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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4)菜雞互啄

    【深淵】(4)菜雞互啄

    2021年8月20日

    陳菁萱的心情那叫一個糟糕,本來和黃毛愈發(fā)甜蜜,雖說暢想未來太過迷茫,但享受當下特別是襠下還是非常快樂的,而黃毛不在的日子里,與盛男及時拉近關系,男女通吃的局面反倒讓她更加放肆地享受著最本能的快樂,然而這一切都因為那個女人改變了。

    這個人便是阿秋,當然,她要叫人家秋姐,看起來比自己大個6、7歲,實際年齡可能更大,是組里前輩,級別也比自己高兩級,她們的組主要針對華北和東北收集情報,所以北海艦隊這支海上御林軍也成了重點目標,長官們宣稱她們組是精英中的精英,來執(zhí)行這項艱巨的任務,而黃毛的邏輯里則說她純粹是炮灰,到底是精英還是炮灰,現(xiàn)在陳菁萱自己也猶豫了。本組中女性成員不少,畢竟大陸這邊甭管軍工還是軍迷,肯定是男人更多,所以能進這個組的女性成員都有幾分姿色,沒有過于中性或者陽剛的,sao浪賤倒是不少,要用美人計的嘛。而這個秋姐呢,個子不高,1米6左右,特點是胸大,目測起碼有F,也可能是G,絕對夠sao夠浪,對長官會發(fā)嗲,對下屬能裝屄,同為女人的陳菁萱加入之后也沒少受她欺負,自然對她沒有好感,可人家雖不是組長,卻也是長官,所以還是得有幾分敬畏的。這次見面,秋姐又擺著官威,對她的工作進度敲打一番,讓陳菁萱煩透了。

    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見面,卻讓陳菁萱方寸大亂,她不知道秋姐的任務,不敢問也不能問,事實上秋姐也無權過度地了解她的任務,只草草說了點毛皮,還被人家拿腔作勢地指導一番,讓人很是不爽,更關鍵的是,不了解秋姐的任務,也就無法知曉她接下來的動向,她會怎樣?會留在這座城市嗎?會再次突然出現(xiàn)嗎?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自己與黃毛、盛男她們的親密關系,自然是要壞事的。

    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她有一絲絲上頭,胃中的暖流讓她覺得身體發(fā)熱,腦海中又情不自禁地出現(xiàn)那些充分釋放本能的歡愉場景,想著想著,右手不由自主地伸進了內褲,輕輕撥弄著亢奮的陰蒂,左手則在摸進睡袍,緩緩地揉捏著右rufang。

    過去的幾個月里,她這樣自娛自樂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頻繁的運動消耗了多余的精力,而且自慰也就是種釋放,想做到高潮迭起可不容易。雖說不乏經驗,但最近頻繁的性愛仿佛為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讓她甚至懷疑自己是性癮患者,只要閑下來,想的全是那方面的事。她想念黃毛,也想念盛男,可秋姐的存在讓她不敢去聯(lián)系他們,為他們的安全,更是為了保護自己。

    “嗯!嗯……”

    閉上眼睛,仿佛能感到黃毛老練地抽插,抑或是盛男青澀地挑逗,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片刻之間,陳菁萱讓自己高潮了,呼吸算不上局促,快感沒那么強勁,過后反而讓人更加空虛,自慰自慰,卻沒能讓她真正實現(xiàn)自我安慰……

    人類其實很奇怪,沒想法時一切自然,有了想法,則仿佛空氣都是變質的,在本能得不到充分釋放的時候,陳菁萱就是這樣,間諜工作本就是刀尖上舔血,身體上的不愉悅更讓她仿佛被無形的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忍著忍著,忍不住了,她決定鋌而走險。

    于是,在這個星期五的下午,女特務聯(lián)系了盛男,因為有專業(yè)課,這一天盛男沒來公司,而陳菁萱介紹來的實習生,多少也是有些特權的,所以考勤方面比較寬松。只是,陳菁萱接下來的舉動就有些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她本來有自己的辦公室,卻偏偏到洗手間來打電話,沒有過多的寒暄,只是交代盛男晚上去郊外的度假村。

    “別說話,聽我說,今晚,來‘世外桃源’酒店,懂了嗎?”然后便匆匆掛了電話。

    這些話,大大方方地講不好嗎?過于謹慎,就有點可疑了,而隔墻有耳,衛(wèi)生間的隔間里,還有一位不怎么厲害大人物。

    徐萊,隔壁公司的美女前臺,當然,她還有另一重身份——國家安全局干警。24歲的徐萊其實算是盛男的學姐,只是盛男入學時她剛好畢業(yè),而當時國安來學校招人,徐萊不僅有優(yōu)異的成績,更是出身軍人家庭,無疑是重點關注的對象,而這個高中時便已入黨的姑娘也不負眾望,在激烈的競爭中脫穎而出。

    其實入職初期,徐萊還挺讓領導發(fā)愁的,看簡歷挑不出毛病,一報道嚇一跳,姑娘身高171,體重49公斤,修長苗條,又不是過于瘦弱,膚白貌美大長腿,屬于那種想低調,可實力不允許的類型,而小姑娘極為上進,各項考核成績都不錯,也積極請戰(zhàn),這才派到這里,以實習生的身份觀察陳特務所在的臺企。其實本來也沒指望她有多大收獲,只是增加些經驗,練練級,這不,到月底就準備撤了,好死不死地就讓她聽到了這通不那么尋常的電話。

    中午的時候,徐萊剛剛匯報過工作,沒有什么特別的疑點,平時跟局里聯(lián)系頻率也不是很高,周末到了,她也可以休息一下了。徐萊父母所在部隊半年前移防,去了千里之外,如今家里就她一個人住,而且這段時間正在演習,無論是參謀長老爸還是軍醫(yī)老媽都沒時間聯(lián)系她。

    隔壁隔間里壓低聲音的臺灣腔很是可疑,徐萊決定跟進一下,這一跟,更是疑點重重。陳特務下班時換了身衣服,原本職業(yè)套裙換成了棕色吊帶背心和牛仔褲,近10公分的高跟鞋也換成了運動鞋,手里還拿件黑色夾克,

    她先是開車去超市采購了一番,然后拿著包裹,打車走了,徐萊也打了輛車,遠遠地跟著她。當車子漸漸離開市區(qū),徐萊意識到了問題,自己一身正裝,放在寫字樓和超市里沒什么,可是去到郊區(qū)的酒店,就有些許奇怪了,而且那家酒店直通海灘,要是穿著絲襪踩著高跟鞋走在沙灘上,就太突兀了,她將盤起的披肩長發(fā)放下來,這當然也不解決問題。

