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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倡姬在他背后順了順,笑道:“還不是看在女兒的面子上,都是親家,你少生氣!” 趙熙點點頭,看向一旁的韓念,言語中頗為器重:“等公主成了婚,你依然回我那里?!?/br> 韓念一揖手,表示聽到了,低垂的眼眸里,卻盡是擔(dān)心。 入夜,懷瑾遲遲沒有入睡,看著桌上放置的玉枕,她心情甚好的笑了起來。 喝著茶,思忖著后面的事情,李牧已死,李家子弟也已入獄,想來王翦將軍馬上要開始進攻了,她也該馬上動手了。 一路走來,基本還算順利。 正想著,屋頂上又有了動靜,懷瑾抬頭看去,只見屋頂?shù)耐弑唤议_了很大一片,一個黑衣人正順著繩子下來。 “大人,有一趙國細作出逃,被春平君救下,那人與元錦相熟?!焙谝氯搜院喴赓W,懷瑾吃了一驚,沉聲道:“趙國的所有細作不是都下獄了嗎?怎么還跑出來一個,李斯大人也會如此粗心大意?” 黑衣人回答道:“具體的情況小的不知,秦國傳來的信件只有這些。” 懷瑾停頓了一下,問起別的事情:“舞姬準備好了嗎?” 黑衣人一愣,沒料到眼前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依然鎮(zhèn)定如斯,驚訝一瞬之后回答:“大人的一切交代都已經(jīng)準備好,只等大人發(fā)令,只是那名細作……” “此事我會自己應(yīng)對?!睉谚溃绻麅蓚€人逃回來她還真得想想辦法,一個人就好辦了。她看著黑衣人,叮囑道:“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br> 黑衣人一頷首,順著繩子往上爬,繩子瓦片全部收拾好,仿佛從來沒有人在屋頂留下痕跡一樣。 懷瑾將玉枕收好,然后自己和衣躺下,神情輕松,準備睡覺。 第二天一早,有郭府的家丁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請她過去,懷瑾心知是何事,悠哉悠哉的跟了過去。 然而到了郭府,并非是她想象中的場面,叫人意外極了。郭府仿佛昨夜糟了賊一樣,一片狼藉,連牌匾都被砸爛了,走進大門,院中還有幾十具尸體,簡直觸目驚心。 懷瑾一路走進去,在大廳看見狼狽不堪的郭開。 “相國大人,發(fā)生了何事!”懷瑾忙問道。 郭開目露兇光:“李家的那些雜種,昨日從詔獄跑了出來……” 下獄那些李家人,個個都是武藝高強的好手,只是怎么從牢里跑出來了?懷瑾還在思考,有家丁進來上報,昨夜混戰(zhàn)中郭府死了五十人,一半是家丁一半是門客。 “厚葬!”郭開一臉后怕:“還好后院和這兒分開,還好……” 懷瑾上前又問:“那昨晚那些賊子?” 郭開一砸桌子,滿是怒氣:“天亮?xí)r才被抓起來,我已奏稟陛下,那些狗賊會于鬧市中千刀萬剮,李氏女子全部充為官妓!” 來回報的家丁又道:“昨日春平君送來的那個人,也被誤殺了?!?/br> 郭開看了一眼懷瑾,不耐煩的揮揮手:“殺了就殺了。” 等下人走了,懷瑾才嘆道:“李家那些人實在可恨,昨夜這么多無辜性命,全都枉死了?!?/br> 郭開看著她,眼神有些閃躲,懷瑾心知肚明他為何做此模樣,面上一派安然,問道:“想來相國大人昨夜沒休息好,此時還是先去洗漱一下?lián)Q件衣服,如此瞻觀,叫人看見了恐怕不好。” “你陪為父進去吧?!惫_如是說。 懷瑾迎著早晨的陽關(guān),微微笑道:“當(dāng)然可以。” 懷瑾扶著郭開回去洗了臉換了衣服,親自奉上了茶。郭開喝了一口茶,笑道:“我兒今日對我十分親近?!?/br>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郭開忽然嘆道:“你當(dāng)年還只是個垂髫小兒,就被送去了秦國,唉,我這個做父親的未能伴你長大,心中甚感遺憾啊。兒啊,當(dāng)年你走時,父親給你說的話還記得嗎?” 試探來了?懷瑾沉著臉,冷冷道:“大人既然能狠心把我送走,如今再說這些有意思嗎?當(dāng)年你與我說的話,我早已忘記,只有這個!” 她從袖中摸出一個玉牌扔在地上,清脆的一聲響,玉牌碎了。懷瑾冷笑:“我只記得大人當(dāng)年給了我這個,初到秦國的日子又苦又累,每天受訓(xùn),被毒打被欺負的時候,我就緊緊拿著這塊玉牌,告訴自己,父親總有一天會來接我。一直等到了長大,父親依然沒有出現(xiàn)過,可笑我還始終留著這塊玉牌。” 郭開臉色一下又愧又憐,蹲在地上將破碎的玉牌撿起來,那模樣看著卑微極了。懷瑾冷眼看著,心中覺得可笑,真正的元錦看到這一幕想來會感動吧,畢竟他臨死前還拿著這塊玉牌嘴里叫著父親。只是當(dāng)時在詔獄里,她并不知道元錦口中的父親竟然是郭開。 “都是為父不好!”郭開小心翼翼陪著不是,他低著頭苦笑:“當(dāng)真不記得當(dāng)年我同你說的話了嗎?” 她這一番唱念做打,郭開竟還在試探!懷瑾沉住氣,問道:“大人究竟想說什么?” 視線牢牢盯著郭開,郭開不敢看與其對視,肥胖的身子往坐墊上移了移,吞吞吐吐開口:“昨日從咸陽逃回一名細作,是我們的人……” 懷瑾愣了一下,立即笑開,急急問道:“當(dāng)真?人在哪里?快帶我去看看!”她看上去已經(jīng)激動的語無倫次了:“我還以為兄弟們?nèi)懒?,竟然還有活著的,快帶我去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