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書迷正在閱讀:[歷史同人] 秦朝穿越手札、[歷史同人] 天幕劇透后秦始皇手握封神榜、[西幻同人] 三千銀幣夫人、[排球少年] 我在烏野帶傻子的那些事、[家教] 睡了雨守后我們交往了、[咒回同人] 和最討厭的前輩結(jié)婚了、[綜英美] 阿蝙代餐貓被動狂點治愈、[歷史同人] 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原神同人] 科學(xué)建設(shè)提瓦特后暴富了
“別,不是壞人?!蔽亿s緊拽住他,“是那邊的鄰居,人還不錯。” 奇怪的是,克勞德的臉色更加難看,不滿道:“昨天才認(rèn)識就知道人還不錯了?” “桃樂絲?” 敲門聲又響起,我顧不得和克勞德解釋,快走幾步到了門口,打開了門:“嗨,在呢,晚上好?!?/br> “晚上好,桃樂絲。”威爾露出笑容,有些局促地?fù)狭藫虾竽X勺,“沒什么事,就是看你家的燈亮了,mama說你才搬來,讓我過來問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他說完又撓了撓自己短茬茬的黑發(fā),笑起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配上還有些稚氣的神態(tài),活脫脫一個青春無敵的大男孩。 我對這樣真誠的人沒轍,也笑起來:“今晚倒沒有,不過以后說不定?!?/br> 威爾的臉頰慢慢紅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看到二樓的雨水槽有的地方斷了,明天你會在家嗎?我來,來找你……不不來修它?!?/br> 雨水槽嗎?我倒沒注意,不過米德嘉的雨水不算少,早晚都要修整的。 我點頭:“那就麻……” “不用,我會修?!笨藙诘掠舶畎畹穆曇舸驍辔医酉聛淼脑?,順帶著背著巨劍插.入我和威爾中間。 門廊的燈光在他的金發(fā)上暈出光暈,我站在他身后只能看到威爾的臉色變白了一點。 我不明所以,探出頭介紹:“克勞德,這是我的鄰居威爾。威爾,這是我朋友克勞德?!?/br> “朋友?”威爾一愣,笑起來,“你好,克勞德先生。” 克勞德淡淡“啊”了,聽上去沒什么不對勁的,除了他反手握上了毀滅劍。 我:“?” 我一邊腦袋冒出問號,一邊急忙把他的手從劍柄上擼下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怎么又要拔劍了? 克勞德的手頓了頓,最后還是順著我的力道放下手,偏著頭看了我一眼。 我愣了一下,怎么看著還有些……委屈。 “那就明天見,桃樂絲?!蓖柡孟駴]有看到克勞德的動作一樣,依舊保持著靦腆元氣的笑容沖我揮手道別。 我趕緊也向他點頭:“再見?!?/br> 門關(guān)上了,淅瀝瀝的雨聲也遠(yuǎn)去,我雙臂交叉抬了抬下巴,示意金發(fā)美女坐回餐桌前。 我也坐下:“威爾是敵人嗎?” 美女眼神漂移,最后在我堅持不懈的目光下偏過臉:“……不是。” 我有些吃驚:“那克勞德你干嘛一副要和他戰(zhàn)斗的樣子?” 雖然克勞德的實力強勁,但是實際上他不喜歡挑起或參與沒有意義的爭斗,不過他也不怕沖突就是了。 等了半響,克勞德:“他在挑釁我?!?/br> 我:“?” 我錯過了什么重要劇情嗎?因為我完全沒有看出來威爾在挑釁克勞德,他不是都笑瞇瞇的,而且就說了三、四句話吧。 克勞德見我一臉茫然,也雙手抱胸:“你不信我?!?/br> 我真希望天上下的是雪不是雨,這樣我就可以為這突然扣上的一頂帽子喊冤:“……他什么時候挑釁了你?” 克勞德微微皺眉:“你還偏心?!?/br> 我:“……” 老天爺,快下雪吧,我冤死了! 我嘆氣,腦袋里突然又冒出一個念頭,難道是因為……吃醋? 不不不,我搖了搖頭把這個設(shè)想徹底甩出去,警告自己,自作多情的故事絕對不能再次上演。 “為什么搖頭?”克勞德抿著唇角,聲音低下去,“你生氣了嗎?” 我擺了擺手,決定終止這個話題,起身往樓上走:“上來拿毯子吧,這里就一張床,所以你今晚得在沙發(fā)上將就一晚?!?/br> 樓梯發(fā)出兩道頻率不同的腳步聲,我聽到克勞德低低的聲音:“桃樂絲,你生氣了嗎?” 我無奈,拉長調(diào)子:“沒有啦。” 我怎么可能真的生他的氣,尤其是在他這么“可憐兮兮”的語氣下。 其實旁的人看我和他相處,多半是覺得我事事遷就他,為他著想,主動迎合克勞德的性格習(xí)慣。 但如同世界上大部分人只看表象一樣,旁人看到的克勞德和我也是很片面的。 我可以毫不心虛的說,除了最近發(fā)生的告白這件事,我倆相處的五年時間,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克勞德在溫柔地待我,有時候用上“拯救”一詞也絕不夸張。 我的小脾氣和開朗話多的性格,是克勞德逐漸養(yǎng)回來的。他雖然對感情不甚敏銳,但是因為天性善良又大度,總是能察覺到我低落的時刻,也總是無聲地陪伴。 對我像蝸牛一樣試探著伸出去的觸角,耐心又尋常地對待,也從不和我紅臉。 我靠近他,一點又一點,想觸碰又時??s回殼子,害怕他冷淡的神情,害怕他對我說出“沒興趣”,還害怕他認(rèn)為我是累贅。 但是他都沒有,他總是在冷淡的外表下溫柔地對待我。 尤其是那次他提出要帶我逃離神羅。 我們成為“搭檔”后的第三年,他第一次撞見了從寶條實驗室回來的我。我當(dāng)時被剃掉幾塊頭發(fā),眼淚汗水還有頭頂流下來的鮮血混在一起,赤著腳,扶著走廊的墻,一步一步緩慢地向宿舍走。 路過的人都避開我,都將我視作沒有情感的實驗品,某種東西。 提前結(jié)束任務(wù)的克勞德和我在走廊盡頭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