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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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氣,徐有功那雙鬼手險些竟提不起官袍。 但最終,徐有功還是面色沉重的將袍子套在身上。 袍子緊貼著他,仿佛量身定做,勾出修長身形。 他目光深沉,已然準(zhǔn)備好承擔(dān)和迎接新來的重任。 不想換好衣服拿上錢走出門,就看到幾雙望著自己的眼睛。 “徐有功,啥是御史?。俊痹砜粗煊泄@身衣,嘖嘖咂嘴:“你這身衣服還挺人模狗樣的呢!” 被霄歸驊毒蟲警告后,元理撓頭,使勁兒撓頭,“哎呀!想不出來夸人的嘛!我被夸的最好聽的就是人摸狗樣了!” 徐有功不在意這些,冷冷道:“御史的官職最初只是保管文書,漢時,負(fù)擔(dān)監(jiān)察職權(quán),以御史大夫?yàn)槌凶罡吖?,中丞為副長官,是管轄國家法制、禮儀、政紀(jì)……” 元理已經(jīng)傻了,“我的天咧,這么多事兒你管得著嗎!” 林如海也已收拾好東西,過來道:“管得著才是好了,公子,御史的監(jiān)察權(quán)力非常之廣,不管是人事、司法、還是經(jīng)濟(jì)、地方土地、甚至軍隊(duì)都可以涉獵。大人可大展宏圖……” 林如海的話讓元理一整個睜大眼,嘴里能塞下顆雞蛋,“我的天,那徐有功你這……太發(fā)達(dá)了啊!怪不得出手就是十兩!我就說吧,你會做到高官!!我說什么來著——” 元理雀躍,掰著手指,“這要是月月都有十兩,我豈不是……每天一只雞,不,我還要吃鵝!” “別高興太早,大人只是臨時調(diào)度,而且這身綠袍……七品服淺綠,并銀帶,也就只是升了個官職,御史臺人也分官位最低,不過,還是那句話,大人如今拿著圣旨,那就等于是什么都可以管,管錢管人管律法,正對了當(dāng)下大人要查案的難題,有了這道圣旨和這個身份,大人才是真的可以撒開手去查天后冤案?!?/br> 林如海得分析,徐有功未理,穿好衣后,轉(zhuǎn)身拿錢出門。 元理趕緊跟上。 遂州地處山內(nèi),清晨的小巷,群山環(huán)繞,水流匆匆,仿佛是一幅慢慢展開的畫卷。 晨曦微露,天邊泛起淡粉色,小巷里已開始熱鬧。 小巷兩旁,古樸的木質(zhì)門扉半開半掩,伴隨著輕柔的木門吱呀聲。一些早起的攤販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早餐,炊煙裊裊,與清晨的霧氣交織在一起; 各色食物的香氣、甘甜味道,與清晨的清新空氣混合; 元理的食欲被勾起,但他步履輕盈又堅(jiān)定的在徐有功身旁跳來跳去,眼下他對于這些甜點(diǎn)他沒興趣,他要吃的是雞,一整只雞。 然而—— 徐有功帶他到了藥鋪。 清晨的藥鋪居然熙熙攘攘,人聲鼎沸。 熟悉的一幕讓徐有功想起當(dāng)初梁惠識的醫(yī)館,不同的是,這里鋪面沒有那邊大,機(jī)關(guān)設(shè)備也沒有那邊多,藥師們身著深色長袍,忙碌地穿梭在柜臺與藥架之間,手在藥盒與藥材間快速地移動……拉扯的木聲中,看病抓藥的人們也是或坐或立,往來不止。 徐有功個頭高,不費(fèi)力氣的在晨光中,找到那一夜給霄歸驊熬制參湯的藥師,走過去,在那張破舊的桌旁,放下了十兩白銀后,直接轉(zhuǎn)身。 他那一身綠從靠過來就有人讓路,低低的說是官服,但徐有功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只是放下,走人,借條都不提。 “在下徐有功,多謝搭救?!币痪錅\淺聲色,他行禮就走,綠官袍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點(diǎn)點(diǎn)金光,莊重如山頭永遠(yuǎn)翠綠的勁松。 那大夫傻了,元理也傻了,追出門外,才自我安慰,“他一定不是全給一定不是……” 外頭陽光斜照,微風(fēng)輕吹,元理滿眼渴望地追著徐有功,“雖然不知道你為啥給錢,但是,二哥,你肯定沒有全部給對吧,我想吃雞,我好久沒吃了!” 徐有功低頭看他,后知后覺想到什么,眉頭緊皺,“對不住,沒錢了?!?/br> 元理一下站住腳,有些生氣:“你,你明明有錢。你還真都給了啊?我真是!我聽說過,你老愛捐錢,可是!就算是佛度眾生,你自己也是眾生,我也是眾生,你好歹留點(diǎn)!你一點(diǎn)沒留下,我們怎么回去阿!” 徐有功方才沒想那么多,只是不想欠什么,現(xiàn)在想到,也不好回去拿了,只能嘆了口氣:“我想辦法?!?/br> “不是,你把錢都拿去做善事沒人說,你別給完了啊……” “不是做善事,是還債。”具體怎么欠債他就不想說了,元理氣憤地跺腳:“我不管,我要吃雞rou!” 徐有功也是無奈,不過,他看了一眼身上的官服,突然轉(zhuǎn)身,“等著?!?/br> 元理立即改變態(tài)度:“等,你給我吃,我就等,我好歹累死累活算數(shù)呢……”然后眼看到徐有功走了幾步進(jìn)了當(dāng)鋪,雖然不知道他當(dāng)什么,但是等徐有功穿著一身黑袍子出來,他知道了。 “你你你!怎么把官服給當(dāng)了!” 徐有功只是淡然,從路邊買了兩個熱騰騰的包子,嘴角似笑非笑的,遞給元理:“先吃點(diǎn)包子,等有錢了再買雞?!?/br> 元理不記得自己聽過多少回這樣的話了,可不知道為什么每回都被哄住…這次不行。 元理這次接過包子,莫名的有些猶豫和憋屈,像是心口窩著一團(tuán)什么,上不來,下不去的,狠狠咬了一口道:“你這算什么?你……你……哎呀,真是氣死我了,你欠了什么東西就十兩銀子!你知道十兩銀子是多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