    越怕什么越來什么,陳特務沒辦入住,徑直走向了海灘,然后沿著海岸線走,徐萊也只好硬著頭皮遠遠地跟著,沙灘外圍還是鋪了一條路,但隨著她漸漸走出酒店范圍,路也到了盡頭,她只能在沙灘上踉蹌地走著,鞋跟一次次陷入沙子中。公司前臺的位置空調不是很足,徐萊和另一位同事平時都只穿襯衫,這會兒天色暗下來,她的白襯衫也更加顯眼。

    徐萊望著數(shù)百米外的陳菁萱,又看看周圍,沙灘上已沒什么人了,她干脆坐下來,脫掉鞋子,然后將手伸進裙子中,想把連褲襪也脫下來,不行!裙子太緊了!沒有人會穿著絲襪在沙灘上溜達,無論是被海水打濕,還是被磨破,都會讓她更感不適,這會兒視線里沒有其他人,她干脆解開裙子,迅速退下連褲襪,在襯衣下擺和裙子的掩護下,徐萊將黑色連褲襪退到了屁股以下,并沒露出內褲,接下來她脫下襪子并整理好了衣服,起身向陳菁萱的方向望去,這時兩人的距離又拉開了不少,幾乎看不清了,她拎著鞋襪,快步追過去。

    陳菁萱要去哪?沿著海岸線向北走3公里,有一個小漁村,穿過那里再走上1公里,則有一片廢棄的廠房,陳特務曾用空頭公司租下來一個倉庫,用來作安全屋。在壓抑了一些日子后,她打算把盛男約過來,她曾經跟盛男提過這里,所以那通電話特意強調了“懂了嗎”,而以盛男的智慧,當然會明白這里,只是盛男不知道,為什么要繞這么大個圈子,而不是直接去倉庫,陳特務當時沒多解釋,只是要她記住這條路線。

    接到任老師的電話,盛男挺高興的,只是沒想到對方的態(tài)度這么嚴肅,又幾乎不讓她回話就掛了電話,她也就心猿意馬地挨到下課,回宿舍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便打車出發(fā)了。本來節(jié)儉的盛男很少打車,最近有了黃毛和這位任老師的支持,她也大方起來了,而且,學校到這里也并不算遠,花費不算太離譜。本來下課就挺晚,再加上有些堵車,盛男到海邊時天也已經黑了,她一路連跑帶顛地向著目的地前進。

    徐萊努力地搜索著陳特務的蹤跡,而她自己則完全暴露給了后面的盛男,夜幕漸漸落下,白襯衣和大白腿太顯眼了。

    走著走著,沙灘到了盡頭,徐萊穿上鞋,在礁石中蹣跚前行,而陳菁萱則消失在村口。徐萊來到小賣鋪買了些水果,拿了瓶可樂,就像個剛下班回家的白領一樣,不那么突兀了,畢竟這邊還是有一些租戶的,她一邊走,一邊判斷陳菁萱可能的路線。

    陳特務此時在小飯館炒了兩份小海鮮,又點了個涼菜,打包好了準備去倉庫,此時遇到了盛男,見任老師主動搭話,盛男就立刻跑過來,她今天也是牛仔褲,搭配個短袖T桖,寒暄了幾句,她顯示把有工作內容的U盤給了這位任老師,接著提了下剛才好像有個女人,似乎在找什么人,這對于陳特務來說可是重磅炸彈,她馬上做出應對,要了盛男的資料,把打包的菜給她,還特意把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讓她走村口的那條路,再穿過廠房去上大路的車站,盛男還是一頭霧水,但經歷了之前的輪jian后,她徹底學會了聽話,臨走時把自己的防狼噴霧留給了陳菁萱。

    看著盛男離開的背影,確實和自己有幾分相像,陳特務徑直去了廠房那邊。不一會兒,盛男過去了,片刻之后,果然有個穿白襯衫的女人跟著她。接下來,陳特務在一個昏暗的轉角處伏擊,說實話,徐萊的反應不慢,但還是沒能躲開防狼噴霧的偷襲,在視線受阻之際又挨了兩拳,被打倒在地,陳菁萱則立刻壓在她身上,將她手臂反剪,并用扎帶捆住了手腕,押著俘虜進入了院子。

    這個院子并不是她準備的安全屋,但這里的情況她了如指掌,甚至還曾報警舉報過盤踞于此的盜竊團伙,然后她在這里藏了一輛本田CRV。陳菁萱的背包里總是有幾根扎帶,這下排上用場了,扎帶將徐萊的手腕與腳腕固定住,接下來翻一下俘虜?shù)陌?,連褲襪直接塞進她嘴里,手機關機扔掉,工作證有照片和徐萊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除此之外倒也沒發(fā)現(xiàn)其他特別的,打開后備箱,拿出大旅行箱,把徐萊抱進去,然后發(fā)動汽車。

    CRV一路狂奔,來到城市的另一端,這里是山上的一個小院,同樣是陳特務的安全屋,這兩處安全找得還是有技術含量的,周圍都缺乏監(jiān)控,就算暴露,也能為她贏得一些時間。

    到了安全屋,趕緊把徐萊放出來,防狼噴霧加堵嘴,幾乎要把這位女警官憋死了,陳菁萱拉出絲襪,用水管對著她猛沖一通,雖然粗暴,但也緩解了徐萊的痛苦。陳菁萱打量著眼前的女俘虜,淡妝之下是精致的五官,配上那張瓜子臉,即便是還有些紅腫,也真是耐看;濕漉漉的白襯衫已藏不住內衣的輪廓,白色又帶一點點粉色的胸罩包裹著一對豐滿的rufang;緊身的套裙勾勒出圓潤的蜜桃臀,卻藏不住修長的大白腿,作為女人,作為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陳菁萱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姑娘是個大美女。

    接下來揪著徐萊的頭發(fā),粗暴地將她抱起來扔進放滿水

    的浴缸中,把她的腦袋按進水下,過一會兒再拉出來:“為什么跟蹤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萊只是自顧自地干咳著,根本不理會,陳菁萱見狀,又將她的頭按進水中,再拉出來時,徐萊的工作證已被她拿在手上。

    兩記耳光落下,徐萊的臉上泛起紅印,胸口因氣促的呼吸而不斷起伏著,濕透了的白襯衣已是半透明,完全包裹在那對圓潤的山峰上。

    “從寫字樓追到海邊,你到底想怎樣?!”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抓我?快放開我!”

