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結(jié)婚的是我,圓房的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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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堇離讓張妤言心中莫名產(chǎn)生危險的感覺,她趕緊打開房門進去,但關(guān)門時,那抹穿著長衫的黑影已經(jīng)迅速鉆入她的屋內(nèi)。 “砰”門被用力地關(guān)上,這個房內(nèi)濕冷黑暗,張妤言不自覺地打了個抖,她壯著膽子對著黑影說:“我住哪間房關(guān)你什么事,既然我是你小媽,你應該聽小媽的話才是?!?/br> 還好在黑暗中看不見他的眼睛,不然張妤言才不敢說出剛才那番話。 “哦?聽起來,你好像對于做我小媽這件事,還挺滿意的?”張妤言看不見他臉,只能聽出他語氣中的有些不爽和嘲諷的意思。 “啊是是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不愿與他多做糾纏,現(xiàn)在根本沒空應付他,當務之急是快點畫好地圖,張妤言摸索著墻上的開關(guān),想要將燈打開,現(xiàn)在這個環(huán)境讓她十分沒有安全感。 這墻怎么熱乎乎的?還有些軟,糟糕,張妤言想收回手,手腕卻被牽制住,整個人被轉(zhuǎn)了一圈,壓在了真正的墻上,那句“你干什么!”還沒喊完,嘴就被堵上了。 熟悉的帶有侵略性的吻將她包裹住,堇離熟門熟路的探入她的口中,沒有第一次的青澀,而是越來越熟練的在她口中百轉(zhuǎn)千回。 張妤言的手捏成拳在堇離的胸前胡亂捶打,她聞到了他口中的酒氣,剛才在吃飯時就看著他被敬了好幾杯,還替自己擋了雙倍的酒,但也不至于這樣發(fā)瘋吧?之前親她是因為想要她冷靜,現(xiàn)在是干什么,不冷靜的人又不是她。 堇離絲滑的舌頭不斷糾纏著張妤言,能明顯感覺到他的體溫在升高,這和前幾次的吻不同,他不需要她來渡熱氣,現(xiàn)在燙的像個火山,更沒有讓自己變的腦袋漿糊,他沒有控制她的情緒,也就是說,這是一次真正的親吻,男人對女人的那種。 趁著堇離的動作變得柔緩,張妤言用力的咬了下他的舌頭,這才讓堇離吃痛的放開她。 滿嘴都是他的口水,張妤言帶著嫌棄的狠狠用衣袖抹了抹唇,“神經(jīng)??!我已經(jīng)和你爹成親了,我是你小媽,你不可以再這樣了!” “哦?是啊,你是要成為我小媽了,但現(xiàn)在還不是,因為儀式還沒有完成。”堇離依舊抓著張妤言的手腕不放,用力到張妤言吃痛的緊皺眉頭。 “什么叫儀式還沒完成,飯都吃完了,怎么沒完成,難道要拉著你那已經(jīng)臥床不起的老爹起來和我圓房嗎?行啊,你拉啊,把他拉起來??!”反正看不見他的嚇人的眼睛,張妤言說話開始肆意放縱了。 但她不知道,那黑夜中依舊明亮的雙眸里倒映的是她那張還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臉上化著不和諧的濃妝,原本的紅唇被吻的亂七八糟糊在嘴唇周圍,被拉長的眼線,讓她顯得有些妖媚,她就這么抬著頭,湊在堇離的面前,一臉的無畏。 像深泉似的黑色眼睛涌出了不平靜的動靜,有些東西在洶涌而出,心中燃燒起一團火,怎么也沒辦法壓制熄滅,他一字一句的啟唇,嗓音清冽:“別忘了,今天替堇原結(jié)婚的是我,那么最后的圓房儀式,也是和我?!?/br> 張妤言一下子僵住了,他的話回蕩在她的耳邊,本來還挺嬌縱的小臉上滿是錯愕,這人怎么可以…這么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