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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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離大手抵在妤言的腰后,微涼的掌心在脊背上摩擦,逐步向上,指尖在那條硬挺的脊柱上游走,妤言感覺到渾身一陣酥麻,“嗚嗚咽咽”的想要嚷嚷,可從嘴里發(fā)出的確實異常嬌俏的喘息。 “嗯…”他的手是有什么魔力,讓人渾身發(fā)軟,妤言的身子就這么半臥在堇離的懷中,手只能輕輕抵住他的胸膛,和他幾乎零距離的貼在一起。 身下坐著的地方,能感受到guntang的堅硬在漸漸抬起頭來,直直的戳在她的花心,裙子的布料輕薄,根本抵擋不住來勢兇猛的擠壓,連帶著裙子,都好像要被塞進(jìn)去了。 唇齒交融的聲音綿綿密密的回蕩在房內(nèi),輕,而重。 流下的唾液悉數(shù)被兩人吞進(jìn),纏綿至深。 堇離遵從本心,有些動情的攬住妤言整個腰身,細(xì)柳枝腰盈盈一握,被圈個滿懷,兩人的體溫都在上升,特別是妤言,已經(jīng)滾滾發(fā)燙了。 下體在分泌一些液體,妤言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潮潮的熱熱的,咕嚕咕嚕在流水。 堇離抓住一只少女纖細(xì)的手,往下帶,放在她自己的臀部后方,那根已經(jīng)完全蘇醒的巨根呼之欲出,他用她的手,將它釋放出來,妤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如此輕松的突破兩層白色長袍,將那根東西拿出來的,總之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的手已經(jīng)抓住了一半的性器,跟著他的節(jié)奏在上下移動了。 她悄悄向下瞥了眼,倒吸一口涼氣,這是第一次直面見到這個東西,丑陋的深紫,大,粗,且長,猙獰的青筋在跳動著,布滿了整根莖身,深色的前端有一個像蘑菇一樣的小傘,頂端是一個小小的洞,里面冒著透明液體。 妤言迅速移開眼,不敢再多看一眼,這根東西被她握在手里,能感覺到上面跳動的彈性,火熱刺痛了妤言的掌心,她想抽走,卻被大手包裹住,根本沒辦法拿走。 一只手完全沒辦法掌握住整根roubang,幾乎一大半露在外頭,就是這么一根粗硬的東西,好幾次在她的身體里沖撞,是怎么進(jìn)去的…妤言不敢想象。 漸漸掌心有些濕潤,是guitou分泌的液體流在了莖柱上,有了液體的滋潤,滑動的更加順利了些,被堇離帶動著,妤言熟悉了這個速度,不知不覺自己順勢動了起來。 堇離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后繞到了妤言身前,胸前的系帶一拉便被扯下,領(lǐng)口敞開后衣領(lǐng)松垮的垂在身上,大手絲滑進(jìn)入白嫩的肌膚之中,像蛇一樣鉆進(jìn)了衣服里,一下就觸達(dá)到了圓潤之上,沒有絲毫猶豫就將它從緊裹的內(nèi)衣中撥了出來。 “不可以!”嫩乳與空氣接觸后的不安全感讓妤言一下子回過神來,如同脫兔一般在胸前晃了兩下,就被狠狠的抓住了。 “怎么不可以?被我cao了這么多次,現(xiàn)在說什么不可以?”堇離冷著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妤言,既然她認(rèn)為他是壞人,那就壞到底,他不裝了,也從來沒裝過,呵,想到堇原的身邊去?想讓堇原幫她?癡人說夢,幼稚可笑,堇原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過了。 妤言被堇離寒芒畢露的眼神嚇到了,心猛烈的跳動著,堇離的薄唇緊珉著,一副薄情寡淡的樣子,妤言知道他這個人有多可怕,有多說到做到,但現(xiàn)在是大白天,還是如此清醒的情況下,她不可以在這里和他做那種事。 “我來那個了!”妤言慌忙的阻止著堇離胡亂在她身上摸索的手,緊張認(rèn)真的看著他,她沒有說謊,剛才回去才發(fā)現(xiàn)肚子疼是因為來月經(jīng)了。 “沒關(guān)系,早上我怎么讓你舒服的,你現(xiàn)在就怎么讓我舒服。”堇離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嗓音中充滿了篤定的壓迫。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會!”妤言瑟縮著想要躲,手還被緊緊壓在那根粗魯?shù)男云魃喜荒軇訌棧婧蠡趤碚逸离x說離開的事,更后悔說了那些話惹怒了堇離,現(xiàn)在簡直是被架在火上烤,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 “沒關(guān)系,我來教你”堇離說罷便將妤言拉起后往桌下塞,“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