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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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身正不怕影子斜?”顧夜寧接話。 黎晝說:“就是這樣?!?/br> “如果真的這樣就好了?!鳖櫼箤幦滩蛔@了一口氣。 雖然知道可能都是巧合,但他還是在心里悄悄許了愿: 上輩子一些未能沉冤昭雪的事情,一些練習生中傳的沸沸揚揚的謠言,一些選管擅自對外放料和發(fā)洗腦包,練習生胡亂搞曖昧,還有工作人員擅自拍攝練習生私人畫面賣錢的混亂事情,還沒有發(fā)生的,希望不會發(fā)生,而已經(jīng)發(fā)生的,他希望始作俑者們都能得到應有的懲罰。 而練習生方面—— 他希望那些不夠認真,心思不純的那些人,不說報應,至少不要霸占真正努力的練習生們的名額。 而拼搏的人得償所報,最后的結(jié)局不會辜負奮斗的汗水和淚水。 希望所有奮力追求自己理想的人,都能在未來自由自在地發(fā)光。 第120章 一直到彩排當天,萬幸的,顧夜寧熟識且交好的練習生,以及《七宗罪》組的組員們,都沒有染上流感,或者因為身體不適感冒發(fā)燒。 大家在各式各樣預防疾病的藥品,和保健品、補充藥劑的支援下,還算生龍活虎地進行日常排練,一遍遍將原本的舞臺排練至盡善盡美,還能抽空拍攝其余的廣告和花絮物料,以及最重要的,樂隊排練。 好在樂曲的難度不大,節(jié)目組也不會強求他們完成度過高,達到專業(yè)水準,因此雖然能夠感覺到壓力,但這種程度的壓力,不說已經(jīng)逐漸學會排解和遺忘的顧夜寧,連組內(nèi)的林柏悅、李湛等人,也能夠克服。 與此同時,節(jié)目組特地為他們定制的油畫框,和《七宗罪》組之前與道具組商定的各色道具,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彩排日,顧夜寧在后臺的儲物間看到了這些一看就需要花點時間準備的物品。 尤其那副巨大的鏤空油畫框。 沒有擺放在儲物間,是因為它實在太大了,工作人員們不得不花費了點時間,利用搬運工具,將其運送至錄制中心。 也因此,《七宗罪》組因為布景過大,需要時間布景,特地被安排在最后一個彩排,同時次日的二公舞臺,也負責壓大軸。 對此組員們都因為這個安排躍躍欲試起來。顧夜寧倒沒什么特別的想法,畢竟一公舞臺,他所在的《愛盲》組同樣是最后一個登臺。 不過這個巨大的畫框,吸引了包括他在內(nèi)所有練習生的注意力,經(jīng)過的人都忍不住伸手摸一摸,碰一碰,再感嘆一句“啊還以為是真的呢”。 因為尺寸太大,又是表演用,它并不是一般情況下由木質(zhì),或者合成材料制作,而是完完全全的塑料制品——只不過燈光一打,加上油畫框上裝裱的華麗繁復的花紋,加流暢美感的雕琢線條,唬人是足夠了。 就連顧夜寧,走近了畫框仔細打量,也并沒覺得這相較于傳統(tǒng)油畫框而言輕極了的塑料質(zhì)地“假畫框”,看起來有一絲半點的劣質(zhì)。 顧夜寧滿意地在畫框前駐足,仰著頭腦內(nèi)了一下他們正式舞臺,精致妝造后的開場畫面,滿心期待。 “也希望粉絲都會喜歡啊?!彼哉Z著說。 其他組開始彩排的時候,顧夜寧在后臺換上了這次《七宗罪》組的服裝。 因為是彩排,并不帶妝,所以他們原本計劃的,七宗罪代表“動物”的皮膚彩繪暫且不會有化妝師繪制在臉上,但另一方面,因為彩排結(jié)束,有樂隊物料任務的練習生們還需要額外進行錄制,所以整個組只有顧夜寧化了妝。 雖然也只是薄薄的一層底妝,并不算太正式。 此時謝逅換好了衣服,正沖著顧夜寧走過來,長身玉立。 這次的服裝師,對所謂“七宗罪”似乎有自己的理解。原本他們所有人的衣著主色調(diào),都是黑色,這點在男團的團體舞臺上并不少見,甚至可以說屢見不鮮—— 畢竟黑色大概率會顯得統(tǒng)一且高級,并且相較于其他顏色,它更顯瘦,能夠讓表演時身體的線條更好看。 但另一方面,純粹的黑色又會顯得顏色單一,甚至過于普通甚至樸素,所以男團的造型師會在此基礎上設計不盡相同的裝飾,在領口、衣襟或者袖邊,也搭配不同風格的花紋,但一般情況下不會這么…… 浮夸。 顧夜寧的目光落在對方胸口,一大塊鉑金色,以枝葉狀裝飾環(huán)繞的藍紫色寶石徽章,看起來沉甸甸地掛在謝逅的左胸口,細看去,立體逼真,并且比想象中大上許多,顧夜寧伸手和自己的手掌比了比,居然有自己大半個手掌那么大。 他猶豫著問謝逅:“……重不重?” 謝逅皺了皺眉:“當然不。雖然看起來好像很華麗,很精致,實際上都是塑料仿造的,否則——”他點了點自己胸口位置的那塊布料,“這個地方會因為重量整個墜下去,布料會揪起來,表演的時候也會顯得很難看。” 謝逅的衣著是立領,在喉結(jié)部位稍稍往下的位置,系上了最高的一顆金色紐扣,遮掩住了大半的脖頸,兩側(cè)的衣料上鑲嵌著細碎的小鉆,繁枝細節(jié),但看起來只顯得奢侈,倒并不算瑣碎。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顧夜寧身上:“別說我了,倒是你這一身,我還真沒想到?!?/br> 顧夜寧碰了碰自己的耳朵,笑著說:“確實挺華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