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鮫人,在線釣我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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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衛(wèi)衡想象的是,舒月將魚烤熟后,用小手小片小片地將魚撕吃了。許是她一個人在海島獨居,便不大計較那么多。 深覺這個話不能繼續(xù)聊下去,他轉問了另一個問題,緩解尷尬的氣氛,“舒姑娘,你今年幾歲了?” 舒月:“十八歲。你呢?” 衛(wèi)衡:“不記得了?!?/br> “……”舒月將反話問出來后,就后悔了,她訕訕一笑,“不好意思。剛忘記你從海里漂過來后,忘記好多事了。不過,我看衛(wèi)公子個子長得很高,年歲應該比我大,我可以叫你哥哥嗎? 衛(wèi)衡道:“隨你,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衛(wèi)衡?!?/br> 眼見魚要熟了,鮫人迅速將烤魚從火架上拿出來,對著烤魚輕輕吹了吹,確保魚rou吃起來不會燙嘴后,開始動嘴吃魚。 衛(wèi)衡見她只吃了十幾口就把魚吃完后,微微一訝,這姑娘吃魚吃得真快! 他將碟中還沒有吃完的烤魚遞過去,“舒姑娘,要再吃點嗎?” 舒月:“你不吃了?” 衛(wèi)衡:“我已經飽了?!?/br> 舒月一聽,伸手接過他的碟子,迅速將里面沒有吃完的烤魚解決了,根本不把他當外人看。 鮫人是不許浪費魚rou的,如果不是顧及著他坐在自己面前,舒月早就將這些魚骨嚼碎,咽入口中了。 偏偏她此刻是人,得學著人的模樣走路用飯。 想到此,舒月覺得自己的天性被束縛住了,莫名有些難受,她瞥了衛(wèi)衡一眼,暗示自己再忍忍,以后奪了他的身子,就能永遠化出雙腿了。 她現(xiàn)在一定要忍住! 衛(wèi)衡是個極有禮貌的公子,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少女一邊在吃魚,另一邊再計劃著吃他。 舒月等他吃完魚,又洗凈手后,側頭道:“公子,你今晚和我一起住吧!” 作者有話說: 也不知道自己寫得好不好,收藏漲得很慢(ㄒoㄒ) ,小可愛們可以多留言,多評論!比心! 第5章 5、收留 “咳咳咳……” 衛(wèi)衡一聽,劇烈地咳嗽幾聲,差點被魚刺嗆到。 “你說什么,讓我和你一起住?” 舒月:“整個海島就我那里有屋子,你不和我住,難道要去山洞里喂蚊子嗎?” 衛(wèi)衡抬眸看了她一眼,面前的女子滔滔不絕地勸說他:“公子,你不知道,海島上的蚊子可厲害了,你只要被它叮到,傷口變紅后就會發(fā)黑,不過三個月,黑塊根本消不了。” “像你這樣細皮嫩rou的貴公子,蚊子最愛吸你的血了。我家多余的屋子還有兩間,你可以住我房間的隔壁!那是我爹娘從前的住處,請衛(wèi)公子莫要嫌棄!” “……”衛(wèi)衡靜默了一瞬,原來她說的同她一起住,是讓他住隔壁。 方才,是他誤會了。 衛(wèi)衡道:“承蒙舒姑娘收留,衛(wèi)某豈會嫌棄?” 他彎下腰肢,拱手道謝,儀態(tài)如蓮清雅。 舒月看得賞心悅目,她望著他俊美的臉頰,深覺慎降巫師說得對。 直接強上男人有什么意思,這樣一步步引男人上鉤,讓他愛上自己后,再行魚水之歡,方是上策。 —— 夜色深沉,海底的游魚已深眠。 舒月手持一盞燈籠,走在前面,為男子引路。夜風輕輕吹拂起她的白色紗裙,一絲甜雅的女子香四散。 衛(wèi)衡腳步一頓,刻意放慢步調,與她漸漸隔出一段距離。 舒月裝作不知道,也刻意放滿了步調。 明明不是一段長路,硬是被一人一鮫走出了路長很費時的感覺。 “衛(wèi)公子,你今晚就住這間房吧,這燈籠給你!火折子給你,驅蟲的香囊也給你?!彼龑|西全部一股腦地塞給男子,自個提著裙子奔回到她屋中。 他低頭看著她全部塞來的東西,兩只手差點接不過來。 舒月進屋后,輕笑著朝他揮揮手,然后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衛(wèi)衡提著燈籠進屋后,用舒月給的火折子點上蠟燭,發(fā)現(xiàn)屋中落下了一串珍珠手鏈。 這島中就只有舒月一個姑娘,這串手鏈大抵是她不小心落下的。 他拾起珍珠手鏈,推開房門正想去歸還手鏈時,就見到她屋中的燈火已經熄滅了。 衛(wèi)衡覺得深夜將姑娘給擾醒,實在不是君子所為,便又重新返回屋中,滅燈休息。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舒月根本不在屋中,而是潛游回到了海底。 八爪魚見到主人歸來,一臉意外:“主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回來了?” 