    ……

    一番無需贅述又毫無實質內容的對話,陳特務自然是問不出什么來,當然,稍微動一下腦子,也就能預見到這樣的局面,即便是她自己這樣的菜鳥,也沒在黃毛他們的拷打之下招供,若不是那插進yindao的金屬鉤太過可怕,和可能要插進肛門里的另一個金屬鉤,她又怎么會屈服?所以眼下的這番問答很水,作為俘虜?shù)男烊R也被按進水里嗆了好幾口水,除此之外,不值一提。

    折騰了半天,徐萊挺慘,陳菁萱也累得夠嗆,既然不好好說話,那就不要說,那條連褲襪再度被塞進徐萊的嘴巴里,然后女俘虜被拉出浴缸,扔在地上,接下來裙子就被扒掉了,徐萊當然要反抗,當然也是徒勞的。扎帶根本掙脫不了,只會讓白皙的手腕和腳腕磨得生疼,冷靜下來的徐萊也就不再做無用功,而得寸進尺的陳特務又解開了她的襯衫,拉到肩膀下面,將徐萊的胸部盡收眼底。很多穿著衣服胸前鼓鼓的女人其實胸都不大,而她淡粉色的內衣被豐滿的rufang填充滿,也沒有厚厚的墊,應該不小。

    陳菁萱解開了徐萊的內衣,又卸下肩帶將其取下,不出所料,雖然比自己的小點,也足有D罩杯,被扒掉內衣讓徐萊很羞恥,即便對方是女人,她也不喜歡裸露給對方,便又猛烈地掙扎了一番,徒勞,且很疼。后背被踹了一腳,徐萊應聲倒地。

    “老實點!”一把小刀架在眼前,“別逼我殺了你!”

    被陳特務壓在身上,手腕松了一下,扎帶被割開了,襯衣也沒了,不等徐萊反抗,一條紅色的棉繩勒住了脖子,然后在她身上上下纏繞,不多時,便將她綁得結結實實,本就不小的rufang也被勒得更加挺拔,接下來,腳腕也得到了片刻的放松,內褲沒了,繩子又在膝蓋和腳踝纏繞,最后手腕與腳腕連起來,形成駟馬,綁得特別緊,讓被堵住嘴的徐萊呼吸困難,陳菁萱這才將褲襪取出,徐萊又是一番干咳。

    女特務打量著自己的作品,倒是挺滿意的,這條棉繩本是準備和盛男玩耍的小道具,若不是眼前這個美女的突然出現(xiàn),現(xiàn)在被綁得應該是自己,估計還得親自指導盛男那個小笨蛋。回想起來,和盛男之前都是用絲襪和連褲襪來綁,最初曾向黃毛要過手銬,不過畢竟是制式裝備,黃毛怕惹麻煩沒有答應她,現(xiàn)在想來也是好事,所以這次特意準備了棉繩,比起麻繩觸感更好,而紅色也多了幾分性感與誘惑。

    徐萊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突然,灼熱的感覺落在圓潤的屁股上,很燙,很疼,接下來,這份炙熱不斷襲來,屁股,后背,大腿,小腿,手臂無一幸免。她咬緊牙關,壓抑著喉嚨深處的痛苦呻吟。

    陳菁萱拿著燃燒的蠟燭,將蠟油不斷滴在徐萊白皙的肌膚上,白色的蠟油漸漸覆蓋被燙得泛紅的皮膚,接下來按照某島國愛情動作電影的套路,就應該是鞭打了,不過陳特務并沒有準備鞭子,她選擇用濕毛巾代替,甩著水珠的濕毛巾抽在身上,效果也不差,徐萊徒勞地翻滾著,卻無法躲開抽打,干枯的蠟油被打落,留下一道道鞭痕……

    一個赤裸的美女在眼前被捆綁著抽打,陳菁萱感到體內一股熱流涌起,她將徐萊拎到屋里,對著腹部踢了兩腳,解開了她腿上的束縛。被捆成駟馬讓腹部完全暴露,重擊之下的痛苦讓徐萊精致的五官扭曲,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即便雙腿得到暫時的自由,她也無法集中力氣發(fā)動反擊。

    陳特務表演才剛剛開始,她將俘虜?shù)男⊥扰c大腿綁在了一起,雙腿成M型固定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成果,她不得不感慨,眼前的女人身材真是好,平坦的小腹不但贅rou,還有性感的馬甲線,再往下,便是不算太濃密的陰毛,和因為捆綁而門戶大開的秘密花園。

    赤裸著身體被人盯著陰部看,徐萊的臉上泛起紅暈:“你……往哪看呢!”

    陳菁萱并未搭話,反倒是直接扒開了粉嫩的陰部,端詳起來,這讓徐萊更加羞恥:“混蛋!你干什么!”

    “竟然是處女!你是不是很寂寞!是不是很空虛!”陳菁萱賤賤的笑著。

    “要你管!快放開我!你個死變態(tài)……??!”

    濕毛巾甩起來,正中門戶大開的陰部,美女的表情因劇烈的痛苦而扭曲,一時間她疼得說不出話來。接下來,對手的動作更加出乎她意料,陳菁萱居然挑逗起她的兩枚rutou來,本來暴露在空氣中的兩枚粉嘟嘟的小葡萄就有些賁起,又被手指聯(lián)系撥弄,她們徹底漲起來了,而陳特務哪里肯罷手?她的右手伸向陰蒂,高速揉搓著,左手則依舊捏著rutou,沒有絲毫地放松。

    “住手!嗯!住手??!”未經人事的處女,甚至從未自慰過,但在這等刺激下,誰又能扛得住呢?又酥又麻的感覺襲來,徐萊的yindao口濕潤了,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臉憋得更紅了,呼吸也變得

    局促起來。

    陳菁萱蘸了愛液,繼續(xù)刺激著陰蒂,不斷變化的節(jié)奏引領著徐萊,而羞愧的女警官試圖夾緊雙腿,但兩側的繩子讓她無能為力,她咬緊牙關,試圖壓抑住生理反應,緊閉雙目,打算轉移注意力,然而最原始的本能如同一張巨大的網,將她牢牢地困在里面。

    即便是將牙齒死死地咬在一起,喉嚨深處還是不由自主地傳來語氣詞,而陳特務又及時地加快速率,讓徐萊的身體猛地抽到起來,就這樣,她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爽不爽?小sao貨!”言語的羞辱無法打壓生理的火焰,而那可惡的女特務又趴過來,含住另一枚rutou,又吸又舔,刺激陰蒂的右手則進一步加快了動作……

