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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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剛剛在外面見女眷,英月不在里面,想來是被項李氏拘著養(yǎng)胎。 兩人絮絮叨叨說了一會兒子話,英月就說要去看看鶯兒和不疑。 等到了她們住的院子,卻見到項羽已在那里,鶯兒被項羽抱在腿上,眼淚汪汪的。 不疑站在項羽身旁,嘰里呱啦的說著什么,項羽正一臉為難的聽著。 “阿籍!”懷瑾叫道。 項羽已經(jīng)徹底變了樣子,身披鎧甲頭戴高冠,濃黑飛揚(yáng)的眉毛似墨畫,明亮有神的眼睛如烈陽,豐神俊朗姿態(tài)挺拔,是一個男兒意氣風(fēng)發(fā)的好時候。 “jiejie!”項羽咧嘴一笑,夏日的陽光都不及他璀璨。 鶯兒一見到她,擦了擦眼淚,從項羽膝上站起,沉默的站在一旁。 懷瑾苦笑著不說話,英月小跑著過去蹲在鶯兒和不疑面前,親熱的把他們兩抱在懷里。 項羽欲言又止,撓了撓頭,小聲嘟囔:“小嬸嬸,你……小叔讓你別亂跑的……” 可英月哪聽得進(jìn)去,拉著鶯兒和不疑走進(jìn)了屋。 懷瑾和項羽站在院子里,她驚覺項羽已比自己高出兩個頭了,她比劃了一下,笑了:“竟長這么高了!你們適才在說什么呢?” 項羽往外微微走了兩步,懷瑾跟上,聽他說:“嬌嬌這回來,安靜了好多,剛剛問她,她也只是直掉眼淚。不疑說,你們在臨濟(jì)受了驚嚇,是怎么回事?” 懷瑾嘆了口氣,就把當(dāng)日的事不緊不慢的說了一遍,項羽聽完匪夷所思的看著她:“你不先帶著嬌嬌走,倒先管起別人的孩子了?” “我當(dāng)時要是過去拉她,就是一起被抓,與其這樣,不如能走一個是一個?!睉谚忉尩?,見項羽一張嘴,她無力的扶額,阻止:“你別數(shù)落我了,我心里也難過?!?/br> 項羽想了想,也是,做母親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 沉默了一會兒,懷瑾又笑道:“聽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少將軍了,這一身戰(zhàn)甲,真是好威風(fēng)?。 ?/br> “我是剛凱旋回來,聽說你們來了,衣服都沒換直接過來了?!表椨痤H有些不好意思,想著項梁的吩咐,他道:“我不能久留,還得去找叔父呢?!?/br> 懷瑾知道現(xiàn)在事多,也不啰嗦,直接讓他走了。 張良應(yīng)該也在項梁那邊,一直沒看到他傳信過來,懷瑾就安心帶著孩子住在這邊,只是對著壓抑的女兒,懷瑾是怎么也笑不出來。 鶯兒仿佛已經(jīng)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外面什么事都再引起不了她的注意力,哪怕聽到英月肚子里有小寶寶了,她也只是輕輕瞟了一眼,沒有任何好奇。 懷瑾想,那天夜里的驚嚇太大了,以至于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可她沒法去開解女兒,因?yàn)樗菜闶悄求@嚇中的一部分。 下午項李氏派人來請她和孩子們出去吃飯,席中只有項家親族和追隨者的女眷們,項李氏坐在上首,仿佛王后一般有威嚴(yán)。 飯后聽到眾人的隱隱奉承,懷瑾自動屏蔽了一切聲音,出神的坐在那里。 而鶯兒就更加沉默了,看著母親和jiejie都是神游天外的模樣,不疑也郁悶的低下了頭。 深夜,孩子們都睡下之后張良才回來,在東廂房看了兩個孩子一會兒,他牽著懷瑾去了隔壁的屋子休息。 “今天怎么這么晚?”懷瑾見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疲憊,用熱水沾濕帕子給他抹臉。 她不擅長照顧人,張良臉上一下就被擦紅了。 “人多,你一言我一語,自然就晚了?!睆埩忌裆辉?,像是十分憂心的模樣。 屋里有筆墨,他將豆燈拿到書桌上,開始研磨寫字。 懷瑾脫掉外衣,見他還不睡覺,過去瞧了一眼,竹簡上一連串的人名。 作者有話要說: 第381章 明為抗秦暗分陣營 “將能而君不御者勝,既有將帥之才,何故又立新帝……”張良微微皺眉,對著竹簡自言自語:“眼前雖有利可圖,但后面卻留有弊端……” “累了一天,早點(diǎn)歇著吧?!睉谚^去,在他旁邊坐下,自然的把下巴擱在了他肩上。 “既要立一傀儡,自當(dāng)立孩童,何故找一成人,唉……”張良有些心不在焉,完全沒聽到懷瑾在說話。 她不樂意了,在張良肩上咬了一口。 回神看著她,張良放下愁思,揉了揉眼睛,笑道:“是我想事情太入神了,你在說什么?” “你在煩什么呢?”懷瑾把筆和竹簡收起來,拉著他往榻邊走,然后給他寬衣脫鞋。 張良道:“今天有位叫范增的老先生,讓武信君復(fù)立楚王?!?/br> “立就立唄,你煩什么?”懷瑾嗤笑一聲。 張良被脫得只剩中衣,然后把她拉到身旁,輕聲解釋:“陳勝稱王成了眾矢之的,你舅父是怕也如陳勝一般成為秦國的靶子,所以他不敢自立。但恕我直言,連陳勝都能敢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而武信君現(xiàn)在兵馬壯大到這種程度,也該搏一搏。他現(xiàn)在立一個楚王,將來后患無窮。” “你跟我說有什么用,去跟舅父說?!睉谚搅肃阶?,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在他懷里窩好。 張良側(cè)身,與她面對面躺著,說:“武信君一心想把我留下,我再說這些,恐怕更難脫身?!?/br> 看著懷瑾,他輕聲交代:“明日舅父恐怕會找你當(dāng)說客,你準(zhǔn)備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