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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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現(xiàn)在只是一時新鮮,要將寵愛持續(xù)下去,除非讓陛下愛上你?!睉谚f。 古依莎說:“我覺得他現(xiàn)在就很愛我,他給了我很多珠寶首飾,他每天都會來我這里睡覺,每天都會對我笑。” “……”懷瑾想說的話瞬間就吞下了肚子,默了一會兒,古依莎感覺到懷瑾好像并不是那么想說話,郁悶的問:“我是說錯什么了嗎?” 懷瑾看了扶蘇那邊一眼,確認(rèn)那邊無異常,她才看著古依莎,說:“陛下現(xiàn)在的寵幸,只是新鮮感,等新鮮感一過,他就不會再像現(xiàn)在這樣了,你要讓他愛上你才行。” “他怎么樣才會愛上我呢?”古依莎問。 懷瑾道:“我不知道,但是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你可以趁現(xiàn)在趕緊培養(yǎng)感情。” 古依莎更加納悶了,她急的拍拍大腿:“可是,我怎么才能培養(yǎng)感情???大王臨幸我,我把你教我的那些話全告訴他了,他很感動。要不你再教我一些,我再讓他感動一下!” 懷瑾幾乎心肌梗塞,她扶著額,道:“美人,你一定要記得我跟你說的,在陛下面前,一定要少說話,多做事。” 古依莎像小學(xué)生聽作業(yè)一樣,鄭重點頭,附和:“我有的,大王每次去,我都是親自洗衣疊被、做飯灑掃的!全都是按著你教我的,我絕對沒有多說話!” 她覺得自己仿佛一個愛情導(dǎo)師,醞釀了一會兒,懷瑾道:“美人,你在家鄉(xiāng)時,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么?” 古依莎一聽這個,又開心起來,如數(shù)家珍:“我喜歡騎馬、打獵、練鞭子?!?/br> “那好呀,下次狩獵你讓陛下帶上你,秦宮里的妃子不會騎馬也不會打獵,更不會練鞭子,你把你擅長的東西展示給陛下看,讓他的目光永遠(yuǎn)落在你身上。只是千萬要注意一點,在陛下忙的時候,你不要煩他。任何事情,一定要掌握好分寸。” 古依莎懵懂的點點頭,懷瑾看著她美艷的臉,心里嘆了口氣。 長了一張艷麗嫵媚的臉,卻是一顆傻白甜的心。 秋天的時候,甘羅從雍城回來準(zhǔn)備秋狝,在咸陽要待一個月。 甘羅在宮里匯報完各種事項后,找了一個休沐日,他和懷瑾相約到了顏姬酒肆,喝了整整一天。醒了醉,醉了醒,醒了接著喝。 “阿羅,你要是調(diào)到咸陽就好了,咸陽只有我和老尉,太沒意思了。咸陽那幫狗官,丫的個個看我不爽!”懷瑾趴在桌上,醉眼朦朧。 甘羅撐著頭,搖搖晃晃的笑道:“只是看你不爽而已,又沒人跟你對著干,跟你對著干的人不都讓你干掉了嗎!” “屁!”她不知是在噴誰,大概是壓抑了太久,借著酒勁把昌平君李斯等人罵了個遍。甘羅就笑起來,指著她:“你現(xiàn)在……嗝!都調(diào)到內(nèi)宮了,和那些人都見不著面兒!他們都惹不著你!” “內(nèi)宮全是些嬌滴滴的小娘們……”懷瑾喝了口酒,含糊不清,兩人都是醉熏熏的,都趴在桌子上,像沒長骨頭似的。 酒肆里的客人一波又一波,他們倆穩(wěn)坐如泰山。顏姬認(rèn)得他們兩個,都是老客,因此只是讓伙計不停上酒,莫要多管閑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120章 舉杯邀明月 喝到天黑,兩人喝的有些清醒了,又加了二斤牛rou,一邊聊一邊吃一邊喝。 清醒時候的對話,兩人冷靜又默契,懷瑾道:“聽說今年你又跑了一趟泰山?” 甘羅道:“嗯,去找一種草藥。” 懷瑾問:“是真找草藥還是找蟲洞?” 甘羅道:“都找,草藥找到了,蟲洞沒什么消息?!?/br> 懷瑾建議道:“現(xiàn)代新聞上不是說有很多地方磁場奇怪,總發(fā)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嗎?你還有沒有印象,可以去找找?!?/br> 甘羅笑道:“小姐,這么多年我都在研究這些,你覺得你能有我了解嗎?” 懷瑾低下頭:“我只是有點想回家而已?!?/br> 甘羅道:“如果真的找到回去的辦法,你能舍下這里的人和事嗎?” 懷瑾立即道:“當(dāng)然!” 甘羅凝視著她,淺淺笑著:“那張良呢?” 當(dāng)時張良在秦國還沒待幾天的時候,甘羅就回雍城工作去了,他與張良接觸不多,不知是從哪里看出來的。懷瑾下意識的裝傻:“關(guān)張良什么事?” 甘羅撕下一塊牛rou,慢慢嚼著。 懷瑾有些不自然,隨即坦白:“好吧,我……我不知道?!?/br> 她想著甘羅說的假如,如果真的找到回家的辦法,她能舍下這里的一切嗎?她想象著那一天,然而無論怎么想,都難以作出抉擇。 “張良應(yīng)該……也喜歡你吧?!备柿_勾了勾唇,換了個話題,他似乎有些艷羨:“真好,兩情相悅。為什么不在一起?” 懷瑾黯然:“你知道的,我有心愿未了?!?/br> 甘羅苦笑一聲,舉起酒壇子和她碰了一下,道:“剛剛差點想叫你放下仇恨,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我沒有經(jīng)歷過你的痛苦,又有什么資格勸你放下呢?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你身后,做你的退路?!?/br> 懷瑾深深的看著他:“友誼天長地久,感謝你的雞湯,干了!” 兩個人又開始喝酒,喝了三壇子,兩人又醉倒在桌上,開始胡亂聊天,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