    “?。“。“ 毙烊R抗拒著,卻又情不自禁地呻吟著,一股水流持續(xù)而猛烈地噴射而出,女警官徹底失守,兩行屈辱地淚水也不爭氣地滑落,更可怕的是,她知道,噩夢還遠未結束。

    女特務很滿意,也很疲憊,她有些后悔沒準備個按摩棒、跳蛋神馬的,要是有那些情趣小玩具的加持,肯定能把這個女俘虜搞到崩潰。片刻喘息之后,徐萊被抱上了床,原本被綁成M型的雙腿輪流被放開,又綁在床的兩角,將雙手捆在背后的繩子則沒有得到絲毫地放松,接下來陳菁萱便把自己扒得精光,然后居然把內褲塞進了徐萊的嘴里。即便是精致的美女,經過這一天的折騰,內褲的味道也不好聞,何況剛才把徐萊搞到潮吹,讓陳菁萱自己也分泌了不少愛液,徐警官被嗆得直惡心。

    然而更令她惡心的事來了,女特務壓在她身上,用那對豪乳來擠壓自己的胸部,rutou摩挲著rutou,還親吻起脖頸來,讓剛剛降溫的身體再度燃燒。

    “嗚嗚……嗚!”

    rutou被輕咬了一下,沒多疼,但那份感覺實在刺激,早已yuhuo焚身的陳菁萱叉開雙腿,將兩人的陰部頂在一起,劇烈地摩挲起來,雙手則捏住自己的rutou,揉搓著自己的rufang……

    “??!啊!”女特務賣力地扭動著,女警官屈辱地流著淚……

    沒過多久,陳菁萱便高潮了,她解開了徐萊的右腿,將其高高舉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樣一來,兩人的陰部也能更緊密地貼在一起,女特務又開始發(fā)動,她的右腳還時不時撩動一下女警官的胸尖。

    徐萊能感受到濕漉漉的愛液落在自己的左腿內側,有自己的,也有那個變態(tài)女人的,即便是處女,偶爾也會有性沖動,剛被錄取時,她曾在某次生理期前幻想過落入敵人手中被性侵的場面,這種念頭讓這個姑娘倍感羞愧,她甚至用沖涼水澡的方式來懲罰自己,沒想到這份胡思亂想居然成為了現(xiàn)實,而更加沒想到的是,強暴自己的居然是個女人!

    她想用自由的右腳不計后果地攻擊對方,但被折磨了這么久,哪還有力氣,現(xiàn)在被女特務抱在懷中完全無法掙脫,更可惡的是,那股熱浪再度襲來,渾身酥麻,可惡!不行!堅持??!不要!然而女警官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本能的沖擊,再一次高潮了,而且是在個女人的強暴之下高潮了,屈辱的淚水止不住地流,卻又顯得那么無助。

    梨花帶雨的美女,也刺激著女特務的欲望,放開了俘虜?shù)耐?,起身跪在她面前,右手快速撥弄著陰蒂,嘴里不斷浪叫,伴隨一聲長吟,一股水流沖向女警官的面門,這無疑是徐萊24年人生中最屈辱的一個夜晚,而她,除了哭泣,又能怎么辦呢。

    釋放了yuhuo,陳菁萱坐下來休息,腦子也終于重新上線,她開始后悔了,本來就是跟盛男約會,最多是個偷情,現(xiàn)在抓了這個身份不凡的女人,表面上看自己占據主動,其實則是徹底暴露了,這份草率令她懊悔不已,或許黃毛說得沒錯,自己就是個菜鳥,一不小心就會送死,而唯一值得欣慰的,也就是能好好和這個美麗的女俘虜釋放一下。

    徐萊的腦子也沒閑著,最初的行動是過于冒進了,但接下來被襲擊卻恰恰說明了目標沒錯,這個女人的確有問題,只是現(xiàn)在一來沒有實質的證據,二來把自己搭進去,代價太大了。兩個菜鳥各自盤算著,卻又都不知道該如何破局。

    另一方面,回到學校的盛男又做了件“大事”,在圖書館自習,被一群聒噪的韓國留學生打擾,忍了一會兒對方非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于是,她起身用英語大喊:“安靜!”

    以她的性格,情緒往往是放在心里,這種出頭的事還真沒做過,或許這就是她近來的改變吧,而這一鬧,其他人也都投來鄙視的目光,棒子們自知沒趣,便溜了。盛男就讀的江海大學全國TOP30,算是高校中的精英檔了,但對于那些留學生們,門檻可不算高,畢竟中國不是熱門留學地,來著混個學歷的洋垃圾著實不少,這幾個聒噪的棒子也沒什么素質,如小太妹一般,想來在她們國內也不是什么好學生。

    盛男今天的心情也實在不美麗,任老師約她出去,本來讓她很是期待,但就是那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白襯衣女人改變了一切,已經告訴家里周末不回家,她也就是只好回到學校上自習了,飯都沒心情吃了,煩躁的心情遇上聒噪的洋垃圾,軟弱的妹子終于爆發(fā)了。

    剛剛從外地回來的黃毛發(fā)來視頻通話,盛男便走出自習室,在走廊中小聲聊著,往衛(wèi)生間走去。盛男是聰明的,陳菁萱強調要她跟她老板說表姐來了要請假,她想來想去便明白了是要告訴黃毛,只是那會兒黃毛在忙碌

    著,只回復她“知道了”,這會兒要詳細了解下情況,盛男細致地描述了咖啡店遇到陳菁萱的場景,也說了去當實習生的事,連曾在陳家過夜也不隱瞞,至于怎么過的夜嘛,那就沒必要說那么細,而對于今天發(fā)生的事,她說了去送東西,好像有人跟著那位任老師,后面的事她也不了解了。

    黃毛的關注點當然沒跑偏,倒吸一口涼氣,這點兒事不難分析:“表姐”很可能是又來了個特務,而且是比陳菁萱級別更高的特務,在他眼里比她低級別的笨特務估計也不好找,而“請假”則是告訴自己不要去找她,陳菁萱的身世盛男并不清楚,她甚至連人家的真名都不知道,黃毛自然不會告訴她這位“任老師”的其實就是傳說中的狗特務,只跟她反復強調不要主動走近她的“任老師”。前面都還好,有人跟蹤這事實在可怕,要么就是那位“表姐”,要么就是國安方面已經注意到了這個菜鳥女特務,無論是哪種局面,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都是遠遠地躲開女特務。

    盛男來到衛(wèi)生間,黃毛倒也不算變態(tài),沒有偷窺別人噓噓的打算,便掛斷了視頻,而當盛男走出隔間,恰好與那群棒子碰上了。

    “啊西!”為首的棒子有幾縷紫色頭發(fā),一臉欠揍相,切換到還算過得去的中文,“又碰到掃把星!”

