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歷史同人] 天幕劇透后秦始皇手握封神榜、[西幻同人] 三千銀幣夫人、[排球少年] 我在烏野帶傻子的那些事、[家教] 睡了雨守后我們交往了、[咒回同人] 和最討厭的前輩結婚了、[綜英美] 阿蝙代餐貓被動狂點治愈、[歷史同人] 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原神同人] 科學建設提瓦特后暴富了
穆生連忙打斷,苦笑:“唉,不提了不提了,約莫是天生少了那根筋?!?/br> 大概是運動細胞不發(fā)達,我了然,繼續(xù)問道:“那平時我們跟著先生上課,都學什么呢?” 張良答道:“儒家六藝,禮樂射御書數(shù),浮先生教文,慶先生教武?!?/br> 比現(xiàn)代學校的科目還少,我心里暗想。重新接受教育,只有六門學科,還有丫鬟書童伺候著,簡直不要太爽。 酒過三巡,夜色更濃,張良三人也要回去了。我送至門口,穆生已經(jīng)有些喝醉了,被白生扶上馬車,張良在馬車旁停了一下,道:“留步吧,夜深,你也該早點休息?!?/br> 我拱手道:“我屋后可是住了一隊士兵的,你還擔心不安全嗎?” 張良淺淺笑起來,如墨一般漆黑的夜色里,他本就白皙的皮膚越發(fā)透亮,這一笑更像漫畫里的某個人物了。他說:“關心則亂?!?/br> 我呆了一下,看他上了馬車,馬車逐漸行駛出視野,我還站在門口發(fā)呆。他剛剛說,關心則亂,他……關心我? “公子,進去吧?!睍r茂在身后喚我。 我點點頭,轉身往回走,我晚上也喝了兩杯酒,夜風一吹也有些上頭,腳下不留神一腳絆在門檻上。 李徐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后,我的臉即將貼地時,他將我撈起抱在懷里。站穩(wěn)之后,他似是覺得有些逾矩,連忙把我放在地上:“公……子恕罪,下臣一時憂心公子安危。” 我擺擺手:“無事?!?/br> 想起他白日都不見蹤影,必是去安頓從趙國跟隨我來的那頓士兵,我問:“士兵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嗎?” 李徐道:“兩百人都已登記在冊,下臣將他們分了好幾隊,白天黑夜都會有人看護好這座宅子,確保無人驚擾?!?/br> 這座宅子倒是安全了,那我呢?我道:“可否從中挑出兩名身手行動俱佳的士兵,貼身保護我?!?/br> 李徐低著頭,他從剛剛把我放下就沒有抬頭看我,眼睛一直盯著地面,他仍是看著地面:“公子不必憂心,日后公子在外的安全,由下臣來負責?!?/br> “你?” “下臣來齊國前接到的旨意的只有一個,就是保護公子的安全?!崩钚斓椭^。 我打了個哈欠,道:“那就辛苦李大人了,我先回去睡覺了?!?/br> 腳下打著顫,時茂把我扶回房,沒有洗臉脫衣服,我一頭栽倒在床上睡著了。 三日后的清晨,我早早就被時茂叫醒了,閉著眼睛任由她幫我折騰,頭上編了個工工整整的發(fā)髻,外面套著價值不菲的玉冠,身上穿的則是稷下學宮派人送來的一套月白色長衫。 府外停了一輛馬車,夏福和李徐在馬車旁等我,時茂是女子不便跟著,送我上了馬車便回府了,她需要幫我打理府里各種瑣事。 我尚有困意,上了馬車便開始打盹,馬車緩緩行駛,抖動有些厲害。等到達稷下學宮時,我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 “可是懷瑾?”車外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我愣了一下,這個聲音沒有聽過,誰呀? 我掀開簾子,只見一個如陽光一樣耀眼的少年坐在一匹馬上,他身上的衣服跟我穿的一樣,只不過我是迷你版。 我問道:“你是誰?” 少年笑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仿佛某個牙膏廣告的代養(yǎng)人。我聽到他說:“我是你小舅舅呀?!?/br> 我更加是一頭霧水,什么小舅舅?從未見過。 少年跳下馬走到我面前,說:“你母親是我jiejie,我是項伯,是你舅舅?!?/br> “啊,原來是你!“我瞬間想起來了,原來是當年那個小鬼,我還在襁褓中時他在趙國待了一段時間,我一直記得他。但是他此刻站在我面前,我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項伯點頭:“對,去年jiejie寄來的生辰賀禮里,你還放了草編的小馬。還有你剛出生的時候我去趙國王宮看你,你還咬了我一口 ?!?/br> 他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藤編小馬,我看著他,他比起那年來趙國長開了些,已經(jīng)是個十分英俊的小少年了。 我下了馬車,個頭只到他腰間。 血脈相連的神奇,他和母親有五分相似,都是濃眉大眼。我抬頭看著他,便覺親切,于是笑道:“懷瑾有禮了,不過舅舅怎會來齊國,沒聽到任何消息啊,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br> “哎呀,別提了,應試那日我差點遲到,見完浮先生之后我出城辦了點事,昨天晚上才回來。”項伯拽起我的手往稷下學宮走去。 我們學習的地方是稷下學宮最里面的一座院子,我上次考試時是來過的。見我已經(jīng)進了院子夏福將馬車掉頭往回趕,而李徐則是在我身后跟著,始終保持著十米的距離。 走到院門口,我看見院子唯一的入口處多了一塊懸掛的布簾,布簾上寫的三個字:六藝堂。 我又看見了那座墳,然后看見之前浮邱伯房間對面的的草堂,這草堂三面都是墻,正對著浮邱伯房間的那面是沒有墻的,頂上有被拉起的草席,里面有九張桌子。 而院子里也已經(jīng)站了五個少年,見我們過去,齊刷刷的看過來,他們先看了看項伯,然后視線統(tǒng)一落在我身上。 我尷尬的笑了笑,擺著手打招呼:“你們好啊。” 那五個少年我們都穿著一樣的衣服,我這才了然,原來是校服啊,我就說為什么還給送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