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嫡長子 第4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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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威寧伯,“陛下,臣等請陛下一見!” 他們是想確認(rèn)皇帝的安全,畢竟剛剛一陣混亂。 而王芷則腳脖子忍不住一縮。朱厚照也瞧得明白。 “不要進(jìn)來。朕沒事。刺客都消滅了嗎?” “幸不辱命,都已捉住了!” 朱厚照又伸手把人家腳脖子拽了過來,一邊審視一邊問:“有活口嗎?” “有兩個?!?/br> “不要殺他們,留著?!?/br> 王芷才最是尷尬,她不敢冒犯皇帝,只能就這么忍著,雖然溫暖的手掌那樣搓揉是感覺舒緩些,不過明明已經(jīng)縮了回來, 卻又被拽回去這叫什么? “你這個,還真不能確定是否傷到了骨頭。為免日后留下隱疾,回京之后還是到女子醫(yī)館請談大夫仔細(xì)瞧瞧?!?/br> “是……是。謝陛下關(guān)心?!?/br> “小青?” 這是她婢女的名字。 “奴婢在?!?/br> 嘩得一聲,朱厚照掀了簾子出來,對著在邊上的姑娘教著說:“你去里邊兒。雙手這樣搓熱,替你家小姐揉一揉?!?/br> “是?!?/br> 另外一邊,劉瑾似眼淚鼻涕都下來似的,慌不跌的扶皇帝下馬車。 朱厚照才不需要,他十六七歲,又不是七十六七,直接就蹦下來了。 “哎喲,陛下小心?!?/br> 側(cè)邊,許冠、威寧伯一左一右,中間則是綁好押過來一腳踹了跪在地上的兩位刺客。他們臉上蒙面的布也被扯掉了。 兩人,一個臉平而洼,長了個三角眼,算是尋常人模樣。 另外一個顴骨突出而上下窄,像是個橄欖球,眼球還帶些突出,朱厚照畢竟是后世人,心里猜著是不是有什么病癥。 “刺王殺駕,這是要誅九族的。錦衣衛(wèi)的人也在,交他們,審問吧?!?/br> “是!” 他有些想不明白,是什么人要采用這樣的方式。 但暗中的敵人手段已如此,他也不能夠太過軟弱和天真。 “此事先不要外傳。誰走漏的風(fēng)聲……”朱厚照語氣有些陰陰的,“朕就找誰?!?/br> “是!!”大約有一百多人一下子齊聲喊了出來。 因為他人不在皇宮,出宮在外的皇帝遇到了刺客,很容易引起朝堂的混亂和恐慌,這實在是沒有必要的。 “回宮吧?!?/br> 多少還是有些掃興。 而馬車內(nèi), 小青面對此事的情狀傻了眼,小姐倒是一切好好的,只不過右腳的靴子和襪子都給脫了下來,潔白的小腳便這樣裸露。 “小姐……這……” 這不就是都被看到了么…… 王芷是聰明,但到底沒遇過這樣的事,也更加沒有經(jīng)驗,只能搶著話道:“別,別在說了,快幫我穿上?!?/br> 說話間她已經(jīng)自己在動手了。 “可是,陛下叫奴婢替小姐揉揉,這樣不就是抗旨了么?” 王芷傻眼。 而小青又將她穿好的襪子給脫了下來,她的腳又一次被拽了出去。 “小青!!” 她急紅得臉上都滴出水來。 第四百六十六章 割腦袋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朱厚照只能改變原有的行程,再加上還添了一個受傷的人,無論怎樣,他這一趟出宮大概也就到此為止了。 也因為這個刺殺事件,先前跟隨暗中保護(hù)的神武衛(wèi)和東廠人馬全都不再隱藏,而以極近的距離把天子的車馬團(tuán)團(tuán)圍住。 這期間還有兩名士卒因此而受了傷。 一樣一樣事算下來,真的是很讓人生氣了。 皇帝之外的人自然也知道刺駕那是多大的事,于是這一趟回宮之路真是讓人覺得分外壓抑。 朱厚照坐在馬車?yán)?,能很久不說一句話。 