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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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句句在理,基本上將兩人離婚的事做成了板上定釘,聽在秦阮的耳里雖然刺耳,可好歹算是能夠接受這樣的說法。 一見秦阮有松動的跡象,唐藺便舒了口氣,但又不敢太逼著秦阮,只得指了指樓下的房間:“你肯定不太想與我睡同一個房間,客房里的床單你知道在哪兒,你先自己換一換,我去洗澡。” 沒等秦阮表態(tài),唐藺迅速地溜上了樓。 開玩笑,再呆下去,指不定秦阮還能說出什么自己的罪責(zé)出來。 等進(jìn)了浴室關(guān)上門,熱水沖下來,好不容易才讓停滯的腦子動了起來。 媽的腦殘吳秀秀,的確是趁著工作之余又來勾搭自己了,念個合同都得動手動腳的,秦阮大概剛巧看到吳秀秀手賤來給自己整理衣領(lǐng),一怒之下就走了,沒見著自己一巴掌抽吳秀秀手上的壯舉。 嗨,真是失策。 嗨呀,媳婦鬧個離婚嘛,不要怕,當(dāng)初怎么追的再來一次媳婦還是自家媳婦! 唐藺暗暗握了握拳頭,跟下了什么大的決心似的,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蒙上一層霧氣的鏡子,伸手隨意抹了兩把。 看著那清晰了的一塊,里面的女人赤著身子,身材豐腴,該凸的地方?jīng)]少rou,該細(xì)的地方也沒多幾斤,這種身材正是別人想要卻得不到的。 “很好,就jiejie這身材,阮阮不敗下都難?!彼p哼一聲,愉快地裹了浴巾,十分風(fēng)sao地開了門。結(jié)果剛一出來,唐藺那愉悅的心就跟著沉了下去,樓下的燈早已關(guān)了,客房的門縫下微微透著些光。 想說來個色|誘的,又只好到此為止翻了車。 唐藺無精打彩地裹著浴巾回了房間,躺在床上一時之間有些懵逼。 想來自己的確有錯,結(jié)婚五年,她喜歡秦阮,表達(dá)于生活之中,卻從未明明白白地與秦阮說起過。 秦阮心思本就重,她當(dāng)初與吳秀秀分手后的確很長一段時間沒能走出來,好在有了秦阮,那姑娘跟一道光似地霸道地霸占了她的整個陰暗角,逼得她不得不從黑暗里跳出來。 可是在秦阮的心里,吳秀秀就是自己心頭的紅朱砂,沒得到的白月光。 其實(shí)不然,若不是之后遇上秦阮,或許連唐藺也會覺得吳秀秀是長在自己心頭的一塊rou,剜掉會痛,不剜又似毒瘤。 因?yàn)閺奈磳⑾矚g宣之于口,于秦阮這重得跟千斤石似的心思,不加多想都有些難。何況還讓秦阮目睹了自己與吳秀秀的假親密,這一個月下來,秦阮那憋了事的心里怕也是十分不好過。 這一天鬧下來,唐藺的心起伏跟過山車一般,可以說得上是身心俱疲,可卻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怎么可能睡得著,自家媳婦鬧離婚,還要與自己分床睡,想來個□□居然被關(guān)之門外,想安安靜靜表達(dá)一下自己的忠心,結(jié)果媳婦已經(jīng)安寢。 后半夜唐藺著實(shí)翻得渾身的骨頭都在痛了,這才爬起來,輕手輕腳地下了樓。 早已準(zhǔn)備好的鑰匙就為了能夜探秦阮,此刻唐藺興奮得手都在抖,哎喲,就媳婦那溫香軟玉的身體,只有全部抱在懷里,才能解了她這相思之苦。 唐藺熟門熟路地爬上了床,伸手就將秦阮手?jǐn)堖M(jìn)了懷里,注意到懷里的人沒有被自己驚醒,膽子又放大了些,手也不規(guī)矩地探進(jìn)了那溫?zé)岬纳碥|,接著嘴上也不停,輕輕地咬住了秦阮脖頸處的動脈。 “唐藺?!?/br> 唐藺輕哼一聲,舌尖一伸,舔在了剛剛留了細(xì)小牙印的位置:“阮阮。” 秦阮眼睛也沒睜,拍了拍唐藺。 “給你三秒。” 唐藺一抖,拉開被子迅速逃離犯罪現(xiàn)場。 開玩笑,秦阮一般不會這么正正經(jīng)經(jīng)與自己提要求,若當(dāng)真提出給三秒,自己若還不撤離,那媳婦估計(jì)氣得會踹翻自己。 色|誘不成,那好歹來個霸王硬上弓,沒想到,自己居然這么慫。 第3章 前任來找事 唐藺不敢睡太死,生怕早上爬起來往樓下一瞅,整個房間空空蕩蕩,秦阮收拾了東西走得不見人影兒了。 所以此時睜開眼往外面一瞅,天還灰蒙蒙的都沒亮全,夏天本就亮得早,這都還漆黑一片,怕是凌晨四五點(diǎn)左右。 半夜準(zhǔn)備爬上秦阮的床結(jié)果被驅(qū)逐出境后,看來這一晚上也就睡了三四個小時左右,著實(shí)委屈了嬌生慣養(yǎng)的唐藺。 唐藺豎著耳朵聽著樓下的動靜,只要秦阮一起床,準(zhǔn)備提行李走人,她就立刻沖下樓去,死皮賴臉也得把她留下來。 想到這里唐藺就是有些煩躁,的確得將秦阮留下來。 這姑娘從大學(xué)畢業(yè)那年跟著自己,是個真真正正嬌生慣養(yǎng)的姑娘。 吳秀秀在嫌棄自己無錢無勢時,是秦阮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盡管秦阮的家庭允許她做一個自由職業(yè)者,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就窩在家里消遣,可秦阮卻愿意搬出來與自己住在一個租來的小平房里。直到兩年后秦父生病去世,秦家就只單剩秦阮時,唐藺的工作早已穩(wěn)定了下來,并且往上走得很是平順。 可是秦阮還是當(dāng)初的秦阮,雖然不善與人交際,卻依舊過著小資生活,不擔(dān)心明日走向的小公舉。 就秦阮那自由撰稿所得來的錢,一個月頂多買三四支口紅,現(xiàn)在讓她自己出去過日子,別說唐藺是不放心了,這心簡直都快cao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