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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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四十了還能有這種顏值殺傷力,懷瑾默默的看了一會兒,忽然很愛他。 再厲害,還不是得栽在她身上了! 這個夜里,她的情緒如過山車一般,懷瑾看了一會兒丈夫的臉,然后摸索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小聲在他耳邊說:“我真的好愛你。” 張良迷糊的嗯了一聲,柔淡的嗓音夾雜了一些沙啞,懷瑾都來不及這聲性感的“嗯”心動,就被他一把攬進了懷里。 貼著他的胸膛,感受到這均勻的起伏,懷瑾抿著唇睡了過去。 第二日他們一家人啟程回下邳,項伯帶著英月和項羽,一直送到城門口。 鶯兒舍不得項羽,還掉了金豆子,直到項羽保證明年她生辰再過去看她,鶯兒才依依不舍的擦了眼淚。 他們剛走出會稽城外的山,后面韓成就帶著他四個隨從就追上來了。 “怎么你也走這條路?”懷瑾見到韓成,就有些頭痛。 這人屬牛皮糖的,有事求張良的時候,就拿著各種情誼故交來說事。如今韓成看著穩(wěn)重不少,但她仍害怕他又整出些幺蛾子。 韓成看著張良,道:“回城父的路也是這一條,子房若不介意,可同行一段?!?/br> 看著曾經(jīng)的舊主,張良神色淡淡,微笑道:“此路寬闊,王孫隨意?!?/br> 張良話語冷淡,韓成卻不大介意,只是騎著馬跟在張良身側(cè)。 懷瑾看了一眼后面的韓念,笑著點點頭,然后放慢速度落在后面與韓念并肩騎行。 不知道韓念跟著韓成的這些年日子過得如何?韓成再窩囊廢,錢財方面一向大方,至少韓念身上這席長衫面料就不錯。臉上仍是那副青銅面具,仿佛與臉皮融為一體。 “這是、公子的……”韓念見到馬車的窗戶上,鶯兒和不疑好奇的探出頭來,與張良如出一轍的膚色,讓韓念涌起喜悅。 懷瑾點點頭,對兩個孩子道:“這是韓念叔叔。” 孩子雖貪玩,禮貌卻是知道的,于是一齊叫了韓念一聲叔叔。 韓念慌亂的低下頭,破碎的嗓音響起:“我……我只是……公子的仆從?!?/br> 想起張良已將自己給了韓成,他又補充道:“我是說、曾經(jīng)是?!?/br> 鶯兒好奇的看著他,問懷瑾:“阿母,他臉上為什么帶著銅疙瘩?” 不疑黑白分明的瞳仁盯著韓念,也問:“他的聲音怎么像……像……”想不出形容詞,不疑急得抓耳撓腮。 “回車里坐好!”懷瑾呵斥道,隨即看向車里的阿燕:“給他們拿些點心吃?!?/br> 車簾子阻隔了兩個孩子遺憾的表情,懷瑾莞爾笑了起來。 韓念看見前面飄逸挺拔的背影,又看到懷瑾滿足的笑容,韓念心道,公子終于得償所愿了,他也忍不住高興起來。 “子房,這些年你可曾回過城父?”懷瑾聽見前邊韓成在問張良。 張良只是道:“并未回去?!?/br> “可是怕又遇見我?”韓成苦笑一聲,道:“你心里想必是嫌我的,否則那年也不會決然與我分割?!?/br> 想到張良當年幾乎是什么都給了自己,恨不得立即甩手就走的模樣,韓成心里頗不是滋味。 當年總覺得張良處處制約自己,想將他這個王孫踩在腳下來顯示自己的才能,現(xiàn)在想想,當年真是蠢笨。 見張良神色淡然,不置一詞。 韓成嘆了口氣道:“從前總覺得自己滿腹經(jīng)綸、雄才大略,等你離開了,才知曉自己不過是一碌碌庸材。我父親說得沒錯,我就是天資愚鈍卻不自知?!?/br> 張良留下的那筆龐大錢財,這幾年揮霍得所剩無幾了,要不是有張豆豆在周旋,他恐怕也不會有現(xiàn)在這等派頭。 這句話倒像是真心感嘆,懷瑾心道。 果然就聽到張良聲音稍微柔和了一點:“公子不必妄自菲薄,你若無才能,便無今日局勢的動亂,六國后人又何來機會?” 這句話也不知是褒是貶,懷瑾體會了半天,才明白到張良那復(fù)雜的心情。 “也算不上什么大才能,我本想著始皇一死,欽定的繼承人若不在了,那這江山便亂了。始皇共有十多個兒子,說不定秦武王死后的季君之亂又會上演,那時便是我光復(fù)韓國的機會?!表n成說到這里深感遺憾:“誰知那趙高卻趁機扶持了胡亥,以雷霆之速將其他公子殺盡,此人手段之狠辣,實在始料未及?!?/br> 懷瑾撲哧笑了一聲,張良和韓成都回頭往過來,懷瑾擺擺手:“無事,我與韓念說笑?!?/br> 以韓成的腦子,能想到這個辦法,倒也真是不容易了。 她正想著,張良忽然道:“不管是胡亥登基,抑或是發(fā)生季君之亂,都會有如今的局面,不過時間早晚罷了?!?/br> 他不知想到什么,嘆息道:“只要扶蘇死,社稷必亂。” 提到扶蘇的名字,懷瑾心里就有些添堵,不愿再聽他們說話,她下馬鉆進了車里。 作者有話要說: 第365章 走陽武夫妻暫分離 走出會稽郡的轄區(qū),韓成必須要轉(zhuǎn)道了,面前是淮水的某條支流,他們決定停下來休息一陣。 韓成則拉著張良站在江邊,翻滾的江水掩去他們的聲音。 懷瑾只能見到韓成的嘴一張一合,而張良則是沉靜的聽著。 “那個伯伯在和阿父說什么?”鶯兒坐在小木樁上,托著腮看著遠處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