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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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懷瑾自動翻譯過來是要請吃飯了,有可能順便找她八卦一下。 她當即點頭:“那我就先謝過太子殿下了。” 燕丹看向張良:“張先生要一起嗎?今日慶先生也在我殿中。” “在下就卻之不恭了?!睆埩嫉穆曇粢豁懫穑兴肫鹪谏嚼镖s路的時候,晚上睡在河邊,靜謐的夜晚里所聽到的淙淙流水聲,又像是什么精致玉器碰撞發(fā)出的悅耳清脆聲。 懷瑾跟在燕丹身后,幾人走出大殿,張良和韓念并肩而行,韓念稍落后幾步,跟著張良,全程低著頭。懷瑾暗暗觀察,忍不住內(nèi)心腹誹,原來韓念在上司面前這么慫。 耳邊忽然聽進燕丹說話的聲音:“……那什長還說韓念與他們一起到的,可這幾個月,韓念可是日日待在薊城呢!可見是在胡說八道?!?/br> 懷瑾忙豎起耳朵,又偷偷瞥了韓念一眼,想必和自己同行又隱瞞自己行蹤,大概是犯了錯,燕丹正在和張良打人情官司呢! 果然張良說:“不是胡說八道是什么?許是在燕國得罪了什么人,也說不定?!?/br> 韓念的頭埋得越發(fā)低,張良和燕丹打完官司,繞到她身旁,笑問道:“趙大人遇見老朋友,也不打聲招呼嗎?” 燕丹腳步一滯,驚奇:“你們認識?” 張良點點頭,嘴角一勾:“何止認識……” 燕丹有些呆:“少見先生笑這么開心過?!?/br> “遇到舊識,自然開心。”張良說。懷瑾心中氣悶,皮笑rou不笑:“不過曾經(jīng)同在齊國學習而已,算不上熟識,認識而已。” 張良的聲音淡下來:“原來……只是如此嗎” 不想同他敘舊,懷瑾冷淡道:“你弟弟張景在我那里,張先生得空了把他領(lǐng)走吧?!?/br> 她說完笑嘻嘻的對燕丹說:“這位太子殿下,今晚吃什么?” 燕丹看看她,又看看張良驟然冷下來的眼眸,莞爾:“晚上吃羊rou?!?/br> 薊城這個地方,在千年后屬于北京的郊區(qū),燕丹說的羊rou,說不定是吃羊rou涮鍋。想起這個味道,懷瑾吞了吞口水,看到她的模樣,燕丹笑的更開心。 幾人走了很久走到一座普普通通的宮殿前,燕丹率先兩步走進去,穿過兩扇門,一座四方亭出現(xiàn)在眼前。地上鋪了很多白色石子,有點像日本房屋風格,懷瑾有點恍惚自己好像是來到某家日料店一樣。 四方亭上的紗幔被風吹起,上面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在彈琴,另一個灰衣人背對著他們。 “慶先生,我來晚了。”燕丹脫了鞋踏上四方亭,直接坐在那個灰衣人旁邊,對然后朝他們招手:“快過來坐?!?/br> 懷瑾笑了笑,正準備過去。那灰衣人突然轉(zhuǎn)頭看過來,一看到他的容貌,懷瑾頓時驚呆了,那人也有些錯愕。 目光這么一對上,懷瑾傻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昔年在齊國的武術(shù)老師慶卿先生,是她親手拉了尸體下葬的,眼前這個灰衣中年男人,分明是慶先生的模樣!不過比之當年的樣子,他眉宇間的一股擰巴郁郁之色一掃而空,雖能看出年過三十,但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瀟灑而不拘一格的氣息。 “慶先生?”懷瑾僵在原地,看對方也是如遭雷擊一般。 “懷瑾?”慶卿直起身子,往前探了探。 燕丹一笑:“喲,這也是舊識?” 慶卿對他解釋道:“這是當年我在齊國稷下學宮時的一位學生,趙懷瑾?!?/br> “趙懷瑾?趙姮?趙懷瑾……”燕丹反復噙吟著這個名字,頭上的小燈泡忽然亮起來,道:“是那位小神童?趙國的那位小公子?” 他竟然起身對懷瑾行了一禮:“實在聯(lián)想不到閣下竟然就是當年的小神童。” 這還能記得?懷瑾半信半疑,自己有那么出名?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燕丹解釋道:“當年丹也曾想去稷下學宮,可惜才疏學淺,浮先生并未看中丹的文章,因而留心了那一年學宮收進的弟子。趙公子可不知,聽聞一五歲兒童也被收了進去,丹可真是不忿了半月有余?!?/br> “太子殿下,過獎過獎!”懷瑾抱拳,脫了靴子爬上四方亭,亭子上面鋪著柔軟的皮革墊子,軟和極了。 她上下打量著慶卿,問道:“我以為先生死了,所以我當年埋葬的并不是先生的尸體?” 慶卿略帶愧疚:“借得那場大火,我才能真正逃離齊國,過上恣意的日子?!?/br> 他給懷瑾倒了一杯茶水,遞過去:“當年你拉著我的棺材繞城鳴冤,那時我還沒有出城……你的所作所為,慶卿從未敢忘。” 默然片刻,懷瑾接了那杯茶,一飲而盡。當年的事早已過去,她自己無愧于心才是正理。 慶卿問她:“你為何會到燕國來?是子房把你帶過來嗎?”他看了一眼張良,眼中略帶調(diào)侃:“我記得你們以前感情就很好。” 燕丹的眼神在他們兩人中間掃來掃去,懷瑾低眉笑道:“以前的事,忘得都差不多了,以前的情分,也隨著時間流逝了,我現(xiàn)在是秦國的中常侍趙姮?!?/br> 慶卿剛露出驚訝之色,一旁撫琴那人停下了撥弄琴弦的手,望過來:“哦,你就是那個價值五座城池的人!” 懷瑾抬眼,認出了這個人,她笑道:“我曾見過你,高漸離!” 這人訝異,懷瑾道:“當年在齊國一家酒肆,我和師兄弟一塊喝酒,見到你和慶先生坐在一起。當時你在擊筑,慶先生在唱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