    盛男沒搭理她們,低著頭往外走。人數(shù)眾多讓棒子們囂張起來,短發(fā)的那個直接上來推了盛男一把:“哎!道歉!”

    盛男被推得撞到墻上,她沒想到對方會動手,這一下其實讓她有些害怕,但恐懼來襲往往會讓人表現(xiàn)出憤怒來,所以她也有點上頭,沒跟人打過架,卻不想示弱,回推了一把:“道什么歉!”

    見盛男敢動手,一旁的紫毛上來甩了一巴掌,盛男躲閃不及,被打到了。要是早些日子,這一巴掌下來盛男肯定傻了,然而她最近也挨了幾次打,倒也沒慌,而且本來就是對方理虧,還如此囂張出手打人,她回身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得紫毛一個趔趄同樣撞到墻上,這下棒子炸鍋了,短發(fā)的沖上來,這時盛男又怎能不吃虧?只是沒白看,知道宮城良田被群毆時揪著領頭的三井壽狠揍,盛男雙手護著頭,卻抓住機會薅住紫毛的紫毛,對著小腹踢了一腳,即便自己被打倒在地,手里還死死抓住紫毛的紫毛。這樣也就把紫毛拉倒。

    被人死死薅著頭發(fā),紫毛自然是很疼很難受,她現(xiàn)在很難展開攻勢,短發(fā)見狀更兇狠地毆打著盛男,倒是高個的比較克制,她一直沒攻擊,只是去控制盛男的手臂。

    雖然是晚上,可圖書館里人不少,棒子們本來不敢太過,而一番廝打后,紫毛的一小撮紫毛被薅了下來,讓她脫了身,她捂著頭皮,對著盛男猛踹一通,若非高個見情況不妙趕緊阻攔,盛男怕是要進醫(yī)院了。走廊里傳來腳步聲,高個子趕緊拉著紫毛往外走,短發(fā)也跟著出去了。

    盛男艱難地爬了起來,黃毛的視頻又來了,本想再囑咐幾句,卻看到盛男的狼狽像,而受了委屈的女孩也終于忍不住淚水,哭了起來。在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中了解經過,黃毛怒不可遏,我可以欺負你,別人不行!何況在中國的土地上被棒子群毆!恨不得帶人沖過去了把那仨棒子綁了去填海!

    像個地痞一樣囂張地去把老外削一頓,事不能這么干,尤其對手還是厚顏無恥的棒子,所以黃毛首先找了個關系很好的警察朋友,咨詢了一番,結果不大滿意,雙方動手,按打架調解唄,只怕人家臭不要臉的經驗完勝于你,搞不好大使都會出面,以江海大學那尿性,肯定就慫了,向這邊施壓,就算魚死網破,吃虧的肯定是盛男,何況就算咱這條魚死了,棒子的網未必會破。這個說法讓報警這個念頭就被打消了,那么就該考慮用其他方式報復了。

    了解江海大學這樣知名學府的留學生資料沒那么難,雖然此時不能再用陳菁萱這張王牌,黃毛還是很快在學校論壇里找到了三個棒子的照片,再繼續(xù)努力,人名都對上了:為首的紫毛叫車惠珍,中等身材,算是挺會打扮的,顏值看起來說得過去,有點韓劇范兒了,估計不是原裝的;短發(fā)的是李英惠,戴副眼鏡,小眼睛厚嘴唇,又矮又胖,看著就沒性趣;身材高挑的叫姜玟娥,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挺陽光的,五官乍一看挺普通,多看會兒倒是還行,而且感覺比較自然,以黃毛的審美來說,還是更喜歡她的顏值和身材,多了解一下,原來讀大學前練過跳遠。

    安頓好了其他事,黃毛換身衣服,就開著他的718出發(fā)了。要說這保時捷718,真是挺有意思的,這個品牌的兩門兩座跑車,只要50多萬起,當然,不選配個十幾萬一般4S店是不賣給你,而那50多萬的配置也實在寒酸,確實需要選配,這不黃毛好歹選了一番,就80多萬了,之前作為縣長的準女婿,這么招搖的車他一直沒怎么開,現(xiàn)在也終于可以聽聽那澎湃的發(fā)動機聲浪了。黃毛雖算不上大帥哥,五官倒也周正,個頭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太瘦,加上不菲的衣著,只要你不是郭德綱,好歹搭配一下,就會知道這衣服貴有貴的道理,怎么看也算是比較有吸引力的,他準備試試看能不能勾搭下棒子。

    黃毛先到江海大學,找盛男出來了

    解詳細的經過,說著說著,盛男又委屈地哭了,當然她也不是小白兔,被幾個女留學生打這口氣屬實咽不下,雖然沒只說,但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哥,給我找人揍她們”了。安慰了幾句,又把打包的晚飯給她,黃毛去附近消費比較高的韓式燒烤店轉轉,那仨棒子還就真在,黃毛想的沒錯,才打完架,不得出去吃點好的吹吹牛屄啊!她們旁邊剛好有空桌,坐下來,保時捷的車鑰匙往桌上一扔,點上幾盤最貴的rou,慢慢享用起來,不出所料,棒子們時不時就往他這掃。要說她們目中無人,那是你不夠有錢,錢到位就算你是只大猩猩,也會有妹子嗲嗲地說哇哥哥全身是毛好性感。當然,老爺們兒也一樣,富婆無論長成三角龍還是霸王龍,還是會讓人想過去說上一句: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黃毛故意吃得很慢,看似假裝優(yōu)雅,其實則是在等棒子們,三個人喝著小酒吹著牛屄,雖然聽不懂韓語,看表情語氣,她們倒是挺亢奮,期間大概是對姜玟娥不怎么出手也頗有微詞,另外兩人不時奚落她一番,而這個高個子姑娘只是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用餐時間短不了,見她們結賬離開,黃毛才緩緩地起身跟出來,他坐進718,克制住一腳地板油撞上去的沖動,主要還是覺得棒子們不配用這么貴的車撞,他輕輕地將車停在她們前面一點,放下車窗,說美女我手機沒電了,詢問附近一家挺有名的酒吧怎么走。車惠珍發(fā)聲,沒回答問題,反倒問他不是韓國人啊,黃毛笑了笑,答非所問,有戲!他說只是愛吃韓式烤rou而已,車惠珍接著介紹自己是韓國人,這家烤rou店比較正宗的云云,黃毛心說誰他媽問你了,但臉上依舊保持微笑,應和了幾句,把話題又拉回問路上,這次車惠珍耐心地指路了。黃毛往前開了幾百米,在便利店前停下,進去買了幾瓶飲料,結賬出來時剛好棒子們走過來,他送上飲料說感謝指路,棒子們也不客氣。