毛語文知道了這事,也趕來請罪,畢竟京師之地還藏著想弒君之人,而錦衣衛(wèi)先前卻并不知曉,這不是失察疏忽又是什么? 馬車搖搖晃晃的往宮里行走,朱厚照看著橙紅的夕陽,對著跪候在簾外的毛語文說:“那兩個刺客,用刑要注意些,他們要是死了,這件事就死無對證了。” “是。臣一定挖著背后的指使之人!” “你去做吧,做仔細(xì)些。這件事要查清楚。” 這是行刺,所以他會放開對于毛語文的束縛。 “微臣明白?!?/br> 人走之后,朱厚照一瞥眼,卻發(fā)現(xiàn)王芷急忙躲過了眼神低下頭去。 所謂的曖昧其實是假的,身為帝王,旁人永遠(yuǎn)都怕你。 因為人多,天子車馬再到京師時,想悄無聲息也不可能,為免再出意外,錦衣衛(wèi)直接清了街,于是這一行車馬就這樣入了宮。 當(dāng)然,威寧伯自己帶了人回家去了。 至于路上行刺的事,因為先前有過吩咐,所以知道的人不多,朱厚照也算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回到了乾清宮。 只不過要想久瞞也不可能,那么多人那么多雙眼睛,錦衣衛(wèi)還抓了兩個人回來。 朱厚照回宮之后,首先是夏皇后親自來了。昨天她聽聞皇帝出宮,真的是急壞了。 而與此同時的錦衣衛(wèi)詔獄。 先前那個三角眼和橄欖球臉的男子都已經(jīng)被掛了起來,他們被懸空用鐵鏈綁著,手腳之處過不了多久就會因為磨皮而滲血,可以說非常的疼痛。 毛語文才不管這些,他負(fù)著手走進(jìn)來,冷冰冰的說:“是你們自己講,還是讓本使打得你們半死再講?” 兩個人沒有一個回答他的。 毛語文就知道會是這樣。 “緹帥?!边吷献邅韮扇?,其中一人端著木盤,上面放著幾個箭簇,“你看看這個?!?/br> 毛語文細(xì)長的眼睛瞇起來,細(xì)細(xì)一瞧才發(fā)現(xiàn),箭簇之上隱約有一個字:榮! 再翻另外的兩個,也是一樣的字樣。 “榮?什么意思?指誰?”下屬在邊上說。 毛語文細(xì)細(xì)思索著,“這種東西,最是不能信。刺王殺駕是多大的罪過?誰也不會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咱們也不能輕易上了這個當(dāng)?!?/br> “可刻在上面,總歸要有個理由吧?為什么不是別的字?” 毛語文也想不通,“還有其他的線索么?” “其他那些自殺的人,他們吃的毒藥很特別,我們都沒見過。” “很特別?” 這倒是個好消息。只要特別,那么就有特別的來源。 說著邊上就有人將東西拿了過來。 是用一塊私布裹著呢,打開來瞧,確實碎碎的樹葉,像剛被揉碎的茶葉一般。 毛語文要伸手,卻被人一把攔住。 “緹帥,碰不得!它有毒!應(yīng)該是從什么毒樹上弄下來的?!?/br> “找個犯人試試??纯词鞘裁刺匦?,然后去找?!?/br> 這種草菅人命的話在錦衣衛(wèi)詔獄里說出來似乎顯得極為平常。 其他人也并不覺得這么有問題。 至少,沒叫他們以身試毒不是么? 這其實算個不錯的線索了。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還是這兩個人。 “再問你們一次,是誰指使你們刺駕?!” 三角眼的家伙忽然怪怪的笑了起來,隨后咆哮,“毛指揮,指使我們的不正是你嘛?” 啥? 有些人還愣了一下。 氣得毛語文發(fā)抖,“胡說八道至此,當(dāng)真是覺得錦衣衛(wèi)是個好地方?!來??!用刑!” “哈哈,就知道是如此!金鑾殿上的小皇帝說什么用重刑迫害忠良,是有違人性!假惺惺的似真的一般,現(xiàn)在這些重典明明就還在詔獄之中!” 毛語文經(jīng)驗豐富,他眉毛很輕的挑了一下, “你們可不是一般的犯人,對待你們這種刺駕的,自然是什么重刑都要用上。難不成,你還覺得自己是忠良?” “難道你毛語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