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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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張良又想起來一事,說:“阿景過兩天會來一趟,我知會你一聲?!?/br> “他來做什么?”懷瑾問。 張良回答說:“他過來運(yùn)送一批金子,我不在淮陽,那邊只能交給他和張豆豆來運(yùn)作了?!?/br> 這段時日,懷瑾也知道了張良和魏咎做的是什么生意了。魏咎的封地盛產(chǎn)丹砂礦石,丹砂是一種用來煉丹的原料,但由于魏國并不盛行煉丹那一套,所以丹砂在這里并不值錢,魏咎也根本沒管那些礦石。 而據(jù)穆生所說,張良在淮陽似乎也在與一些人做生意,他知道魏咎這里有丹砂之后,就低價買了魏咎這里的一些丹砂,然后高價賣到別處。 后來魏咎干脆就和張良一起合伙了,他負(fù)責(zé)開采,張良負(fù)責(zé)販賣。 換言之,張良干的就是二道商人的活。明明是很市儈的一件事,可張良本人身上卻毫無世俗氣息,懷瑾想著就忍不住看著張良長久的出神。 “你又在想什么?”被她的目光灼得受不了,張良無奈的放下筆。 “想你。”懷瑾不假思索的甜言蜜語,其實她只是在想,張良這種十項全能型人才,若是生在現(xiàn)代,想必也會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br> 能干臥底能打仗,能做生意能殺人;文能指點(diǎn)江山洞察人心,武能領(lǐng)軍作戰(zhàn)排兵布陣;這樣的人,竟然是她老公,想想就能樂醒,關(guān)鍵是長得還賊俊! 張良好笑的嗔了她一眼,然后繼續(xù)提筆。 幾天后,張景果然來了。 晚上張良回家時,身邊跟著身量纖細(xì)的張景,他已經(jīng)是成年男子,個頭塊趕上他哥哥了。 懷瑾記得他十多歲的時候,是長得有八分像張良的,現(xiàn)在長開了反而變了樣,這兩兄弟眉眼雖是有些相似,氣質(zhì)就大相徑庭了。 “吃飯了嗎?”懷瑾第一句話問的是這個。 張景怔了一下,然后直愣愣的說:“在寧陵君府上吃過了?!?/br> 懷瑾聳聳肩,轉(zhuǎn)身:“那我去跟黎嬸說一聲,讓她別忙活了?!?/br> 韓念忙搶先她一步去了廚房,懷瑾省了心,然后起來燒水煮茶。 張良帶著張景在里屋坐下,和張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家里還好嗎?韓王孫在做什么呢?” 張景說:“韓王孫成日在外宴飲,他總是不快活?!?/br> 張良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張景又說起:“這趟過來,沉音也嚷著要一起來……” 不等張景說話,懷瑾啪的一下重重的放了茶壺,張景嚇得都結(jié)巴了:“我我我我怕她給兄嫂添麻煩,就沒讓她一起!” 張良啞然失笑,她故作生氣的眸子里滿是調(diào)皮,卻唬得張景老老實實。果然生活里有她才時時有些樂趣,張良暗暗開懷。 懷瑾也抿著唇偷笑起來,張景見兄嫂都隱隱有著笑意,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當(dāng)年跟懷瑾同住兩年,那兩年被她呼來喝去都成習(xí)慣了,以至于現(xiàn)在都沒改掉。 想起當(dāng)時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張景有些怔忪,當(dāng)年她在秦國時總是陰晴不定,常常陰郁著一張臉。而今卻是眉舒目展,臉上盡是歡欣,身上穿的裙子頭上戴的首飾,處處彰顯著她在認(rèn)真的生活。 張景高興之余,又有些惆悵。 惆悵些什么,他也不愿意去細(xì)想。 “阿景已經(jīng)是要娶妻的年紀(jì)了。”懷瑾給他倒了半杯茶,笑道:“可有中意的姑娘了?若是有也別害羞,我和你哥去給你提親,也好叫我過過大嫂的癮哈哈哈哈哈!” 張景嘟囔著說了一句什么,然后紅著臉堅決的別過頭:“我不和你說話了!” 夜間,和張良汗津津的抱在一起,懷瑾有了些倦意,閉著眼睛問:“明日還出門嗎?” “明日中午要去栜將軍家里吃飯?!睆埩家灿行├Я?,說話有些鼻音。 懷瑾嗯了一聲,又問:“阿景跟你一起去嗎?” “帶他一起去吧,他一個男孩子,應(yīng)該多出去見見人。”張良清潤的聲音染上了些含糊,顯然是困極了,然而還是問了一句:“明天要和我一起去嗎?寧陵君也在,他總問我,為何你從不跟著我一塊兒出去。” 懷瑾扭了扭身子,沒有回答。 在秦國的十年,她大部分時候過得謹(jǐn)慎小心,和人打交道的時候不能不客客氣氣,現(xiàn)在日子由得她自己做主了,她現(xiàn)在做全職太太做得很興起,才懶得去應(yīng)付別人! 說起來,她從離開起就沒有再想起秦國那十年的日子了。 張良已經(jīng)睡著,懷瑾枕著他的胸膛,也慢慢睡去。 第二天醒來,家里又是她一個人,黎嬸給她燉了老鴨湯,她睡眼惺忪的坐在廊下喝湯,腦子似生銹了似的。 黎嬸在旁邊擦地,見她有些清明過來,就如平時一樣跟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夫人做了這么多好顏色的衣裙,也不跟著大人一塊兒出去,好叫人人瞧瞧這些衣裙。” 懷瑾坐在地墊上抱著膝蓋發(fā)呆,臉上猶有睡痕:“我又不認(rèn)識那些人?!?/br> “要說夫人真是好福氣呢!”黎嬸絮絮叨叨的說:“大人待你啊,是極好!” 黎嬸這些時日看下來,要說不羨慕那是假的,哪家的夫人都沒有這位命好!家里的錢財由著花,每日睡到晌午才起身,夫婿又溫柔體貼從不在外面亂來。 懷瑾醒了悶,起身去洗漱,把自己拾兜完,太陽已經(jīng)掛在正空,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