    黃毛拉開車門準備上車,車惠珍突然說也想去玩玩,問能搭車否,黃毛自然同意,但強調自己的車只能帶一個人,李英惠趕緊說累了要回宿舍,姜玟娥也心領神會,這樣就把車惠珍忽悠上了車。上了車就好辦了,車惠珍這種貨色雖然家境尚可,但顯然也沒坐過保時捷,很是興奮,黃毛順水推舟說那就去兜一圈,她又怎么會反對?發(fā)動機咆哮著沖上沒有信號燈的環(huán)路,車惠珍甚至興奮地喊著FIGHTING。跑了20多公里,黃毛一指油表,說一會兒去加點油,傻棒子依舊沒覺察出異樣,車離開主路來到小路的加油站,黃毛下車加油,又買了冰激凌給她,然后說去前面才能掉頭,車惠珍好像有點不耐煩了,黃毛也不理會,出了加油站,就沒監(jiān)控,路上也沒其他車,黃毛掏出電擊器,向車惠珍的脖子發(fā)難,這一下,棒子失去了行動能力,該做的功課不能落下,黃毛反銬住車惠珍的雙手,嘴里塞進口水球,又給她戴上了口罩,這樣即便遇到監(jiān)控,也很難看出問題。車惠珍穿著短裙和長靴,這倒幫了黃毛,只要她敢動,黃毛就在裸露的大腿上電起來,幾下之后,車惠珍哪里還敢造次?718一路狂奔,開回了郊區(qū)的小院。

    揪著車惠珍的紫毛下了車,趁她一個踉蹌,對著屁股就是一腳,踹得車惠珍摔在地上。

    “嗚嗚嗚嗚……”

    “嘰嘰歪歪你妹??!”說罷對著肚子踢上一腳,疼得對方半天發(fā)不出聲來。黃毛把她拉起來,將她的夾克解開,退到手腕的手銬處,又把里面的是背心推到胸部以上,露出黑色的胸罩,車惠珍知道大事不妙奮力掙扎,黃毛則給她兩記重重的耳光,又對著肚子打了一拳,這下棒子是真不敢反抗了,臉上的怒氣完全消失,閃爍的目光里不見了此前的盛氣凌人。剩下的只有不安與恐懼,不住地抽泣著。

    對付盛男和陳菁萱時,黃毛也使用了一些暴力,不過那會兒的目標是降服,而對于眼前這個棒子,他是來替盛男報復的,眼淚并不能讓他手軟,又是一番連打帶踹的招呼過去,再加上電擊器,對著胸前的小葡萄來一下,戴著口水球的車惠珍無法大叫,也無法求饒,不住顫抖的身體說明她真的怕了,知道逃不掉,這會兒心里面甚至盼著眼前的男人趕緊性侵自己,來結束這份痛苦。

    折磨了一番后,黃毛也有些興奮了,他解開了手銬,拿掉了口水球,車惠珍哪里還有反抗的底氣,只是輕輕地把衣服整理好,乞求地看著黃毛:“放過我吧!求求你!Please!”

    “放過你?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車惠珍當然明白要如何表現(xiàn),也清楚那是自己唯一的資本,在她看來自己這樣的氣質美女落到壞人手中,不被強暴那他就真是禽獸不如了!黃毛摟著她來到儲藏室,拉過椅子坐下來,車惠珍跪在他身前,拉開拉鏈,掏出早已勃起的yinjing,片刻的猶豫后,便張開嘴巴含住它,又吸又舔的,這手藝或許還不足以拿來吃飯,倒也整得黃毛挺舒服。

    忙活了一會兒,黃毛將她拉起,伸手拉裙子,車惠珍馬上自己動手,不足半分鐘,便一絲不掛了。黃毛打量著她,五官算不是特別精致,卻也說過得去,臉盤不算太大,胸部應該比盛男的略小,估計是B與C之間,腰粗些,身上的rou也稍微多一些,從顏值到身材,肯定是不如盛男的,不過嘛,條件不夠技術來湊,她的性經驗性技巧明顯高于盛男,此時已經主動地握著那yinjingtaonong了幾下,就要往自己的蜜xue里送,見黃毛笑著掏出了避孕套,她立刻接過去,撕開包裝,為他戴好。

    黃毛幾乎沒有什么動作,車惠珍便坐了上來,其實沒怎么刺激她,這娘們兒下面水卻不少了,她摟住黃毛的脖子,親吻他,同時賣力地扭動著……

    “啊!啊!”這棒子格外賣力,叫得也分外妖嬈,黃毛一度覺得她在表演,不過身體撞擊時“噗呲噗呲”的聲音、甩出的愛液以及努力收縮的yindao,讓他明白眼前這個死棒子也樂在其中。

    折騰了一番,黃毛抱起車惠珍,將她壓在身下,就這么趴在地上完成了最后的沖刺,這時候沒心情賣弄技巧,只有純粹地泄欲,而騎洋馬讓黃毛的興奮度有所提升,這番強硬的攻勢又讓跋扈慣了車惠珍樂在其中,前所未有的爽,胯下濕得一塌糊涂,叫得愈發(fā)放肆,誤打誤撞之下,兩人卻也有著很不錯的體驗。完事之后,黃毛將避孕套扔在一邊,看了眼車惠珍,她馬上起身,跪著將殘留在yinjing上的jingye舔了干凈。黃毛還掏出手機,給她含著yinjing的樣子拍了幾張?zhí)貙?,縱使是一貫臭不要臉的死棒子,這會兒也有幾分羞澀,臉上泛著紅暈,卻又不敢拒絕。

    黃毛一個公主抱,將車惠珍抱起,對方則摟住他的脖子,看起來很親密,接下來二人離開儲藏室,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黃毛打開電視,擺弄幾下手機,屏幕上出現(xiàn)了剛才儲藏室里二人大戰(zhàn)的樣子,角度不錯,黃毛只是背影,而棒子則是正面,她的主動得堪比專業(yè)妓女,看得車惠珍自己都有幾分難為情。

    “這段視頻上傳到網絡上,你也就能火了吧!”

