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嫡長子 第4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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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是要顧及顧及夏皇后的臉面,她不是后世之人,作為母儀天下的皇后,總不能跟著一起做出太過荒唐的事情。 然而盡管如此,朱厚照也不是很老實。昭妃懷顏從不會違逆他,他便把人抱過來,欺負老實人。 當然,也就只能這樣了。 等到人都走掉了,只剩敬妃。 朱厚照才總算是可以放開手腳。 敬妃不是通過正經(jīng)的選妃途徑進來的,她的身材不像那幾位嬌小,而是非常高挑,偏米色的絲綢裙裝簡單的披掛在身,完全掩藏不住腰肢的凹凸,讓人很容易浮想聯(lián)翩。 朱厚照過了個青春期,因為時常鍛煉運動,是長了個頭的,便是站在一般高大的將軍邊上,他也不會矮多少,敬妃也不會矮他多少,目測是要后世的一米七幾了。 入了宮,就是過了門,以往他尊重姑娘,從未猴急,但到今日便怎么做也不算過分了。 于是從后面抱住敬妃,輕輕一扯裙裝,便露出纖細滑膩的香肩。 他貼著耳邊說:“朕還是想要叫你葵兒。你便叫朕相公?!?/br> “這……”姑娘捏著手指一圈一圈的繞著頭發(fā),小鹿亂撞,“這會不會壞了規(guī)矩?叫人知道,會說臣妾任性而不守禮節(jié)?!?/br> “你便說奉旨而行即可。再說了,誰又會知道?” 敬妃還是懂的,偏著視線說:“陛下又不會只宣一人侍寢,到時候不就被其他姐妹聽去了?” 額…… 朱厚照捏著她下巴把頭給轉(zhuǎn)過來,視線里便有了靚麗的臉蛋兒,隨后還輕輕晃了晃,“你平日里都是聽什么人胡說八道?” “事關(guān)陛下……” “叫相公?!?/br> 呀,這可就害喜了。 但葵兒也只得遵旨辦事,像是要淌出水的眼神只敢偏向別處,“事關(guān)陛下,哪個奴婢也不敢亂嚼舌頭根子。是臣妾……自己撞見的?!?/br> 這樣的話,還真就不好反駁了。 朱厚照讓她躺在自己的懷里,手則通過衣領(lǐng)去探尋未知的領(lǐng)地。 “相……相公!”懷里的姑娘驚叫出聲。 不過很快嘴巴也就給堵住了。 柔軟。 滑膩。 “她們也都有小名的。”松開了嘴巴,朱厚照繼續(xù)說。 也許是覺得有許多只螞蟻在爬,葵兒忍不住扭動身體,講話中帶著氣聲,“才……才不信相公,難道……皇后也有嘛?” “有啊。” “啊……”姑娘睜開了眼睛,胸膛一直起伏,她的眼眸離朱厚照極盡,“相公……” “嗯?” “我……我害怕。” 朱厚照想來想去沒想到是說了這么一句話,害怕……害怕怎么辦? 第五百三十章 波瀾已起 朱厚照開始有些沉迷于某種特別的東西。 或許是古時候如葵兒一般的身型之人難找,又或許是喚醒了他上一世的點滴記憶,無論怎樣,他都有些難以自拔。 一連幾日,他都沒再去其他的宮里。 若不是他心中還有一個明君、強國的信念,怕是真的要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皇帝對敬妃偏愛rou眼可見,令夏皇后都有些驚詫,畢竟以往從未見過這樣。于是乎她也會忍不住會到長安宮去瞧一瞧。 長安宮,是內(nèi)廷東六宮之一,嘉靖以后若見到景仁宮,那便是此宮了。嘉靖皇帝精于禮學(xué),經(jīng)常性的給各種東西改名字。 長安宮為二進院,正門面南,上有長安門三字,門內(nèi)放置了一座石影壁,繞過去到達正殿之前,是一片四方場地,抬頭便見面闊5間,東西有配殿各3間,都是黃琉璃瓦歇山式頂。 皇后一到,敬妃領(lǐng)銜跨門檻出,太監(jiān)、宮女一行三十幾人全都跪倒。 “拜見娘娘!” “都起吧。” 