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一色 第5節(jié)
第8章 在那之后洛意又來找過郭建川兩次,郭建川每次接待得都很盡心,但看起來卻不是那么熱衷。他心里還是有點別扭,倒不是因為他覺得他的清白遭到了玷污、貞cao遭到了踐踏,而是他實在是個相當(dāng)古板的人,總覺得這事不說只和自己媳婦做,至少也應(yīng)該和戀人做,但他和洛意現(xiàn)在什么也不是。 這天郭建川早早地做完了自己車間里的活,跑到黎邦智的車間去找他嘮嗑,他跟他這位臨時室友已經(jīng)十分熟絡(luò),現(xiàn)在也跟著他們飛行隊的人叫他毛猴。毛猴開導(dǎo)他說:“你就當(dāng)是和洛上尉談戀愛唄,他都是當(dāng)談戀愛的?!?/br> 郭建川說:“你還知道他是怎么想的?!?/br> 毛猴說:“當(dāng)然了,我可關(guān)注洛上尉了,我一直想自薦枕席呢,可惜他有原則得很,絕對不吃窩邊草?!?/br> 郭建川沒理會他這句玩笑話,一邊幫毛猴做活一邊說:“戀愛也不是這個談法?!?/br> 他們又邊干邊聊了一會兒,毛猴突然放下工具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行了個軍禮喊道:“長官好?!?/br> 郭建川扭頭一看,只見洛意倚在車間的柱子上,看了他們不知道多久。郭建川也跟著站了起來,向洛意行禮問好,洛意回了他們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然后就望著他癡癡地笑,把郭建川笑得極不自在。 毛猴早就又蹲下去干活了,頭也不抬地對郭建川說:“行了,剩下的我自己來收尾。你們車間難得按時下班一次,你趕緊回宿舍歇息吧?!?/br> 他這話一出,郭建川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具,收拾收拾準(zhǔn)備下班。洛意跟著他走到地勤的休息區(qū),看著他把工裝脫下來掛好,剛才的笑容消失了,換上來的是一副不滿意的神情:“你到底是哪個車間的,怎么每次都在不同的車間找到你?!?/br> 很難不讓人懷疑是在刻意躲著。 郭建川把儲物柜門一鎖,轉(zhuǎn)身對洛意說:“毛猴這幾天都在別人的宿舍擠著?!?/br> 洛意說:“我要你去我那里你又不去。說實話讓黎邦智留在寢室里也不是不行,中間隔著一個客廳呢,但是你又不好意思。” “倒怪起我來了。”郭建川說,“你今晚……還是老時間?” 洛意說:“我想現(xiàn)在就去你的寢室,可以嗎?” 他如果換個語氣說“我想現(xiàn)在就去你的寢室,不行嗎”,郭建川可能會梗著脖子當(dāng)場拒絕,但他這樣站在郭建川三米遠(yuǎn)之外,細(xì)聲細(xì)氣地問郭建川,郭建川就拿他沒辦法了。他帶著洛意往外走,邊走邊說:“去這么早干什么,兩個人對著抽王八?” 兩個人玩抽王八當(dāng)然別有一番趣味,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他們一進(jìn)屋,洛意便纏上來和他親嘴,兩人摟抱著走過公用的小客廳,走到郭建川的房間里,一齊倒在了床上。他們的臉貼得極近,鼻息交纏在一處,分開幾秒便被蠱惑著又親成一團(tuán)。 洛意推開郭建川,輕喘著說:“你別……那樣,喘不過氣了?!?/br> 郭建川從他的唇瓣上移開,嗅著他的耳根說:“你們飛行員訓(xùn)練的時候,不是可以從水下的黑箱子里摸到出口嗎?肺活量總該比我好吧?!?/br> 訓(xùn)練基地的水池里有個模擬倒扣著的直升機機艙的鐵箱子,合格的飛行員能夠帶著配重,摸黑游過一個個障礙,從箱子底部的出口鉆出來,再上浮六七米到水面。這是海軍飛行員的一項基礎(chǔ)訓(xùn)練,為的是提高飛機在海上失事后飛行員生還率。 洛意因為是雙性人,體型相對嬌小,當(dāng)年完成這項訓(xùn)練格外得輕松,甚至還搭救過一個裝備掛在障礙上、差點卡死在水下的同學(xué)。 郭建川一邊在他耳根處作亂,一邊說著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話,洛意有點分不清他是故意的還是就是個愣頭愣腦的處男了。他伸手在郭建川的下巴上打了一下,說:“我做逃生訓(xùn)練的時候可沒有一條舌頭在我嘴巴里亂攪?!?