    “不!別!求求你!”

    黃毛打開了個翻譯功能的APP,又將車惠珍的手機遞給她:“叫你那個高個子的同伴出來,說你喝吐了,讓她給你拿換洗的衣服。她來了,你就能好過些!”

    說著,黃毛將自己的手機也貼到她嘴邊:“敢亂說話,現(xiàn)在就弄死你!”

    到這份兒上了,車惠珍極為配合。巧合的是,留學生宿舍是二人間,車惠珍和姜玟娥是室友,這倒可以不驚動李英惠。有了翻譯轉件的加持,黃毛大概了解到車惠珍并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而其專橫跋扈的語氣反倒讓黃毛想笑,棒子的人性啊,剛剛還被欺負時屁都不敢放,扭過臉卻可以欺負別人。

    下一步黃毛將車惠珍反銬在床欄桿上,為她穿上了內褲,然后將一根粗大的將陽具粗暴地插入蜜xue,打開了開關,調到最高檔,用她的手機錄了段視頻,又給姜玟娥發(fā)了條信息:你的朋友喝多了,我開了個房間,你來陪她吧,我開車接你。

    接下來就要干點正事,對這幾個棒子做下背景調查,車惠珍倒是毫不隱瞞,可以說是有問必答。她父親是韓企駐華高管,她在韓國成績平平,也就來這邊留學了;姜玟娥算是她發(fā)小,起初家里條件還行,后來父親去世就比較差了,學習成績不算出色,體育生的身份拿了贊助的獎學金,獲得了留學的機會,而能拿到這份贊助,里面有車家的幫助,所以對車惠珍唯唯諾諾,就像小跟班一樣;那個李英惠家雖然條件不差,但她爸爸是車父的手下,倒也處處聽車的話。

    開上718出發(fā),很快,車子來到江海大學門口,姜玟娥已等在這里,秋風陣陣,她卻只穿了條運動短褲配長袖T桖,估計是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兩條大長腿倒是一覽無余。

    上車打了個招呼,姜玟娥把背包抱在胸前,黃毛掃了她一眼沒多說話,姑娘應該是剛洗過澡,還有淡淡的洗發(fā)水香味,甚好!發(fā)動車子沖上環(huán)路狂飆起來,當然,不能超速免得節(jié)外生枝。

    眼見開出去的距離不短了,姜玟娥有些不安地問:“還要多久到?”

    “快了!”說著,黃毛將手機遞給她,姜玟娥低頭一看,大驚!是車惠珍,她蹲在床下,雙手在背后,不斷扭動著,身上僅有一條內褲,內褲里面的東西看得人羞羞的……

    “嗞嗞嗞……”電擊器在她的長腿上肆虐著。

    “別亂動!”說罷,黃毛又給了她兩下,姜玟娥沒讓他失望,如預料般軟弱,連哭都只是低聲抽泣,若不是起伏的胸脯,甚至都不容易發(fā)現(xiàn)。就這種性格,還當運動員,能出成績才怪!過了一會兒,她才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求你別……別傷害她了!”

    “別傷害她?你可真是善良,她平時沒少欺負你吧!”

    “沒、沒有的?!?/br>
    黃毛冷笑一聲,不再搭理她,駛入沒監(jiān)控的小路,便將手放到她胸部抓了起來,姜玟娥也不敢反抗,只是又抽泣了幾下。輕輕的哭聲傳來,反倒激起了黃毛的獸欲,車行至僻靜處停下,他便下了車。

    拉開車門,將姜玟娥拽下來,掏出手銬反銬她雙手,左手粗暴地伸進她上衣中,撩開內衣捏rufang,右手則插入短褲里,撥弄起陰蒂來。

    “啊!”突如其來地刺激讓這妹子叫了一聲,卻還是敢做任何反抗,哪怕對方那硬邦邦的命根子就在自己的手邊,她也不敢造次,盡量壓抑著聲音,不讓自己繼續(xù)叫。

    即便剛做過一次,這種長腿妹子還是令黃毛yuhuo焚身,玩弄了幾下,他便將對方的短褲拉到腳踝,掏出避孕套戴好,準備發(fā)起沖鋒。他將姜玟娥逼得靠在一棵樹上,從膝窩挎起右腿高高舉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便是直搗黃龍。沒想到這運動員出身的棒子柔韌性真不錯,幾乎形成站立著的一字馬了,這姿勢盛男肯定來不了。

    “?。 苯涠鹁o閉雙眼,表情痛苦,淚水滑落,卻還在努力地

    壓抑著呻吟的聲音。

    “我cao!還你媽挺緊啊!”進一步插入,粗暴地完成著活塞運動,跟棒子們玩不用像與陳菁萱纏綿那樣講究節(jié)奏、深淺與體位的變化,一插到底,讓自己爽了就好!

    “啊……嗚嗚……啊……”淚水不斷涌出,臉漲得通紅,五官進一步扭曲著,看得黃毛挺掃興的,他左手狠狠地捏住姜玟娥的右rutou擰了一把,右手則重重送出一記耳光,那張還算有幾分姿色的小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紅色的掌印。

    “哭你媽了個屄?。 ?/br>
    姜玟娥努力地咬緊牙關,低聲抽泣著。黃毛拔出yinjing,打算換個體位,卻發(fā)現(xiàn)了意外驚喜,套套上有點點紅色,再看yindao口,同樣有些許殷紅,我cao!居然是個處兒!這可太意外了,在黃毛的印象里,日韓在這方面還是比國內開放得多,如今國內大學生里處女都沒那么多,何況是這個還有幾分姿色的棒子?這下算是賺到了吧!

    不過,就算是處女,也不會讓黃毛憐香惜玉,粗暴地按著她,讓她趴在引擎蓋上,從背后兇猛地插入,抓住她的腰,猛地發(fā)力,抽插的同時還抽打著圓潤的屁股幾下,這娘們兒運動員真沒白當,臀部不算大,但形狀很好,很結實,玩起來帶勁兒,也讓黃毛有了些許情趣。

    “啊!”在不斷耕耘下,這妹子的身體也有了生理反應,肌rou繃緊,叫聲中充滿痛苦,卻又有著些許嫵媚,激勵著黃毛,令他全力沖刺,也讓棒子叫得更加誘人……

    完事之后,黃毛扔掉帶著子孫們的套套,拿紙清理了下寶貝兒,這時姜玟娥才緩緩從引擎蓋上爬起來,蹲下去費力地用反銬著的雙手拉起短褲與內褲,臉上依舊掛著淚水。黃毛推她上車,她還只是低聲抽泣。

    經歷了數(shù)次高潮與潮吹,身下濕得一塌糊涂,隨著假陽具的電力不足,滿臉紅暈的車惠珍終于得到了喘息之機,黃毛卻在此時推門而入,還拽著姜玟娥。

    “她來了,快放開我吧……”話音未落,黃毛就甩了一記耳光。

    他揪著姜玟娥過來:“看看!你把她當朋友,可她把你當過朋友嗎?”

