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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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抬頭,就知張良已經(jīng)看過來了,我硬著頭皮裝著和穆生一樣聽入了迷,一動不動。 進出千金館的客人們也紛紛駐足,和我們一齊在門口聽著歌聲,許久許久,穆魚唱完了,旁邊有一男子長嘆了一聲:“不知是誰所歌,歌聲婉轉(zhuǎn)動聽,曲調(diào)優(yōu)美可比陽春白雪?!?/br> 我看了一眼這人,不認識,不過還是很有品味的哈。 大家一齊盯著那個窗口,過了一會兒,我見到穆魚出現(xiàn),她沒有梳頭,發(fā)絲那么隨意的披著,穿著一件隨意的素色單衣。她在窗口不經(jīng)意瞥了我們這邊一眼,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多看了我兩眼,正想著她難道認出我了?只見她不緊不慢的關(guān)上窗戶,大家看了那窗子一眼,意猶未盡的離去。 “這女子是誰?”穆生問。 作者有話要說: 第31章 大型聯(lián)歡晚會 穆生有些發(fā)呆,不過沒有人回答他,其他人肯定也想知道,然后會有客人跟這里的伙計打聽,于是穆魚就成了大家八卦里的神秘女子。我覺得有些意思,不知她今天這個舉動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若是故意的,她可實在是太聰明。 “我們走吧。”張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聽到張良催促,穆生才如夢初醒,我們?nèi)送饷孀?,一出去,就見著了李徐在對面的小巷里坐著。見到我出來,他立即站直了身子?/br> “你先回去,我送送懷瑾?!睆埩紝δ律f。 我心虛不已,要跟我單獨算賬了。見穆生走了,張良牽起我往我家的方向走,李徐不近不遠的牽著馬跟著,我心想你要是不送我,我還能跟著李徐騎馬回去呢。 走了一截路,張良問:“知道我想問什么吧?” 他眼睛穩(wěn)穩(wěn)看著前方,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可能那不是笑,只是他長了一張微笑唇。我哈哈笑道:“當然知道?!?/br> 跟聰明人無需打啞謎,我問他:“憑著剛剛那首歌,你猜到哪一步了?” “不敢說全部,至少九成。”張良突然停下,他把我拉到一棵樹下站好,周圍并無行人,只有后面站定的李徐。我瞅了李徐一眼,他立即側(cè)過身子。 這場景,和我昨天去他宅子找他,兩人的情緒反過來了。 “并非有意瞞你,”我趕緊舉白旗:“我想等生意穩(wěn)定下來再告訴你的?!?/br> 張良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他摸摸我的腦袋,說:“我并沒有生氣。”末了他又補一句:“就算生氣,那也不會為你隱瞞我的生氣?!?/br> 我戳戳他的手:“但是感覺你似乎不太開心?!?/br> “我只是有些擔憂你?!?/br> 我驚訝:“我?擔憂我?為什么?” “太好了,太過了?!睆埩纪蝗话l(fā)出一聲嘆息:“解憂樓勢必會揚名,一旦解憂樓觸及到其他人的利益,容易招來危險?!?/br> 我的緊張松弛了一下,我故作神秘的笑問:“你當我沒有考慮到這件事嗎,解憂樓有兩位老板,除了我你猜還有一個是誰?” 張良突然笑起來:“田升?” “聰明!”我笑道,我早已考慮到各種事情,在齊國的各種不便利,只需把田升也拉下水就好了。張良摸摸我的頭:“我知你行事周全,只是很多時候都忍不住為你憂心,你小心行事就是了?!?/br> “即便真的惹了事,我還有趙國還有項伯還有田升,還有這么聰明的你,我又怎么會有事呢?” “是,你最厲害了,我都是白擔心你?!蔽惨敉祥L,叫人聽出一絲寵溺。 “子房,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我?” “你們幾個我都很關(guān)心啊,”張良笑瞇瞇的樣子一下變得很有親和力:“看見你,我就想起了我弟弟,我離家時他跟你一樣大,現(xiàn)在估計正是七八歲調(diào)皮搗蛋的時候?!?/br> “我才不是弟弟?!本锲鹱欤思沂桥⒆雍貌焕?。 張良一路送我回去,我就順便留他吃了頓晚飯,張良走后,我就回房開始寫改進方案書,寫到天黑,項伯都沒回來。最后還是我派去送信的人將項伯叫了回來。 “玩的走不動路了是嗎?”我叉著腰罵人:“都不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br> “小姑奶奶,千金樓真是太好玩了,我下次休沐還要去!”項伯興奮的說:“我今天帶的錢全輸光了,你趕緊把黑卡給我吧?!?/br> …… 五日之后,解憂樓和千金館的盈利已經(jīng)達到一天二十鎰金了,很快就會回本了。夏福交到我手里的賬冊,能看到這幾天收入的三分之一來自于貴賓卡的充值,我心說是不是可以加個外賣到家服務(wù),想著就在心里記了一筆,準備下次再告訴夏福。 盈利上來,新的問題也出現(xiàn)了,夏福說最近兩天,總有些人想包店,因為之前我沒有允許過這種行為,他全都沒有答應(yīng),恐怕會得罪那些大客戶。我能猜到那些人是什么人,一定是齊國的貴族官員,我盤算著,添香館也該開業(yè)了。 某日下課我找到田升:“哥們,跟你說個事!” 和田升秘密開了半個時辰的會,田升那天放學回去得特別早。項伯八卦的問我:“你們又商量什么事呢?” “哼,不告訴你?!表棽詮哪昧撕诳ㄖ?,每天一下課就去了千金館,不到天黑是不會回來的。想起黑卡,我又覺得有些好笑,當然不是現(xiàn)代那種薄薄的一片,是將竹子削成片,然后用墨汁染黑。解憂樓的貴賓卡全是這種薄片,為了防止人造假,還請了工匠在上面雕刻紋路,姓名登記全都做的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