夏皇后伸手去拉,不過等敬妃真的站起來,便高過她足足一頭了,所以她都得微微仰著頭。 皇后的身后,是兩名宮女拎著木色的食盒。 “帶了些點心,不知合不合敬妃meimei的口味,總之先嘗試著?!?/br> 葵兒也不敢托大,忙說道:“謝娘娘賞賜?!?/br> 之后夏皇后摒退左右,屋里便留了她們兩人對坐。 夏皇后抻著腦袋看人都走遠了,于是手掌探出袖口來,“敬妃meimei,本宮月事遲了兩日了,你號號呢?!?/br> 敬妃大約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先號了脈,然后略顯結(jié)巴的說:“娘娘,陛下他……” 夏皇后也不是要來責(zé)怪敬妃,一來她不是那種善妒的性格,二來她也不敢胡亂造次?;实垭m然平時脾氣很好,但是有些禁忌是不能觸犯的。 她只是想一探究竟。 “敬妃meimei?!毕幕屎筇角吧碜樱氨菹滤窍矚g了什么?” “啊……” 夏皇后解釋,“陛下寵愛寧妃、昭妃,也十分喜歡賢妃,但卻從未像……像對待meimei一般。陛下又是雄才大略的皇帝,過往從未流連于溫柔之鄉(xiāng),所以本宮心中卻是好奇?!?/br> “這……” 這要怎么講? …… …… 正德四年七月末,張璁一路西行,頂著炎炎夏日終于抵達陜西都司境內(nèi)。 洪武年間,朝廷設(shè)寧夏衛(wèi),隸陜西都司。 張璁并不知道楊閣老給陜西巡撫寫信的事,所以他沒有到固原去,而是直接入慶陽府。 寧夏的人怕他, 但實際上他也知道自己此行是九死一生。 兵痞哪里會和人講那么多的道理,那么多的千戶、百戶,萬一鬧得不好,說不準就要掉他的腦袋。 所以要說逼反什么人,那張璁肯定是不愿意的。 這不就相當于自己搞砸了這件事么,鬧成那副模樣,萬一朝中有人再奏議殺了他息事寧人,那便更加不美了。 所以這一路上,張璁可不是游山玩水,他是想了各種辦法,也做了各種心理建設(shè)。 而與他當初在淮安府所聽到的事情一樣,他的車馬一進入寧夏鎮(zhèn)地界,立馬便不一樣了。 接隊、送禮的人不斷。 張璁問護送自己的侍衛(wèi)領(lǐng)隊劉躍先,“竟有這么多人注意到我們的行程嗎?” 劉躍先也不是個傻子,“怕是沿路派了各種明哨暗哨,早就盯著張御史了?!?/br> “盯著本官又有何用?!睆堣隈R車中邊搖邊晃。 這是天子的旨意。 若自己是對方,又該如何應(yīng)對呢? “走慢點。” 劉躍先是個工具人,說慢點,那他就慢點。 張璁在里面想,這么多人盯著他,說明此地問題嚴重。 于他而言,首先要將這些人所占的土地摸個情況出來,否則空口白牙,人家就不承認,那也麻煩。 但他單槍匹馬,卻也沒足夠的人手。 身邊帶的這幾個護衛(wèi)一樣是人生地不熟。 情勢并不明朗,那這寧夏鎮(zhèn)的人,其實可以不見。見了又有何用?讓他們找個機會來賄賂自己?不見,還可以擺一擺派頭,威懾他們。 張璁搖頭,若是為了此,他都不會來這里。 淮安府不知道要比這邊疆苦寒之地富饒多少倍。 所以半路走到一個驛站的時候,張璁停下來不走了。 省的這么多人都來煩他。 而且一停就是兩日。 結(jié)果弄得城里的人有些恍惚。 “這個新任的陜西監(jiān)察御史到了卻不入城,這是什么意思?” 周昂此時在王府之中,聽到有人這樣問。 從外面望去,王府的正殿里有數(shù)道燭火,以及燭火掩映出的人影。 “得讓此人盡快進城,他不進城,就不宣旨,不宣旨,這丈量清退的事誰來推呢?” 這話中之意,倒像更期待張璁來攪弄風(fēng)云一樣。 先前的那位楊述,也立在場中,像一尊威武戰(zhàn)神。 “是不是沒那個膽子?御史不是什么人都能當?shù)?,腦子肯定好使,可這越好使,便越知道清理軍屯那是要掉腦袋的活兒,所以不肯來了?” 正常來說,便會是這種想法。 “這樣可不行,王爺,還是要派人‘幫一幫’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