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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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換句話說,是兇手想要通過這一封信來澄清天下的真相。 “啊,這……怎么扯這些?難道這地和兇手有關(guān)系?” 古燈還是不明白的,可他再不明白,也會配合徐有功。 他說不清楚為什么,可就覺得暗夜下的徐有功那雙眼堅(jiān)定的值得托付一切…… “那,那好吧,大人您不要傷到花,傷到也不行碰到根,要不……用手!用手!這樣,興許還能活……” 古燈說的有道理,徐有功收劍,上手。 霄歸驊臉色不太好,瞪了古燈兩眼,古燈有些害怕… 天色愈加昏暗,好在后山不少燈籠,火折子點(diǎn)燃后,霄歸驊就打了幾盞燈籠來,眼看徐有功挖了好久,那雙手……全都是血,但她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 而徐有功挖到不知多久,陡然,滿是鮮血的指下觸碰到了如同頭發(fā)一樣的……細(xì)軟的物質(zhì),起初古燈還以為是花的根系,哎呀哎呀的直拍大腿,可等徐有功提著挖出來的一整顆頭骨,古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徐有功把頭骨挖到頸骨擺好后,就沒繼續(xù)往下挖了。 因?yàn)檠巯骂i部的黑色骨頭,已經(jīng)驗(yàn)證了他內(nèi)心的猜測… 他坐下來,看向霄歸驊,霄歸驊嘆口氣,走上前來,幫徐有功清理十根血淋林的手指。 她先用早打來的水給徐有功擦拭雙手,然后是烈酒澆灌,最后才是藥和紗布。 徐有功全程咬緊牙關(guān)一聲不吭,等都弄完才對驚呆了的古燈大師說道—— “如今案件有新發(fā)展,恐怕兩日就不夠了。還勞煩您去找人把官兵帶來做個(gè)見證……” 古燈這才回過神,問徐有功怎么知道這下面有問題。 徐有功其實(shí)并不知道這下面有問題,也只是一步步順著謎語走來,不過,他有些想法—— “也許,‘古樸大師’的謎語想要說的……就是……超度這些人。大師,你知道這些人是誰嗎?” 徐有功望著古燈的眼神晦暗不明,腦海中劃過去的是那文書上的三三兩兩和心字。 可古燈卻拼命搖頭:“不,我不知道!”儼然是受了驚嚇,態(tài)度有些過于激烈,徐有功便道:“古燈大師,你不用緊張,其實(shí)那封信是……” 沒說完,陡然遠(yuǎn)處傳來了元理的聲音—— “徐有功!我算出來了!” 元理在夜風(fēng)里奔跑著,把一身寒意和算出來的紙都遞給徐有功時(shí),后面大約是帶路的小僧才剛趕到,氣喘吁吁的對古燈大師噓寒問暖,因?yàn)楣艧舸髱熌樕耘f慘白。 徐有功大約能知道他為何如此,沒有理會的看元理算出來的紙。 “倒是厲害,一個(gè)腳印,連身長,體重,到每個(gè)腳趾有什么特征,你都解出來了……” 徐有功本是有些困乏,看到這堆數(shù)后,疲倦一掃而空,“不過此人身長七尺,體形消瘦,且常年練武你是怎么知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分析的道理?!?/br> 元理說到這略有些驕傲。 徐有功拿他沒轍,不過也相信他的數(shù),只看向霄歸驊,沒想到霄歸驊少有的走神。 她也認(rèn)得數(shù),那堆數(shù)跟她晨間在林子里看到的買兇殺人的兇,幾乎全部吻合。 “三弟。三弟?”徐有功喊了兩遍,霄歸驊才回過神,嗯一聲,問道:“二哥,此人便是真兇?”頓了頓,她心中清楚的,這是真兇!她都看見買兇殺人給錢的勾當(dāng)了,只是如此一來,那人已經(jīng)被白臉太監(jiān)給害了,可怎么查? 而元理給出的話更叫她無奈。 元理支著下巴道:“如此身形,我想了下,白日里整個(gè)寺廟中,幾乎沒有。就算身形相似的,也沒有武力……” 霄歸驊此刻下意識給出了別的答案—— “先不說這些,如今又挖出一具來,恐怕得讓官府加點(diǎn)時(shí)間,我去說吧!” 順帶下山,看看那個(gè)買兇的……是活,還是死在半山。 第37章 偽造的信 霄歸驊這番話講話,并非為毒蝎所謂的拖延時(shí)間,是真覺得需要時(shí)間。 好好查!最好把那個(gè)白臉的內(nèi)監(jiān)身份揪出來…… 如果是徐有功的話肯定沒有問題。 不想,徐有功搖頭道:“不必,說兩日,就兩日?!?/br> 那裹著紗布,又大又白又胖的手拍了下元理的肩膀,“你去查你算出來的人。三……弟,去通知官府人來挖尸?!?/br> 霄歸驊抿唇,轉(zhuǎn)身去辦。 山坡上,就只剩下古燈與徐有功為伴。 徐有功輕道:“大師,還是不肯講出實(shí)情么?!?/br> 天邊露出一絲光亮的瞬間,花朵逐漸昂起頭顱。 古燈大師卻形容枯槁的垂下頭,他的呼吸沉重,接著—— 砰地一聲倒了下去! “古燈大師!” 這一幕在徐有功意料之外,想探鼻息,發(fā)現(xiàn)自己滿手紗布,只能背著人往山下走。 好在下山路上,他就遇到了一直在山下駐扎的縣令等人。 霄歸驊在半路上就把古燈放平扎針,徐有功則帶著縣令等人折返回那片牡丹花海。 官府佐以幫助后,自主給他時(shí)間多放了幾日,因?yàn)椋诘匾彩切枰獣r(shí)間的…… 同時(shí),元理又分走了部分官府人員,去找他算出來的“數(shù)人”。 縣令見案件變得如此復(fù)雜,不由打起長遠(yuǎn)算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