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被最猛硬漢掐腰寵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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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安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裝作沒聽見沒開口。 元慶還不知死活的摸了摸下巴,“要說牛還是我牛,我真是火眼金睛,當初我第一面就看出來你對人家不同,分明是一見鐘情還不承認。 怎么著?孟椿同志是不是我當初說的是個嗆口小辣椒?” 顧長安忍無可忍,咬緊了腮幫子,拿過了元慶手里的碗,“滾蛋!” 孟椿坐在外面吃飯的桌子上,還沒動筷,廚房根本不隔音又沒有關門,她輕易的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心里頓時有些好笑。 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來,“趕緊吃飯吧,等會油餅都該涼了?!?/br> “好嘞嫂子,又來給你添麻煩了?!痹诿洗幻媲?,元慶還怪不好意思的。 孟椿客氣的說道:“這有什么,有空你就常來,反正兩人也是吃,三人也是吃?!?/br> “謝謝嫂子,嫂子你這手藝我真的吃一次想一次……” “閉嘴!吃飯!” 顧長安及時打斷了元慶又臭又長的吃飯感言,警告的看了元慶一眼,示意他話少點,怕自己媳婦早餓了,夾了個油餅放到了孟椿碗里。 孟椿笑著咬了口油餅,盯著元慶看了幾眼,元慶雖說平時看著不正經,嘴上話又多,可人長的不差,五官端正。 個子又高,怪不得李玉蘭打聽元慶的情況。 顧長安一早就察覺到了孟椿的目光,給她夾了一筷子rou,“吃飯還發(fā)呆?別瞎看?!?/br> 要看就看他。 孟椿瞪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沒主動開口問元慶,吃過了飯,元慶和顧長安兩人都沒有離桌。 孟椿識趣的站起了身,“你們坐,我去陽臺上把衣服收了?!?/br> 果然她一起身,元慶也正經起來,和顧長安談起了工作。 孟椿拿著衣桿將衣服都取了下來,突然聽見外面的元慶提了一句,“趙紅軍提了離婚報告,沒批,在姓葉那卡著,這事你知道吧?” “知道?!鳖欓L安淡淡的補了句,“跟我們沒關系。” “我是挺可惜他的,他是個有能力的,不說他了,從家屬院挑老師這事是個難事,家屬院屬意這個工作的人不少,不好選?!?/br> “誰有能力誰當?!?/br> …… 孟椿沒再聽他倆說的是什么,只知道葉南竟然要離婚了,心里頓時唏噓不已,不過也不關她的事兒。 各人過各人的日子,唏噓過后她繼續(xù)疊自己的衣服,聽著外面元慶好像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孟椿去浴室洗漱好,坐在梳妝臺前往臉上涂雪花膏。 從鏡子里看見顧長安進來,隨口問道:“碗洗了?” “洗了。”顧長安自覺的走過來,將人圈在了懷里。 孟椿扭了扭身體,“你趕緊去洗漱。” “這就去。” “等等,那個元慶他有沒有喜歡的女同志?” “你問這個干什么?”顧長安疑惑的皺了皺眉。 孟椿道:“你先說嘛!” “應該沒有,沒聽他提起過,怎么了?” 孟椿對著鏡子里的他眨巴了下眼睛,“沒什么,這是秘密!” 行啊,都有自己的秘密了,能耐了。 “成?!鳖欓L安漫不經心的點了點下巴,語氣寵溺放縱,伸手勾了勾她披在肩上的發(fā)絲,“我去洗漱,你在床上等我?!?/br> “快去吧你!” 孟椿瞪了他一眼,起身將外面的窗戶關嚴實,窗外又飄起了雪花,恐怕明天更冷了,孟椿凍的趕緊鉆進了被窩。 冬天被窩里也冷的很,等顧長安一趟進來,孟椿瞬間滾進了他的懷里。 顧長安手里還拿著報紙靠在床頭,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報紙上都寫的什么?”孟椿好奇的問道,顧長安每天起床都要看報紙,今天早上沒來得及看,晚上撿著空也得看。 顧長安笑了下,將報紙展了展,“你看看這是誰?” 孟椿往他那靠了靠,看見報紙上貼的照片,瞬間驚呼出聲,“是我爸!” 說完她才察覺到自己剛才下意識叫了商平洲什么,頓時別別扭扭的移開了視線,“怎么是他們?” “他們是大功臣,當然會有專訪。孟椿同志,那邊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你都沒接,抽屜里你帶回來的糖葫蘆到現(xiàn)在還完整的放在抽屜里,都快發(fā)霉了。 小椿……” 孟椿耳朵根有些紅,噌的將被子扯過頭頂,悶悶的說道:“我聽不見,我睡著了?!?/br> 要不是他總是看見自己媳婦有事沒事就拉開抽屜瞅那發(fā)霉的糖葫蘆,他也不會多嘴說這些話。 