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我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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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媽!我是不會嫁給那個什么老祭司沖喜的,都是些封建迷信,你們別再騙人了!”張妤言從小也算是受過教育的,對這些糟粕文化嗤之以鼻,要不是怕連累到爸爸mama和jiejie,她才不會來這里。 堇離聽后笑而不語,抬起手伸到張妤言的臉旁,嚇得她以為堇離要打她,向后躲了一下,卻不想撞到了門,“咚”的一聲,后腦勺好疼,那只手就繞到了她的腦后,不容她反抗的替她揉那個鼓起的包,一下一下的,揉的還挺舒服。 大手只是微微用力,張妤言就不得不揚起頭看向他,那如黑洞一般的雙眸,和蠱惑性的嗓音,對著她說:“后天就是你的大婚之日,想不想去看看你的丈夫?” 或許是遭了他的魔,張妤言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便由著堇離牽著她的手,向二樓走去。 純白旋轉(zhuǎn)臺階向上走了十幾階梯才到了二樓,這家真是大,推開最里面一間屋子的門,房內(nèi)是濃重的讓人難以呼吸的藥味,張妤言捂了捂鼻子,這味道太沖了,一路跟著堇離走,來到紗幔半掩的床邊。 床上躺著的一看就是位頗為年長的老人,他虛弱的半寐,嘴微微張著,說老,也不是太老,大概50多歲的樣子,只不過滿臉的愁容和病態(tài),顯得比較滄桑,但看得出,他年輕時一定是一位很有氣勢的人,即使已經(jīng)臥躺在床上不能動,那英眉依舊飛揚。 堇離推了一把張妤言,她跌跌撞撞的差點沒趴在床上,看著那位老人,張妤言立刻穩(wěn)住腳步,才沒和他“擁住”。 “你干什么!”張妤言微怒的轉(zhuǎn)過身去瞪著堇離。 堇離笑起來的時候,那眼下痣也跟著動,一副邪魅的樣子:“讓你離近點看看你的丈夫?!?/br> 張妤言氣的想張嘴反駁,但立刻被堇離捂住了嘴,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原本煩躁想要怒罵的心情突然就被平復(fù)了,堇離小聲說道:“你要是把他吵醒了,說不定他看到年輕貌美的老婆來了,立刻就要求圓房治病呢。” 張妤言被他說的倒是真的害怕了起來,聽mama說,之所以要她來沖喜,就是因為大祭司接到姆達拉神的指示,要治好前祭司堇原突然得的怪病,而這個病只有娶了妤言才能治好,具體怎么治,誰也不知道,只有堇離知道。 張妤言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堇離,如果不是他這么說,自己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怒火一下子就沖上腦門,特別是看到床上這半死不活的老頭,要嫁給他,還要和他圓房,這簡直是屈辱! “堇離是吧,這一定都是你搞的鬼!我都不認識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害我!”張妤言說著都快哭出來了,畢竟是18歲的姑娘,被帶到這地方,還有這么多鬼神之說,連父母都不幫著自己,一種孤立無援委屈的心情隨著眼淚噴涌而出。 堇離蹙了蹙眉,他最煩別人哭,而且剛不是還給她吹了氣平復(fù)心情,怎么這么快就又激動起來了,明明這一招對別人很管用的,到了這姑娘這,倒是失效的快。 突然,張妤言被冰冷的手抬起下巴,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那讓人感覺到刺骨寒意的唇就吻了上來,堵住她抽泣的聲音,印入眼簾的是纖長的睫毛和放大的堇離的臉,他閉著眼,看不見他的眼睛也就沒這么嚇人了。 只是淺淺的吻,并沒有一點深入,但這已經(jīng)足夠讓張妤言停止哭泣了。 堇離放開她的時候,她還愣在原地,心情莫名的平靜如死水一般。 “別哭,我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