/br> 他說完這句話,等了好一會兒郭建川都沒有繼續(xù)過來親他,他不快地偏過頭,只見郭建川直挺挺地躺在一旁,剛剛親過他的嘴唇從側(cè)面看有著好看的形狀。洛意屈肘撐在郭建川上方,和他面對面對峙著,半晌挑釁道:“死處男自尊心很高嘛?!?/br> 郭建川不動聲色地望著他,眼神仿佛是欲望的黑洞,就在洛意要投降之際,他突然翻身把洛意壓在身下,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個吻依舊沒有太多技巧,而是帶著一絲執(zhí)拗和霸道。洛意覺得肺部的空氣都要被抽干了,卻又離不開這個侵略著他的唇舌。 郭建川放開洛意時,見他的臉都憋紅了,眼角還有因為過度刺激溢出的淚花,心里又是忐忑又有一種隱秘的快感,他低聲說了句:“這就受不了了?我看你挺喜歡的?!?/br> 洛意是不會承認(rèn)他有點喜歡自己剛剛吐槽過的處男的吻的,他看郭建川是羞怒多于憤怒,過一會兒又拉著他要溫柔的親親。 他們就這樣說幾句話親一會兒,親了一個多小時衣服還全須全尾地穿在身上,純粹是親著玩兒打發(fā)時間。 一吻結(jié)束后,一道細(xì)絲落在枕巾上,洛意調(diào)笑說:“小處男,是不是之前沒親過人啊,這么喜歡親。”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鼻尖還刮著郭建川的下顎,聲音也含混不清,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郭建川看了他一眼,從床上起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脫光,說:“不親了,直接做?!?/br> 洛意看傻了,半晌賭氣似的說:“直接做什么啊,之前跟你說了那么多……” “忘不了。”郭建川打斷他,接著便欺身來扯他的衣服。 他沒幾下把洛意也扒光了,一面吻他的頸側(cè)一面揉著他的奶子,這都是洛意之前交代過的他喜歡被碰的地方。他吻得兇,手勁也大,一時間把洛意震住了,洛意底氣不足地說:“不是跟你說了要拇指繞……嘶,疼!” 洛意不好意思說得那么直白,但郭建川是知道的,洛意喜歡他拇指上的老繭劃過rutou的感覺。明明是自己想要,卻偏要擺出一副“你什么都不懂,我來教你”的樣子,弄的郭建川相當(dāng)火大。洛意的rufang不大,郭建川一手都握不滿,使勁一捏才能填滿掌心。他有點癡迷這種手感,像捏兔子耳朵一樣,捏一下洛意的腳就撲騰一下,眼睛也是一副迷離的樣子。 “唔,好暖和?!甭逡廛浘d綿地說了一句。 他這么說,就是被弄得舒服了,想再享受一會兒的意思。郭建川卻不理會他言語中的暗示,直接伸手去探他的花xue。這處他是一回生二回熟,待小.xue滿滿當(dāng)當(dāng)吃下三根手指,他順著甬道向小腹上按,沒一會兒便擠出了一堆汁水。 他的大腦告訴他這個人很麻煩,并且一開始是強人所難,但下身卻還是在跟他肌膚相親時就開始有了反應(yīng)。他又低下去親了親洛意,最初是怕自己莽撞弄疼了他,先親一下讓他心里有個準(zhǔn)備,現(xiàn)在只是開始前的小習(xí)慣罷了。 他的陰.莖緩緩插入洛意體內(nèi),待洛意適應(yīng)之后便一下一下地動了起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洛意,看他漸漸地像擱淺的魚一樣在床上扭擺著,這個動作幅度不會讓雙方達(dá)到高潮,但他有的是耐心。果然沒過一會兒,洛意就不滿地哼唧道:“你在這里磨洋工呢?!?/br> 郭建川不接他的茬,等他逐漸難耐了起來才往他的敏感點上頂,力度不大但是節(jié)奏極快。洛意漸漸受不了了,軟rou不停地抽搐著,水像是不受控制一樣小股小股地往外流。他費了好大的勁試圖壓住自己的呻吟,最后還是弱弱地哀求道:“哥,緩一緩……” 這句話被郭建川幾下不留情面的重頂打斷,洛意還沒從剛剛那種酥酥麻麻的煎熬中緩過來,就被直接送上了高潮。xuerou激烈地痙攣著,連帶著大腿根都像抽筋了一樣痛,尿道泄洪似的噴射出大量清夜,這處洛意幾乎沒用過,猛的一下被熱液沖得發(fā)疼。 然而這還不是結(jié)束,郭建川像擺弄一個壞掉的人偶一樣把他撈起來,讓洛意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在這一過程中陰.莖甚至都沒有完全退出去,洛意被一連串的刺激弄得筋疲力竭,哪里還支撐得住自己,郭建川一松開手便重重地坐到了底,碩大的龜.