    說罷,他猛推一把,姜玟娥踉蹌幾步,坐倒在地。黃毛解下車惠珍,拿掉她的內褲和里面的假陽具,然后坐在沙發(fā)上,點上一支煙。

    車惠珍掃了一眼姜玟娥,見她衣冠不整的樣子也就知道發(fā)生過什么,想著這黃毛也就是個色鬼,折騰累了估計也不會做太過激的事,何況還有同伴在,心里的恐懼感也就沒那么強了,當然,被假陽具刺激了半天,她這會兒性欲強烈,于是便靠了過去,緊貼著黃毛坐下。

    黃毛推了她一把,照著屁股就是一腳,踹得車惠珍踉蹌著倒地:“誰他媽讓你坐了!”

    車惠珍跪坐在地上,抬頭看著黃毛,不敢說話。

    黃毛用煙指著她:“哎!去把你小伙伴的衣服扒下來!”

    車惠珍立刻行動,寬松的長袖T桖因戴著手銬而無法取下,那就暴力撕開,解開肩帶拿掉內衣,連同內褲一起扒下短褲,甚至連鞋襪都不放過,不到兩分鐘,姜玟娥就完全赤裸了,而這軟弱的妹子除了用雙語說著“不要”,也沒敢做任何抵抗。

    黃毛打量著她,做過運動員身材就是不錯,小腹平坦沒多余贅rou,腿部線條也漂亮,而且她和一般的骨感妹子不同,屁股挺翹,胸不算大,罩杯跟盛男差不多,應該也是C,放在這么一個瘦高的妹子身上還算協(xié)調,皮膚顏色略深,倒也不是那種黝黑的,臉盤不大,五官也還好,乍一看好像也沒什么過人之處,卻越看越耐看。

    被自己的小姐妹扒光光,姜玟娥自然是哭哭啼啼的,黃毛點上一顆煙:“去,讓你的姐們兒快活快活!”

    車惠珍當然明白如何“快活”,立刻行動起來,騎在姜玟娥身上,雙手揉搓著她的rufang,或許是太過用力,或許是太過羞恥,折騰了一番姜玟娥的身體并沒有進入狀態(tài),車惠珍俯下身體,親吻著她的耳垂與脖頸,雙手也直接捏住了rutou,這才讓身下的女孩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

    “行不行啊!哈瑞啊破!”黃毛深吸一口,吐了個煙圈,翹著二郎腿繼續(xù)看戲。

    車惠珍要沖擊最后的防線了,姜玟娥則死死夾緊雙腿不打算配合,情急之下,車惠珍揪著一小撮陰毛用力拉扯,姜玟娥大叫一聲,核心區(qū)域失守了。車惠珍右手中指捅入yindao,左手則按壓小腹,忙活了一番,卻未能準確找到G點,在玩女人方面,她也是個新手。手指在yindao中搗鼓一通,并未取得預想中的效果,車惠珍改變策略,揉搓起陰蒂來,這下姜玟娥無法抵抗了,呼吸漸漸局促,身體緊繃起來,雖然努力地壓抑著,呻吟聲還是不斷傳來,不一會兒,她長吟一聲,迎來高潮。車惠珍則不打算就此罷手,依舊快速撥弄著陰蒂,一道水柱噴射而出,姜玟娥潮吹了,生理反應早已讓她的臉上布滿紅暈,而在別人的注視下失禁則讓她倍感羞恥,臉漲得通紅。

    “不錯不錯,哈哈哈哈!”黃毛挑釁般的鼓了幾下掌,“現(xiàn)在,換她讓你快樂一下!給你五分鐘,要像她那么快樂才行!”

    車惠珍楞了一下,趕緊動起來,她分開雙腿,把姜玟娥的頭按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姜同學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那里的味道實在不好聞,她本能地躲閃著。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落下,片刻間,姜玟娥的臉便紅了起來,她只好閉著眼睛,伸

    出舌頭笨拙地舔著陰蒂,兩行屈辱的淚水再度滑落。而車同學也沒閑著,雙手捏住自己的rutou,很快,身體便有了反應。

    “嗞嗞嗞……”電擊器在車同學的背上肆虐,一時間,兩個女人都停了下來,車同學痛得要命,姜同學則干嘔著。

    “我說她讓你快樂,誰讓你自己動手了!”黃毛又點上一顆煙,吐向車惠珍,“還剩四分鐘!”

    車惠珍又行動起來,這次她壓在姜玟娥的身上,兩人呈69式,相當于親自為笨拙的姜同學做示范,姜同學也只能趕緊學習起來,在她找對的位置與節(jié)奏之后不久,車同學就高潮了,只是潮吹沒那么容易。

    “七分鐘了,你行不行??!”黃毛繼續(xù)叫囂著。

    這種事吧,越急越不容易完全進入狀態(tài),車惠珍又高潮了一次,卻還是沒有潮吹,兩個女人都停了下來,實在太累了。

    黃毛繼續(xù)把玩著電擊器,看著車惠珍:“要怎么懲罰你呢?”

    車同學趕緊求饒,姜同學也跪在一旁幫著求饒。

    “這樣吧,我有個哥們兒,最近不是很開心,你要是讓他滿意,我也就滿意了?!?/br>
    車惠珍當然明白,這種局面下,也沒有不答應的資本。不一會兒,碩爺騎著摩托車來了,帶走了車惠珍。

    黃毛打量著姜玟娥,這娘們兒還真挺耐看的,而且,說起來不算露臉,這是他睡過的唯一一個處女。中國男人或多或少有一點處女情結,黃毛也不例外,之前的鎮(zhèn)長千金不是,另外幾個上過床的妹子的也不是,女特務陳菁萱自然不必多說,最可惜的是盛男,眼看著被碩爺破處,這回終于搞了處女,他很滿意。

    “你老老實實的,就能舒舒服服的,懂嗎?”

    姜同學怯生生地點點頭,而她的手機則收到了一筆四位數(shù)的轉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