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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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生推開第七間屋子,我聞到一股墨香。 我問:“他的年紀(jì)似乎比你小,為何是你師兄?” 穆生停了一下,說:“我拜入師門時,張師兄就已經(jīng)在這里學(xué)習(xí)了。論先來后到,我總是晚的,況且?guī)熜致敺f過人,令人嘆服,學(xué)術(shù)從不以年齡分高低?!?/br> 將一把鑰匙放在桌上:“這以后就是你的房間了……” 他話未說完,外面突然一道如春風(fēng)般和煦的聲音傳來:“這可是新來的師弟?” 自從上元節(jié)分別,已過了兩個月了,我再次見到張良。他與先時在趙國時很不一樣,穿著一件月白的衣服,衣服袖子上繡有紫色的祥云,約摸是剛剛在睡覺,頭發(fā)散落在肩頭,慵懶又隨意。 穆生突然放松:“你來的正好,這是趙懷瑾,你應(yīng)當(dāng)聽老師提過。老師已收下了這個弟子,你先帶著他吧,我還得出去呢?!?/br> “那你先去吧?!睆埩紱]說完,穆生已經(jīng)腳步匆匆離去了。 只剩我們兩個,我笑了一聲,問他:“如何?” “很好?!睆埩甲哌^來,將桌上的鑰匙放在我手里:“想進(jìn)稷下學(xué)宮的人不計其數(shù),你是第一個被浮先生直接留下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睆埩颊f。 他帶我往另一個方向走,說是走后門。我笑問:“為何不走前門?我的人還在外面等我呢!” “放心,你到浮先生院子里的時候,我已差人去通知他們了?!?/br> 你是算命的嗎?這么肯定我能留下?張良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你是個聰明孩子,浮先生最喜歡的便是你這樣的神童了?!?/br> 他頓了一下,問:“你可向浮先生說了你的身份?” “他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是趙國的公子……”我說完反應(yīng)到他并不是問我這個,而是問我女扮男裝的事,我說:“并沒有說明,在這里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往后還要勞煩你多多照顧了?!?/br> 微風(fēng)從外面拂進(jìn)來,帶著陽光的氣息,還有海水的腥味。我走出門:“似乎聞到海水的味道?!?/br> “臨郡面海?!睆埩颊f:“大概是海風(fēng)從遠(yuǎn)方吹來了?!?/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隨著他走出去。稷下學(xué)宮的綠化做的很好,每走幾步路都能見到樹木草叢。后門安靜無一人,我隨張良走出來,聽他說:“今日先送你回去,兩日后開始上課,這兩天可以把平時用的東西和衣服鋪蓋安頓好?!?/br> 我一一答應(yīng)著,已走出幾步,忽然的,一匹馬狂奔而來停在門口。我被陣陣馬蹄聲驚的回頭看,看到馬背上劍眉星目的一個年輕男子。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章 宴請 馬背上的男子穿著灰色的大袍,袖口出緊緊的綁著,衣服款式有些像趙國的,只是顏色十分暗淡。 縱然如此,卻依然不容人忽略他的那張臉。 如果把張良比喻成春風(fēng)比喻成月亮,那么他就是烈日就是北風(fēng)。濃黑的眉毛如刀刻,薄唇緊緊抿著,臉上帶了些灰土。 他目光直接落在張良身上:“這是去哪兒?” 張良看了我一眼,頗為尊敬的回答:“新收了小師弟,送她回去?!?/br> 張良說完低聲對我說:“這是慶卿先生,是教我們武功的老師,你平日喚他慶先生便好?!?/br> 慶卿的終于看到了我:“這是趙國的六公子?” “慶先生好。”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慶卿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馬走了,我有些被無視的尷尬,張良拍拍我:“慶先生一向如此,對誰都這樣,你不必介意。” “他是哪國的權(quán)貴嗎?” “無人知道他的具體來歷,我只隱約知道他是齊國的貴族之后?!睆埩几嬖V我。 和張良走在臨淄的街頭,我才始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在趙國的牢籠里了。 臨淄比邯鄲更加繁華,也許是因?yàn)槲腋裢庀矚g大海,在現(xiàn)代時,每次拍完戲總要找個海島休息很長一段時間。臨淄街頭清新的海風(fēng),讓我有一種熟悉感。 “張良,我有些餓了?!辈恢滥睦镲h來雞rou的香味。正四處張望著,一只荷葉包的雞腿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我驚訝的看著他。 張良笑道:“你剛剛走神的時候買的。” 語塞半晌,我接過雞腿,正準(zhǔn)備大口吃rou,瞥見張良眼里的淡淡笑意,不自覺的臉紅了,太不矜持! 漸漸走到了我府上,時茂和夏福奇跡般的在大門口侯著,只是李徐卻不知去向。 我快步走過去,問道:“李大人呢?” 夏福一臉喜色,說:“公子被浮先生收入門下的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公子將會在齊國長住,此刻李大人和咱們趙國的使臣進(jìn)了齊國王宮?!?/br> 我哦了一聲,回頭欲叫張良進(jìn)府看看,卻見他盯著牌匾看。 “水簾洞天……”張良低聲笑起來:“你倒是瀟灑?!?/br> 我抓抓頭,本是昨晚一時興起叫夏福做了這塊牌,我忙說:“府里景色好,不如進(jìn)去坐坐?我這房子都還沒有客人來過呢,張公子賞個臉?” 張良欲言又止,他看了看天,又看看我,最終點(diǎn)頭說:“好?!?/br> 府上剛打理出來,還算齊整,時茂端了糕點(diǎn),輕手輕腳放在桌上就退出去了。我很不規(guī)矩的坐在墊子上,問:“你是還有別的事要忙?” “是,”張良點(diǎn)點(diǎn)頭,半是開玩笑的說道:“不過姮兒相邀,我豈可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