頭直頂?shù)綄m口。 洛意大腦一片空白,剩下的唯一情緒竟然是生氣,之前還從沒有床伴敢這么對他,他的手胡亂向后拍著,哭著罵道:“都跟你說了受不了了……” 郭建川依舊不理他,一手抓著他的奶子,一手在他的小腹上亂按,陰.莖碾過敏感點,一下一下地往宮口處鑿。洛意這時連哭得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嗚嗚咽咽的鼻音。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壞了,尿道口被沖開了,胞宮口也要被鑿開了。 洛意那根秀氣的陰.莖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已經(jīng)立起來了,但雙性人的陰.莖在性.愛中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擺設(shè)。郭建川突發(fā)奇想,握著它擼了一把,指甲在馬眼處來回?fù)芘?。洛意一下軟了身子,別扭地往他懷里鉆,央求他說:“別弄了,要尿了,會尿出來的……” 郭建川手上的動作不停,說了他開始后的第一句話:“你們飛行員不是最擅長憋尿了嗎?!?/br> 這句話顯然觸動到了洛意脆弱的神經(jīng),郭建川感到包裹著他的軟rou又開始了毫無規(guī)律的跳動,手中的小雞吧硬得直打顫。洛意全身都緊繃了起來,拼命地想留住所剩無幾的體面,這樣卻在身后人的兩邊夾擊下更快地失守了。 洛意閉上眼睛,不想看自己失禁的樣子,但尿柱落在瓷磚地上的聲音清晰可聞,他癱在郭建川身上,哭得一抽一抽地,說:“不要,不是這樣的……” “不要什么,你沒把尿袋留給地勤處理過?”郭建川不客氣地回了一句,說完大力沖刺了幾下,便抵在最深處射了出來。內(nèi)壁被jingye一澆,又是一陣劇烈地收縮,尿道口也跟著溢出了一灘水。洛意的大腦宕機了,抱住郭建川的胳膊邊哭邊說:“怎么辦呀,我?guī)缀鯖]用過那里,被你弄得控制不了了,以后總是漏怎么辦……” 郭建川不信洛意這樣天賦秉異能輕松潮.吹的人會分不清潮.吹和漏尿,簡單親吻安撫了一下就帶他去洗澡了。他先把洛意安頓好,看他縮在被子里安安靜靜地睡了,才自己去收拾戰(zhàn)場,把打濕的床單送到洗衣房,從地上撿起兩人的衣服疊好放在小沙發(fā)上,最后拿著拖把準(zhǔn)備拖地。 他剛拖了沒兩下,聽見被子里好像有哭聲,心里頓時慌了。洛意明明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怎么又哭了,難道自己真把他逼得太狠了? 他草草把地拖完,去衛(wèi)生間洗了手,快步回到臥室去看洛意的情況。 洛意見他來了,從被子里露出一張哭花了的小臉,委委屈屈地聲討他說:“你好討厭,為什么要拖地?” “……不拖咱要是滑倒了怎么辦?” “騙人,你就是嫌臟。嫌臟你為什么要把人干尿?” 郭建川想說那是情趣,但又不太好意思,只得隔著被子抱住他,親著他的發(fā)漩作為安撫。 “還有,你為什么要說飛行員擅長憋尿?先說我擅長憋氣,后說我擅長憋尿,嗚嗚……你懂不懂什么是情趣???” 郭建川頓時有些無措,抱著他的手也僵住了,洛意沒察覺到,繼續(xù)哭訴說:“你也不要拿尿袋說事,我馬上讓人給我們中隊的飛機安裝amxd(先進(jìn)任務(wù)延長裝置,中文太搞了用縮寫顯得正經(jīng)一點),不用你們地勤處理尿袋?!?/br> 洛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郭建川抽出紙巾給他擦鼻涕擦眼淚,他乖乖擦完之后又哭著說:“你還總是不理我,我說什么都不理,我哭了你也不理,完事之后還把我一個人扔在房間里……” “我就是去一趟洗衣房,沒兩分鐘就回來了?!?/br> “那也不行,你這是冷暴力你知道嗎?” 郭建川又愧疚又無奈,他在心里想,原來是個小黏人精,那倒是別總說一些氣人的話啊。 洛意說道這里是真的傷心了,趴在郭建川的懷里不停地哭,直到他哭聲漸弱,肚子里傳來“咕”的一聲。 兩人下班后直奔宿舍親熱,折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點了,還沒有吃上一口飯。至于為什么不去食堂先吃點東西,洛意那邊不清楚,但郭建川是即不會跟著洛意進(jìn)軍官食堂,也不會帶著一個軍官進(jìn)士兵食堂的。 郭建川問洛意說:“那我出去弄點吃的,你想吃什么?” 