顧長安將孟椿臉上的被子扯了下來,孟椿凌亂的發(fā)絲黏在臉上,她迅速閉上了眼,睫毛顫了顫。 顧長安突然就不舍得多問了,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無奈道:“大姐打電話過來,說明天早上要過來一趟?!?/br> 第256章 顧長安:別告訴你嫂子 “她有什么事?”孟椿噌的睜開了眼,看見顧長安臉上的笑,瞬間又閉上了眼,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道:“我睡了?!?/br> “她沒說,睡吧?!?/br> 顧長安低低的回了她一句,放下了手里的報紙,直接拉了燈,抱著懷里的人閉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 孟椿醒來后,除了桌上飯盒里還冒著熱氣的早飯,顧長安早沒影兒了肯定出去訓練去了,孟椿想起昨晚睡前顧長安說的大姐要過來。 她隨便吃了幾口,收拾完就出門了,打算去門口迎迎,外面還飄著雪花,下了一整夜,樹上都覆蓋著厚厚的雪。 孟椿圍了條圍巾,只露出雙眼睛,雪一下沒到了腳踝,家屬院門口有嫂子在掃雪,一看見她瞬間迎了上來: “呦孟椿好些日子不見了!” “孟椿啊忙著呢?!?/br> 一路上不少人跟她打招呼,平時也沒見他們這么熱情,真是奇怪,孟椿笑著點點頭加快了步伐,急匆匆的走到了大門口。 正好看見顧長琴,孟椿揚起帶著手套的手正要招手,沒想到顧長琴一臉焦急,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嘴上叫道: “孟椿!孟椿!那邊有個老太太暈倒了!” “在哪?!” 這么大冷天,別是凍過去了。 顧長琴來不及多說,急得不像話,拽著孟椿的胳膊就跑,“就在那,我來的路上看見的,雪都快把人埋了,我也不敢動,你看,你看。” 孟椿看見路邊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頭白發(fā)的老人,暈倒在路邊,臉青白青白,嘴唇凍的黑紫,身上的棉襖還打著數(shù)不清的補丁,身上都覆蓋了層薄薄的雪。 不知道暈倒了多久了。 孟椿根本沒見過這位老人,這她也不敢動不敢上前,誰知道人死了活著。 “你說她還活著嗎?我去看看?” 顧長琴試探著邁出腳,眼見著她要上前,孟椿趕緊拉住了她,“大姐你別動!我去叫人,叫站崗的同志過來,萬一有什么事情你一張嘴說不清的?!?/br> “那你快去,我在這旁邊守著?!?/br> 就這一會兒,兩人身上沾了不少雪花,孟椿凍的手揣進了棉襖的兜里,踩著雪深一腳淺一腳的跑到了站崗室。 三言兩語趕緊把事情說清楚了,幾個站崗的同志跟著她一起跑了過來。 顧長琴見人過來,連忙往后讓了幾步,將位置讓開。 一個膽大的小同志過去探了探鼻息,激動的說道:“還有氣!” 說完叫著旁邊的戰(zhàn)友:“虎頭將人抬到站崗室暖和暖和,人說不定就醒了?!?/br> 正在這時,“滴滴——”響起了喇叭聲。 一輛吉普車艱難的開了過來,后車窗打開,露出了政委嚴肅的臉,“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孟椿嘴快的說道:“有位老太太在門口暈倒了?!?/br> “將人抬上車,我正好要去市里面開會,順路去醫(yī)院,一腳油門的事兒。”政委直接開門下車,“趕緊的,我坐前面,你們倆扶著人坐后座,其他人回你們的崗位?!?/br> “是!” 領導都這么說了,孟椿趕緊幫著將人一起抬上了車,從跟顧長琴一起上去,這位老太太身上都凍僵了,呼吸微弱。 路上都是雪,急也沒用,車都不敢開的快,顧長琴小心的扶著老人,將自己的手套套在了老人僵硬的手上。 政委坐在副駕駛轉過頭問道:“你們看看老人身上有沒有什么東西能證明身份,或者是來找誰的?!?/br> 他處理這種情況處理的多了,能暈倒在部隊門口,八成是部隊里頭誰的家屬,這也是為啥他立刻將人送醫(yī)院的原因,可不敢讓人出事了。 孟椿聽見這話,伸手去摸老人的棉襖口袋,凍的她打了個寒顫,不過還真叫她摸到了張紙條,因為雪化在身上,棉襖濕噠噠的。 紙條有點模糊不清,孟椿使勁辨認道:“上面好像部隊的地址和號碼,下面這三個字應該是趙—紅—軍,趙紅軍?!” 孟椿又仔細看了看,確實是趙紅軍三個字。 政委心里頓時有數(shù)了,“可能是趙紅軍的母親,等下車我會安排人通知他?!?/br> 孟椿點了點頭,不由得多看了老太太一眼,瘦弱矮小,滿臉的褶子,看起來飽經風霜,她別過臉沒有再看。 車子終于停在了軍區(qū)醫(yī)院門口,兵荒馬亂的將老人送進去,政委對著孟椿和顧長琴說道:“辛苦你們二位了,我已經派勤務兵去打電話通知趙紅軍了。” 孟椿道:“政委您去開會吧,我和我大姐在這等著趙紅軍同志過來?!?/br> 顧長琴跟著點了點頭。 “成。” 政委確實著急,急匆匆的趕緊走了。 “剛才送進來病人的家屬,繳費去吧,沒什么大礙,人凍過頭了,送到病房緩緩看情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