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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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先生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趙懷瑾,今天每天下學你多留半個時辰,把今天默寫的東西抄一百遍?!?/br> 我呆了,忙問:“老師,我全寫出來了!” “你倒是一字不落全寫出來,就是字太丑了,為師這輩子沒見過這么丑的字。”浮先生說著把我寫字的那張帛書展示出來:“連字都寫不好,讀什么書!” 我老老實實接茬:“弟子知道了?!?/br> 浮先生接著夸了劉交和申培兩人,然后將《論語》第一篇實實在在講解了一下,就這一下功夫就已經到黃昏了。 黃昏的陽光將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金黃色,天上是絢麗的晚霞。浮先生交代了一下明天要學的東西,然后就放學了,我還沒來得及樂,張良就把我叫?。骸皧瑑?,你還要練字呢?!?/br> 我回家的喜悅頓時消失無蹤影,大家都已經走了,這時只有我們兩人,我回去坐好,張良拿了一張帛書給我,道:“你對著這個字帖來臨摹。” “要不我拿回去寫吧,不然等會天黑了?!蔽矣憙r還價。 張良把毛筆塞到我手里:“放心吧,酉時末才會天黑,還早著呢?!?/br> 張良在前面項伯的桌邊坐下,看樣子是要全程盯著我,我只好認認真真的寫字,一邊感慨:“子房沒當師兄前是十分溫柔良善,當了師兄了就開始鐵面無私了。” 他低聲笑起來,露出一個好看的笑臉:“姮兒也愈來愈伶牙俐齒了?!?/br> 黃昏的光照在我們的身上,不知道從哪里飄來炊煙的味道,我忍不住出神去細想是不是學宮里的廚房開始做飯了。不留神,又寫錯了一個字。 張良手指戳了戳我的額頭:“寫錯了?!?/br> 他指尖的溫度和他的聲音一樣涼,我還沒看到是哪個字錯了,他突然起身坐到我旁邊環(huán)住我,握住了我的手。 張良的字很有風骨,對比了一下浮先生讓我臨摹的貼,我了然,原來這是他寫的。 張良說:“握筆不要太用力了,不然寫出來全暈了。” 他離我這么近時,那股隱隱的蘭花香味都躥到鼻子里了,就算是香水,都沒有這么好聞。見我盯著他衣袖看,張良問:“怎么了?” “又聞到你的蘭花香了。”我說。 張良松開我的手,又戳了我額頭一下,似乎是戳上癮了又連戳了好幾下,他說:“不認真寫字還老是走神,再不認真等會回去真的天黑了。” 我只好奮筆疾書,真的抄到一百遍的時候,我的字漸漸也有模樣了。張良把筆墨收好,一邊交代:“明天也要好好寫,不然先生還要罰你的?!?/br> “知道啦?!?/br> “走吧,我送你出去?!睆埩紶科鹞遥敲锤?,一站起來我就只能仰頭看他了。我一邊走一邊開玩笑:“你說你這么牽著我,不認識我們的人會不會以為你是我老子?” “你……”張良難得被噎了一下,他好笑的搖搖頭:“姮兒太調皮了?!?/br> 我哈哈大笑,難得見到張良吃癟,我小小的樂了一下。 走到門口,我看見我的馬車已經停在門外的,李徐和夏福坐在馬車的轱轆上,一起望著天邊發(fā)呆。 張良說:“快回去吧?!?/br> 我回頭對他說:“明天見了?!?/br> “明天見?!?/br> 走到馬車邊上,李徐和夏福回過神,李徐馬上就對我行了個禮。夏福見到我很開心:“公子,湯廚子做了燒豬rou,回去就能吃了?!?/br> “好!”我拒絕了李徐的攙扶自己爬上馬車,一上車就看見項伯躺在里面打呼,腳下還放著一個包袱。 我嚇了一跳,把他搖醒:“你怎么在我車上!” 馬車已經往回趕了,項伯揉揉眼,嬉皮笑臉:“打今兒起我搬去你府上住,這樣我在齊國也有落腳地兒了。” 我翻了個白眼:“你都不知道和我商量???連行李都收拾好了!” “難道你還能拒絕我?。俊表棽畵е也弊?,笑道:“你可是我親外甥女,你府上不就是我府上嗎?你要不讓我住,我明天就給阿姐寫信?!?/br> 他笑的特別燦爛,我只好罵了一句:“潑皮無賴?!?/br> 想了想,又問:“你沒有帶隨從嗎?先說好,我那兒最多擠下一個你?!?/br> 項伯擺擺手:“那些人我全打發(fā)回楚國了,全是我父親……也就是你外祖父派來監(jiān)督我的,先前就是為了打發(fā)這幫人我才遲遲不到齊地?!?/br> “你一個人?”我不可置信:“一個人多危險???你知道我父王給我指了多少人嗎?” “你是趙國的小公主嘛?!表棽ξ倪^來擰了擰我的臉,他說:“可我是男兒,一個人就能行走七國,誰要傷害我那得看能不能打得過我。我一人可抵百人,外甥女你就莫擔心我舅舅了。” 看著他的大個頭,我確實相信這家伙能一個打百個,想起一事,我道:“既然是在齊國,以后在外人面前你不許叫我外甥女,我們現(xiàn)在是同窗!” 話說我和我這個舅舅,就差了個八九歲而已,輩分壓死人啊。 “好好好!知道啦,八師弟!阿姐早寫信囑咐我了,我知道的?!?/br> 正說著,馬車突然停下,到家了。 晚上湯廚子燉了雞rou,是用我教他的那套方法做出來的雞,項伯還沒上桌就已經被那味道饞出哈喇子了。 他搓搓手:“太香了,我的祖宗,怎么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