洛意瞪著他:“你又想走?。俊?/br> 郭建川說:“我這里又沒存貨了,前天給你削的那倆獼猴桃是最后兩個,不出去買哪來的吃的?!?/br> 洛意說:“把我手機給我。” 郭建川一面把手機遞給他,一面警告他說:“你別指使別人。” 洛意翻了個白眼:“不找士兵,我找個軍官,不算指使吧?!?/br> 另一邊,在作戰(zhàn)值班室里,韓檸接完電話,略有些尷尬和中隊長黃一鳴告辭:“隊長,那我就先走了,我哥讓我給他送飯。” 今天本不歸他值班,他是來向中隊長請教飛行經(jīng)驗的。經(jīng)驗早就說完了,兩人到后來也只是在說些閑話,黃一鳴笑呵呵地說:“那你趕緊去吧,別讓你哥等急了,過幾天考核的時候好好表現(xiàn),你哥也該換一個后座了?!?/br> 韓檸哭喪著臉說:“隊長,我哥在隊里一直這么囂張嗎,讓戰(zhàn)友幫他做這種事情。” 黃一鳴說:“那到?jīng)]有,你哥還算低調(diào)。我看他挺喜歡這次這個……男朋友的,他之前很少,額,事后管飯?!?/br> 第9章 郭建川那天去開門時,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韓檸提著幾個飯盒站在外面,他以為來的會是洛意的搭檔吳波,那人看起來就像是會放棄尊嚴(yán)給洛意和他的“情敵”送飯的樣子。 “怎么是你?”郭建川問道。 “我倒霉唄?!表n檸說。 郭建川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來:“你也被脅迫了?” 韓檸痛苦點頭:“是啊?!?/br> 郭建川說:“你坐一下?!比缓筠D(zhuǎn)身就向臥室里走。 韓檸腦袋轉(zhuǎn)了兩秒,趕緊沖上去把郭建川拉?。骸邦^哥,誤會了!我被脅迫跟你被脅迫不是一回事!我送飯沒什么的,不要因為我跟洛上尉起沖突,我先走了,改天再跟你解釋。” 于是現(xiàn)在兩人面對面地在食堂里坐著,郭建川一面轉(zhuǎn)著手中食堂配發(fā)的酸奶,一面跟韓檸確認(rèn)說:“洛意是你表哥,你是洛意表弟?” 韓檸點點頭:“準(zhǔn)確的說是三代表親,我媽和他媽是堂姐妹?!?/br> 郭建川若有所思:“那你也蠻低調(diào)的嘛?!?/br> 他舉起手中的酸奶瓶說:“這個韓記食品有限公司的韓,不會跟你的韓是一個韓吧?” 韓檸不好意思地說:“嘿嘿,你要是對哪個吃的不滿意,可以跟我說,我去反饋一下。但其實我們也做不了主,最后還是要看軍方負(fù)責(zé)采購的人的口味。之前那個難喝到爆炸的櫻桃蔬菜果汁,就是按時任負(fù)責(zé)人的要求來的?!?/br> 一個普通的華國人如果不關(guān)注軍事,可能并不熟悉洛都公司的名字,但每個華國人都一定知道過韓記食品,從出生時的奶粉,到成家后的茶米油鹽,再到老人吃的保健品,一個華國人一生都伴隨著韓記的產(chǎn)品。他們不僅是全球最大的食品公司之一,也是華軍主要的食品供應(yīng)商,華軍的單兵口糧,還有基地、軍艦上的食品,都由韓記公司提供。 郭建川自我調(diào)侃道:“我這一下子認(rèn)識了不少大人物啊。” 他又問韓檸:“你那天跑到我這里問這問那的,是洛意指使你來的?” 韓檸瘋狂擺手,連筷子都被拍掉了:“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全是我自己的八卦之心蠢蠢欲動?!?/br> 韓檸看他將信將疑,又解釋說:“我早就想把這層親戚關(guān)系關(guān)系跟你坦白了,但是一直怕你不喜歡小表哥,連帶著我在你心里的印象也變差了,但那天一問,發(fā)現(xiàn)你其實還有點喜歡小表哥,那我就放心了。頭哥,現(xiàn)在咱們可是親上加親了?!?/br> 郭建川斜了他一眼:“喜歡你個頭,可不配跟你們這些有錢人親上加親——快吃你的飯吧,你們家這速凍牛排還挺好吃的?!?/br> 郭建川回到宿舍,看見洛意像只占了狗窩的貓一樣耀武揚威地趴在自己的床上劃手機,頓時有點頭大。他走過去坐在床邊的一小角問他:“你怎么進(jìn)來的,黎邦智給你開的門?” “不是,我來的時候看到他往大門那邊走呢。宿管給我開的。” “你叫他開他就開?” “多虧了大家伙的口口相傳,現(xiàn)在還有誰不知道我是軍工巨頭家愛耍yin威的公子哥嗎?” 郭建川低頭看著洛意說:“洛長官,我是不是可以起訴你違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