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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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延枝想到剛剛餐桌上那副哀嘆一片的場景,莫名回憶起以前考試完后跟一群學(xué)霸討論結(jié)果。 “好他媽難,根本不會!”這是大佬a。 “就是,36題那微分方程,太雞兒變態(tài)了,根本不是人解的!”這是大佬b。 “最后那道流體機(jī)械建模題,老子就寫了個解!”這是蘇延枝。 “完了完了,暑假搬磚攢錢來年重修吧!”這是大佬d。 最后結(jié)果出來,個個都他媽滿分,你看我我看你,嘿嘿嘿地笑。 蘇延枝微微一哂。 但顯然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藏鋒的覺悟,李密看著其他人接二連三地獲得鑰匙,嘴角一勾。 這有什么難的,既然是送給個人的邀請函,第一欄寫自己的名字不就行了么? 等到西蒙終于來到他身邊時,李密甚至獻(xiàn)寶般地把邀請函往邊上推了推。 然后這個小男孩眼睛一亮,微笑著吐出一個詞:“wrong.” 李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腳下一空,劇烈的失重感襲來,他驚吼著,連人帶椅子栽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都吃了一驚,李密跟蘇延枝中間就隔了一個人,中間那漢子看著地面瞬間出現(xiàn)的大洞,生怕被波及,cao了一聲跳開了。 飯廳還回蕩著李密凄厲渺遠(yuǎn)的尖叫,越來越遠(yuǎn),從始終聽不見重物砸地的聲音。 這是二樓,從二樓落到地面,根本不可能用這么久。 蘇延枝心里一沉,看著地板咔咔延伸,又蓋住了洞口。 他探身撈過那張遺留的錯誤邀請函,在to的后面看到了“李密”二字。 不得不說,蘇延枝剛剛是動過寫自己名字的心思的,但這念頭剛冒出來的瞬間就被壓下了。 說過他們只是“潛在的受邀者”,這邀請函還真不一定是給自己的。 除此之外,他還想過在inviter后面填“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但一不知道音譯是否正確,二不確定她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頭銜——外國人真的很難搞。 畢竟游戲世界里,處處是套路。 他的死亡并沒給其他人帶來太大的情緒波動,伯爵夫人離開后,屋內(nèi)的血腥味漸漸消散,慢慢地,開始有人拿起了餐刀。 蘇延枝吃得很慢,其他人一一離開,最后桌上只剩他。西蒙好奇地仰頭,卡戎摸了摸他的腦袋,他就笑著跑開了。 現(xiàn)在只剩了他們兩個。 見容卡拉開椅子在主座坐下,蘇延枝用餐刀磕了磕餐盤,似笑非笑:“功課沒做到位?見過哪位懂事的管家,跟客人同桌吃飯的?還是說,你演戲演累了?” 卡戎把緊貼領(lǐng)口的扣子松了松,待蘇延枝問道最后一個問題時才點了頭:“是有點兒累?!?/br> 蘇延枝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這樣蘇延枝一直都讓卡戎覺得很新奇,畢竟他活著的時候,臉上永遠(yuǎn)都帶著三分笑,待誰都是溫和有風(fēng)度。周末總愛說他裝模作樣,但卻沒聽其他人對蘇延枝抱有不好的評價。 如今不一樣了,閱歷和年齡的差距造成了性格的形成偏差,現(xiàn)在的蘇延枝并不成熟,喜怒形于色,聰明依舊聰明,卻也更為魯莽剛強(qiáng)。 但他們就是一個人。 真摯的靈魂也許蒙塵,卻永不變質(zhì)。如此鮮活,無處不散發(fā)著澎湃的生命力。 他那復(fù)雜深沉的眼神讓蘇延枝看得越發(fā)不耐煩,甚至暴起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眼神狠厲。 “別以為喬裝打扮跟我待在一起,幫過我?guī)状挝揖蜁δ愀屑ぬ榱?。玫瑰精,要不是你,我蘇延枝都不會死,更不會落到今天這境地。我他媽就想不通了,老子上輩子是殺你父母還是掘你祖墳,你就是不肯放過我?” 卡戎抿抿唇,看著他:“這么恨我?” 蘇延枝被氣笑了。 “需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履爿x煌的戰(zhàn)績嗎?” “大老爺們被你壓在下面,”蘇延枝面目猙獰,眼底都是血絲,“你害得老子大學(xué)四年要么在求神拜佛,要么鉆研平行空間,天知道我有多想找個方法證明你是真的存在!我求過你吧,???!我求過你多少次,我讓你出來聊聊,是恩是怨總能有個解決方法。你聽過嗎?你他媽只知道脫老子褲子!我被逼得吃了兩年神經(jīng)治療藥物,參軍被刷就是因為血檢不合格!把我玩死還不夠,非得攆上來逼瘋才滿意嗎?!” 想到以前看過的,所謂“嫂子”的照片,蘇延枝簡直惡心得不行。 “裝你媽的深情,老子上輩子指不定就是死在你這神經(jīng)病手上。殺人不過頭點地,怎么,你準(zhǔn)備纏我?guī)纵呑?,???!?/br> 不得不說,蘇延枝撒氣般連珠炮的質(zhì)問,還真有幾句踩在了點上。 見對方沉默不語,蘇延枝殘忍地笑:“怎么,我說對了?” 卡戎看了他一眼,收起心里那些異樣的情緒,緩緩道:“并不是你每一次叫我,我都能聽到?!?/br> 要刷分,要兌《童謠大全》,多數(shù)時候,卡戎都在個個游戲世界穿梭。 蘇延枝聞言冷笑更甚:“平時叫你沒時間,老子一跟女人開房,你怎么就有空了?” “你是我的?!笨ㄈ诌√K延枝的手腕,輕輕松松把他扯到懷里,“我不可能容忍你跟其他人發(fā)生關(guān)系?!蹦呐率羌俚?。 這人力氣大極了,蘇延枝自覺也不瘦弱,竟然撼動不了對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