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下地獄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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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件破舊的草屋,屋頂上還透著光,四處充滿了烏鴉叫聲,還能聽到它們揮舞翅膀的聲音,門被關(guān)的嚴嚴實實的,但這小木門抵不住外頭洶涌強勁的冷風(fēng),都從縫隙中穿進來。 堇離托著妤言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湊,那美乳像是自己迎上去一樣,送到堇離的嘴邊,兩坨飽滿的乳rou將他的臉夾在中間,他咬住一塊放在嘴里吃啃。 軟若棉云的乳rou被堇離高挺的鼻梁擠壓凹陷,輕輕一觸碰就會有紅點留在上面,她太嫩了,但堇離并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叼起已經(jīng)凸起的紅杏含在嘴里,用牙齒廝磨,妤言不住的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妤言極其敏感,嫩尖被男人靈活的舌頭攪動的愈發(fā)漲大,她的意識還不是很清楚,腦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沒辦法忍住嘴里溢出的呻吟,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無數(shù)種奇怪的聲音在吵鬧,說的都是些古老的甘尼語,她不是很聽得懂,只能聽懂幾個字,“救你、姆達拉、預(yù)告”這些零散的詞語。 幾乎又要再次陷入昏迷,頭疼到像是要炸裂,“?。?!”妤言一聲驚叫,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她這下終于清醒了,下體傳來陣陣疼痛,這疼痛將她渙散的意識都凝結(jié)到了一起,她緊緊皺著眉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以剛才那個姿勢在堇離的懷中,可見她剛才并沒有失去意識多久,但卻像經(jīng)歷了一個世紀。 堇離的性器已經(jīng)直挺挺的進入妤言的身體中了,和他身上的寒冷不同,這根性器異常灼熱,都要將妤言的內(nèi)壁燙壞了,莖身上的青筋在不斷的跳動,隱隱的告訴妤言他有多興奮。 妤言的額上滿是剛才疼出來的冷汗,細細密密的將碎發(fā)都打濕了,本來挽起的長發(fā)凌亂的散在肩頭,她滿臉的迷茫與痛苦,下面疼,很疼,昨天才破的身,還沒恢復(fù)呢就又遭受一次撕裂般的痛。 堇離也不好受,他為了給妤言清蛇女之毒,迫不得已用了這個方法,在妤言差點魂魄飛散的時候,緊急將roubang插進去讓她清醒,可是她的xiaoxue又干又澀,緊的堇離頭皮發(fā)麻,每一寸皮rou都與內(nèi)壁緊緊貼合,一點喘息的空間都沒有。 堇離扣下妤言高高揚起的頭,將她吻住,妤言不得不將身體靠在堇離的身上,那圓潤的乳rou壓著硬挺的胸膛,被擠壓成一個rou球。 在沉浸于唇齒之間的攪動時,堇離的手撫上他胸前的乳rou,抓住一顆就是蹂躪,他捏著那顆紅櫻桃在手指之間搓揉,又將那棉花團般的乳rou各種擠壓變形,終于在他的手里,妤言化身成一汪春水,下身開始濕潤起來。 yin水逐漸沾濕了堇離的毛發(fā),能感覺到guitou處頂著的zigong里流出的一股股水液,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與堇離的興奮想結(jié)合,在滋潤之下,堇離開始挺動身體了。 小幅度的挺動妤言還可以忍受,xiaoxue也被撐的稍稍習(xí)慣了堇離的大尺寸,但妤言的心里是無法接受的,她是堇離父親的新娘,即使心里不承認,但那是事實,昨天圓房是為了完成姆達拉神的任務(wù),那今天這就是堇離獸性大發(fā)!趁自己被蛇咬了就對自己行猥褻之舉。 “嗯…啊…你這個,這個變態(tài),連自己小媽都不…放過…我一定要告訴所有人,祭司是這樣的人!”妤言雖然下體像被堇離吸住一般逃脫不了,但她嘴上一定要占上風(fēng)才行。 “呵。”堇離冷笑一聲,狠狠將妤言的臀部托起又狠狠落下,整根roubang深深插進妤言的zigong深處,在宮口那個圈中又挺動了兩下,震的妤言身子猛的一顫,xiele一身。 “你說出去了我就可以不用避諱的每天在家cao你了,不然還得躲在這小屋子里,真是麻煩?!陛离x冷聲一笑,他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好像在嘲諷妤言似的。 妤言被他不要臉的言語氣的說不出話,本想氣氣他,反而氣到了自己,真是惡劣又卑鄙的男人,盡管嘴上在咒罵,但妤言的身子還是很誠實的,不知不覺中在迎合著堇離,每當(dāng)那根灼熱的棍子狠狠刺入她的身體,她都會本能的去夾緊。 挺身的動作一刻不停,每次妤言被他放下都會將那roubang全部吞進,太深了,次次深入zigong,摩擦著敏感的內(nèi)壁,腿心都快被磨破皮了,她的悶哼就在他的耳邊,她的雙乳就貼著他的胸前晃動,那潔白的波浪隨著他的快慢在眼前形成虛影,一下一下照到了堇離的眼里。 “神母,和我一起下地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