舒月拍了拍他的觸手,道:“胡說什么,你主人我是那么饑不擇食的魚嗎?” 海蠻獅打了一個哈欠,“可主人你費盡心思留下他,不就是為了上他嗎?” 八爪魚:“瞎說什么大實話!” 舒月:“……” 阿螺:“……” 海豚:“……” 大海星:“……” 舒月清清嗓子:“我是那種黑心鮫嗎?他現(xiàn)在失憶了,遭了海難后,身體不舒服,等他養(yǎng)好身子,徹底愛上我之后,再與我行恩愛之事也不遲。” 她坐在蚌殼上,無奈地看著這些小跟班,“總之,這件事我都不急,你們急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八爪魚伸出觸手,討好地給她捏腳,“主人,你是瓊花島一島之主,長得又貌美無比,想要一個男人,明明勾勾手指或是施個魅術就行?作甚要這般委屈自己,偏偏要等他愛上你才行事?” 舒月晃了晃白凈的腳丫子,越看越喜歡,輕聲道:“這是樂趣,你不懂!” 跟班們仍是一臉不解,主人和那凡間男人是在玩情趣么? — 翌日。 衛(wèi)衡一覺醒來,就聞到了一陣香氣,他尋著氣味走到廚房,發(fā)現(xiàn)舒月正在煮一鍋鱈魚粥。 “你起來了?粥馬上就好了,衛(wèi)公子你再等等!” “不急。”他從袖中拿出一串珍珠手鏈,詢問她:“舒姑娘,這可是你之物?” 舒月低頭一看,“呀,我早上到處在我屋里找手鏈都找不到,還以為是不是昨夜去釣魚的時候落沙灘那兒了,想不到是被你撿去了?!?/br> 衛(wèi)衡道:“昨晚舒姑娘送我入房時,不小心將手鏈落到了我房里。我發(fā)現(xiàn)后,原本想還回去的,可那時你已經熄燈休息了。” “哦,這樣啊!”舒月裝作一臉恍然的表情,“其實那會兒我雖熄燈了,但根本沒睡著,正在醞釀睡意呢,你完全可以過來找我歸還手鏈?!?/br> 衛(wèi)衡一頓,他想舒月大抵是一個人在孤島上待久了,無人教她男女大防,所以才會覺得,一個男子深夜去敲一個姑娘的閨房有何不妥。 他垂下眼眸,道:“我當時以為你睡著了?!?/br> 舒月說:“沒有,我獨自一個人在瓊花島呆了那么多年,總是孤孤單單的。你忽然從大海邊漂過來,我終于有了一個能說話的人,興奮得不行,哪里會睡得著?” 衛(wèi)衡看著她這樣明媚的笑容,有些不可思議,她竟因為這樣一個理由,能興奮到睡不著。 他終究是外人,這舒姑娘就沒想過萬一他有一天離開這兒呢? 她才救下她,又給他煮了一鍋鮮美的鱈魚粥,衛(wèi)衡實是不忍將這般殘忍的話說出來,讓舒月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將晶瑩如雪的珍珠手鏈遞過去,溫聲道: “舒姑娘,你的手鏈?!?/br> 舒月道了一聲謝,伸出手將手鏈拿過來時,小拇指狀作無意間輕輕掃了一下男子的手心。 衛(wèi)衡掌心微癢,他抬眸看了她一眼,見舒月只顧著低頭戴手鏈,都沒多看他一眼,只認為她是不小心碰到的,便沒多說何話。 他坐在圓凳椅上,見舒月一個姑娘在那兒忙來忙去,不好意思在原地干坐著,便問:“舒姑娘,可需要我?guī)兔?” 舒月眉眼彎彎一笑,道:“有啊,你幫我拿兩個碗過來,我待會盛魚粥?!?/br> “好。” 衛(wèi)衡去木柜里拿出兩個碗,等魚粥煮好后,捧碗盛湯。他的儀態(tài)清貴無雙,一舉一動都特別養(yǎng)眼。 舒月從前聽其他鮫女說,想要抓住一個鮫男,必須要抓住他的胃。衛(wèi)衡雖不是鮫男,但他同他們一樣都是男人,她日日給他做好吃的,他應該總有一天會淪陷的。 她聽說凡間的男子都喜歡娶賢惠的女人,她這樣賢惠溫柔地為洗手做羹湯,夠賢惠了吧? 她就不信了,衛(wèi)衡不會在與她朝夕相處中,慢慢愛上她! 待兩人將魚粥喝干凈后,衛(wèi)衡覺著自己在她人家中借助,總不好吃白食,什么事也不做,便主動將洗碗的活攬去。 舒月伸手攔住他,“公子你出身尊貴,恐是從來沒洗過碗吧?” 衛(wèi)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纖長如玉,比女子還要白凈,確實很像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世家公子。 這樣的貴公子別說洗碗了,可能平常連廚房都不會踏足。 舒月的話一問出來,他自己都陷入了懷疑。 “……” 衛(wèi)衡低頭,攥緊筷子,道:“我雖不會,但我可以學?!?/br> 舒月輕笑了笑,拿出一塊絲瓜瓤遞過去,“既如此,就有勞衛(wèi)公子了,我將潘汁煮熱后,公子再洗吧!” 衛(wèi)衡:“好?!?/br> 他站起來,收拾桌椅碗筷,等舒月煮好潘汁后,打了一勺冷水摻進去,開始學著慢慢洗碗。 舒月喜歡做美食,卻不喜歡涮碗,平時她都是使一個清凈術,就將碗弄干凈了,現(xiàn)在衛(wèi)衡在這兒,她不好當著他的面使用法術。 既然衛(wèi)衡愿意刷碗,她當然愿意把這活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