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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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還對她說:“夫人可切莫嫌簡陋?!?/br> 懷瑾立即謙遜道:“妾身不敢?!?/br> 全程她都安安靜靜地跟在張良身旁,像是這個時代所有婦人一般,亦步亦趨的跟在夫君身后收斂自己的一切想法。她異常乖順,劉邦反倒好奇的多看了她兩眼。 等張良把人馬全安頓好,劉邦便要帶他進(jìn)漢宮——是為了迎接張良早早備好的席面。 各位大臣跟在劉邦身后,從城門口到住宅,烏泱泱一堆人,懷瑾實在不自在得緊。于是在出門之際,她道:“跋涉多日,妾身身子有些不適,就不隨夫君去赴宴了。” 劉邦沒有說話,只拿眼睛看著張良,張良卻點(diǎn)點(diǎn)頭:“去與不去,都隨夫人心意?!?/br> 樊噲笑呵呵的開口,熱情道:“當(dāng)日張夫人在咸陽城門口勸降內(nèi)使騰,樊噲好生敬佩!還以為今天能敬夫人一杯酒,誰知希望落空了!” 懷瑾不好意思的攏了攏鬢角,抿唇笑道:“夫君效忠漢王麾下,將來見面的時候多呢!” “就是!等子房受封開府之日,還怕少了酒喝嗎?”劉邦笑著睨了樊噲一眼。 說笑一會兒,張良被簇?fù)碇?,隨劉邦去漢宮。 等這些人一走,懷瑾笑容就垮下來,疲憊不堪的嘆了口氣。她準(zhǔn)備去安頓女兒,誰知張良走到門口卻又匆匆返回。 懷瑾止住腳步,問他:“怎么了?” 大門外,劉邦等人都好奇的瞧著這邊,張良卻問:“你是真的身子不舒服,還是不想去赴宴?你若真的不適,我在家陪你?!?/br> “我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矯情!”懷瑾嗔道。 張良只是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懷瑾正對著大門,看到外面劉邦等人都曖昧的笑起來,不由大囧。 她連忙把張良往外推:“快去,快去,別讓漢王等你。” 張良只能一顧三回頭的往外走,懷瑾忽然不好意思起來。而劉邦身邊跟著人大多是市井出身,張良一過去他們就三言兩語的笑話起來。 懷瑾看著人群中的張良,心想他今日的笑可算多了幾分真意了。抿了抿唇,又瞟到韓信沉悶的走在蕭何身后,與這群說笑的人似乎格格不入。 都是大將軍了,還是一副不快樂的模樣,懷瑾心道。 目送門前車馬離開,懷瑾退入宅內(nèi),徑直往里走。韓念和越照帶著人坐在廳堂外,看到她都站起身。 “夫人,屋舍該如何分配?”越照手下還有一百來號弟兄呢,這些人屬于張良的門客,從下邳就一路跟著了,自然是要安置在家中的。 懷瑾點(diǎn)點(diǎn)頭,深呼吸,看來想馬上躺下是沒可能了。她看向韓念:“阿燕和鶯兒呢?” 韓念指著屏風(fēng)后面的一個小茶室,說:“小姐在里面睡下了?!?/br> 她嗯了一身,看向屋檐下安靜站立成兩排的奴仆,十男十女,懷瑾問他們:“這棟宅子是漢王讓誰置辦的?” 其中一個侍女大著膽子上前:“回夫人話,這棟宅子是漢王的姬妾戚氏備的。” 這個名字耳熟能詳,懷瑾噫了一聲,大名鼎鼎的人彘這就在歷史舞臺上出場了?她對這位戚姬的真容頓時起了滿滿興趣,只是眼下還有別的事,她壓下好奇,問這個侍女:“這座宅子占地多少畝?有多少間屋舍?” “占地多少畝……奴女也不能知,但這棟宅子極大,不如奴女領(lǐng)夫人去瞧瞧?”這個侍女見懷瑾和藹,聲音漸漸穩(wěn)重。 懷瑾擺擺手,她現(xiàn)在哪還有那個精力啊,連忙道:“先尋些空屋子讓這些先生們住下,再讓廚房把飯食備上,具體安頓事項,明日再議。” 她說的簡潔清楚,侍女們當(dāng)下就帶著韓念等人去休息。懷瑾就過去茶室看鶯兒,整日都在顛簸,鶯兒疲憊的睡去,她已經(jīng)很大了,阿燕抱著她都有些吃力。 不一會兒,侍女領(lǐng)著她去住處,是一間坐西朝東的臥房。她還沒來得及逛一逛這個宅子,但也知道這里最好的屋子肯定是給她和張良留著的。 在屋中掃了一眼,只覺得陳設(shè)古樸大氣,頗有韓國那邊屋內(nèi)陳設(shè)的風(fēng)格,看來準(zhǔn)備宅子的人是真的用心了。 把鶯兒和阿燕在隔壁的空屋子安頓下,懷瑾回到這邊,也不叫人打水洗洗風(fēng)塵,直接撲到了床上躺下了。 柔軟的棉被,讓懷瑾愜意的嘆了一聲,比起馬車?yán)锏挠材景澹@簡直就如睡在白云里。 閉目養(yǎng)神沒一會兒,韓念就在外求見。她沒有起床的心力,直接讓韓念自己推門進(jìn)來。 韓念是和越照一起進(jìn)來的,一看到懷瑾和衣趴在榻上,兩人統(tǒng)一的迅速退到了帷幔后面。 “什么事?”懷瑾有氣無力的問。 韓念說:“我?guī)巳h宮、漢宮、漢宮……” 他不知是怎么了,結(jié)巴得更厲害,越照連忙替他開口:“大人去漢宮未帶隨從,我們欲派人去宮門守候,好等宴席結(jié)束將大人接回,不知可行不可行?” 初來乍到,他們都怕行差踏錯,因此不敢自作主張。 懷瑾瞇著眼睛,軟趴趴的說:“不必,今夜自有人送他回來?!?/br> “那我們什么都不用做嗎?”越照納悶,主公沒有時間處理府上的事,主母應(yīng)當(dāng)替他分憂才是。 他抬頭瞧瞧瞟了一眼夫人,她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如此不著調(diào),讓越照只有嘆氣的份。又想起在潁川時,夫人似乎也從來不管家事,因此又稍微釋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