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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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夏福怎么調教的,女孩子們身上那股瑟縮勁沒有了,星奴落落大方的站在舞臺上,忽略掉周圍的環(huán)境和人們的穿著,我聽著這種爛大街的開場白,很想笑,又很想哭。時光仿佛一瞬間穿梭,我站在兩千年前的土地上,聽著現(xiàn)代人的致辭。 思緒被拉回來,我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平復了一下心情,聽到舞臺上的星奴說:“讓我們先來欣賞音樂《鹿鳴》!有請樂師商場!” 臺下沒有人鼓掌,沒有人知道看節(jié)目是需要掌聲的,我坐在包廂里,輕輕的,無聲的鼓起掌。項伯他們都看著舞臺,沒有注意到我。編鐘和牛皮鼓被抬上舞臺,穆魚和挽琴也在臺上坐好,有竊竊私語的聲音,但是私語聲一出現(xiàn)鈴鐺聲就響起。 一瞬間的鴉雀無聲,臺上的牛皮鼓一下一下的敲響。 作者有話要說: 第32章 小風波 先是鼓聲和挽琴的笛聲,然后是穆魚的古箏和后面的編鐘響起,宛如交響樂一般,大家全都被舞臺上的表演所吸引,沒有人聽過這樣的音樂表演,格外的……令人震撼。 劉交微微張著嘴說不出話來,項伯和穆生都是眼珠子都不轉的盯著臺上,張良只是閉著眼睛在傾聽,他的手放在桌上,修長的指尖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 聽著這首《鹿鳴》,我仿佛回到了現(xiàn)代歌劇院。不知是不是張良那半杯酒的緣故,還是因為音樂太過悲壯催人淚下,我心頭一陣愴然,借口說自己有點悶出去透透氣趕緊溜走。 添香館外站著一大堆人,全是拿著武器的大漢,大概都是今日來的客人帶著的護衛(wèi),他們都等在門外。我在里面找到跟著我來的李徐,他在樓邊的桂樹下站著,沒看到我。院子很大,我知道此時后面的那片小灌木一定沒人,于是去了那邊,果真只有我一人獨享此處。 隱隱約約能聽到添香館那邊傳來的音樂,我在這邊走過來走過去,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不想低頭。 我有時候在想,我究竟是穿越了還是投胎了,如果是穿越我還能不能回去,電視里劇本里穿越的人最后都穿越了回去,我死后是不是也能穿越回去?我是一個接受現(xiàn)實很快的人,哪怕是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有諸多恐懼,我也很快就適應坦然了??墒俏乙廊缓芟牒芟牒芟胛以?jīng)生長的那個年代,和平自主的年代。 那是我的,家鄉(xiāng),是在夢里都想要回去的地方。 坐在灌木叢中,我捂住了臉。 添香館里的絲竹音樂一直不斷,我也不知坐了多久,一只帶著溫熱的大手落在了我頭上。我淚眼迷蒙的看過去,居然是慶先生。 “慶先生……你怎么……呃……在這兒?”我控制不住的抽抽。 慶先生也隨我坐下,他看著我:“我隨幾個朋友來玩,你不是也在這兒嗎?是和師兄們一起來的?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他平日里說話語調都是沒有什么起伏,此時帶了點柔和,仿佛在哄小娃娃一樣。我搖搖頭:“師兄們不曾欺負我,我只是突然有點想家了。” 慶先生有些僵硬的掏出帕子擦了擦我的臉,然后把我攬到懷里,拍著我的背:“不哭了,不哭了……”他不是很會安慰人,只會干巴巴的說著這三個字,不停的給我擦掉眼淚,他手掌有很厚重的繭,摩挲過皮膚很粗糙。 慢慢平復下來,我紅著眼,站起來:“我不哭,我好了?!蔽艺酒饋肀茸乃叱鲆粋€頭。我發(fā)覺他在笑,他是個很少笑的人,此刻帶了一個溫柔的笑臉,我驚覺原來慶先生也長得這么好看啊。 “你是個女娃娃,應該在被你父母藏在深閨里,不應該跑出來的?!痹S久慶先生突然發(fā)出一聲嘆息:“你若是我的女兒,我是不會讓你離家一步的。” 他今年二十多了,放在這個年代正是結婚生子的年代,我說:“慶先生你還是生兒子吧,女兒不如兒子活的輕松?!?/br> “生兒生女,還是等我娶妻了再說吧,”他站起來,然后把我抱起,恢復到面無表情的樣子。我眨巴眼睛:“你還沒有娶妻嗎?你什么時候娶妻?我什么時候能有師娘?” “我家人都不在世了,只有個世襲的頭銜,雖出生于貴族卻是個窮光蛋,哪有姑娘跟我?!彼f。 添香館那邊傳來呼喊:“慶卿兄——” “我得回席了,你要去我那里坐坐還是去找你的師兄們?” “我去找?guī)熜謧儼?,他們見我長時間不回去會著急的?!睉c先生說著就把我放了下來,我行了一個敬長輩的禮,他轉身離去,眼見他進了添香館我也朝那邊走去。 添香館門口李徐見到我吃了一驚。 李徐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出門的,趕緊過來告罪:“公子恕罪,李徐該死,差點跟丟公子?!?/br> 我每天的生活其實都是比較安全且穩(wěn)定的,但李徐是軍人作風,除了在府上我不用時時見到他,在外面哪怕我去個茅廁,他也會在門口站崗。我揮了揮手:“無事無事,我先進去了,你要不要一塊?” 不用想他一定會拒絕,我也沒有等他回答徑直走進添香館,回到包廂坐好,舞臺上正在跳舞,項伯和穆生看得全神貫注。沒有看見張良,我問劉交:“張師兄去哪兒了?” “你沒看見他嗎?”劉交說:“他剛剛出去找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