?” 顧長安黑眸深邃的看著她,“吃了,我讓他們都回去了,我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人在跟前守著。 你在外面玩的開心?” “開心啊?!泵洗粚①I回來的東西收拾好,特意轉(zhuǎn)頭說道:“但是我擔(dān)心你,就趕緊回來了?!?/br> 顧長安的眉眼瞬間掛上了一抹笑,他走過去從背后抱上了孟椿,病房一直有人,這還是這么多天,兩人第一次擁抱。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撲鼻的馨香,心里好像被什么東西填滿了,在孟椿耳邊呢喃了句,“我很想你,孟同志?!?/br> 孟椿耳朵癢癢,眼里閃過一抹狡黠,突然煞風(fēng)景的開口道: “病房沒人你一直沒上廁所吧,現(xiàn)在上不上廁所?我扶你去?” 顧長安突然想起他傷重不能自己下地的那段時間,孟椿是怎么扶他上廁所的,臉頓時黑了,剛才的溫情消失殆盡。 他咬了咬腮幫子,威脅道:“孟同志,等回家?!?/br> 孟椿眨巴了眼,無辜的解釋:“我說的是扶你胳膊,不是扶你下面,誰叫你又想歪了!” 說完,她明智的選擇迅速逃離現(xiàn)場,“我去打水。” 顧長安氣笑了,等回家好好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