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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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讓我不要擔(dān)心,她會馬上給我聯(lián)系新戲,找新的商務(wù)活動。華姐是個很有魄力的人,單方面對我進行語言輸出的同時,就已經(jīng)給我規(guī)劃好了接下來半年的行動。 我沒有任何感覺的配合著,以前所有的拼勁和野心全都消失了,只有不知如何自處的空洞和悲痛。 出院的時候,十多臺相機和一百多個老粉絲來接我,擺拍了幾張照片,對著粉絲們流了幾滴眼淚感謝他們持續(xù)的支持,我回到了家中。 九十平的開間,只有我一個喘氣的,瞬間有些呼吸沉重。又看到屋子里的陳設(shè),和我穿越前沒什么區(qū)別,灰塵也沒怎么見,頓時又對華姐和小k充滿了感激。 打開冰箱,空無一物,我只好戴上口罩下樓買水。 下電梯的時候,我在思考,究竟是誰要害我?楊端和是早早就潛伏好了,韓信也一早被收買了,那么寄到滎陽的那封信也必然不是張良寫的。 但是那封信的字跡確實是張良的無疑,誰能模仿他的字跡?誰會這么了解他?我有好幾個懷疑的對象,只是再無法得到求證。 沉默的走到小區(qū)里的便利店,我看到明亮的路燈和進出的人群,心再次隱隱作痛。沒有辦法再見到他了,那種巨大的恐慌感和絕望又一次浮上心頭。 走進便利店我買了幾瓶可樂幾瓶啤酒又順手拿了一包煙,結(jié)賬時頭發(fā)花白的老板看到我,驚訝的笑笑:“兩年沒見到你,還以為你搬走了!” 我慌亂的打開付款碼,聽到滴的一聲后,我拎上東西轉(zhuǎn)身就走,一出去眼淚就奪眶而出。 哪里是兩年,明明是我的半輩子。 我一路哭一路回到家,流著淚抽完一包煙,我果斷給華姐打了個電話讓她來陪我。 華姐過來的路上,我打開手機搜了一下他的名字,把百度上的內(nèi)容全都看完了,我還是止不住眼淚。 張良,字子房,與蕭何、韓信并稱為“漢初三杰”。 我又搜了一下趙懷瑾,一堆小說跳出來。 想了一下,再搜字“張良的妻子”,歷史上沒有記載。 最后我又搜了“張良的女兒”,并沒有鶯兒的信息,只有不疑和辟疆。 想到剛出生的辟疆,我哭得聲嘶力竭,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揪著衣領(lǐng),恨不得就這樣哭死過去。 還能再穿越回去嗎?我淚眼婆娑的想著,然后猛的站起來走到窗邊。 31層的高樓,下面是車水馬龍,要是從這里跳下去死了,還能再穿越回去嗎? 手機鈴聲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走到桌邊拿起手機,看到是我以前合作過的一個男演員,我曾經(jīng)很喜歡他,這幾天大家不斷打電話來問候,他應(yīng)該也是聽到消息了。 我平復(fù)了一下呼吸,按了接聽,只是這回再聽到他的聲音,心里再沒有悸動。 半夜華姐來了,她陪在我身邊,我才能短暫的忘記掉痛苦。 凌晨我和華姐躺在床上,聽華姐給我說接下來的工作安排,我平靜的告訴她:“多接點活,越多越好,最好只留睡覺時間給我!” 華姐眉開眼笑:“當(dāng)年的拼命三娘又回來了!” 無言的笑了一聲,我只是指望被環(huán)境影響心緒。 后來,生活被工作填滿,每天十二小時面對攝像機,我的時間被華姐安排得密不透風(fēng)。 銀行卡每隔幾日就發(fā)來短信,提醒勞務(wù)到賬。如此兩個月后,我終于重新適應(yīng)了一個現(xiàn)代人的生活。 一天拍攝時的中場休息,我爸媽被小k帶了過來,他們請假從老家過來。 我媽罵得我狗血淋頭,說我一醒來不先通知他們,馬上就開始這么高密度的工作,身體怎么吃得消。 看著mama白了一半的頭發(fā),我心里一熱,上前抱住她,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mama和爸爸對視一眼,故意在我腰上拍了一下:“別給我演戲??!今天這個廣告拍完了,無論如何都要給我休息兩天,我和你老爹陪你兩天?!?/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474章 虛實不定蝶夢莊周 mama這么說,華姐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訕笑了兩聲,然后趕忙說明后兩天的安排可以延后。 我們正說著,攝影棚外面突然一陣喧嘩。 過了一會兒,小k過來告訴我:“有個私生粉不知道怎么打聽到你的行程,在外面鬧著要見你,不過已經(jīng)被我打發(fā)走了。” 這是常事,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華姐給我空出兩天,讓我專心的陪伴爸媽。他們晚上住在附近的酒店,白天就在我這里,mama會去附近的菜市場買菜,和老爹一起給我搗鼓各種吃食。 看著他們在廚房忙碌,為了炒菜放橄欖油還是菜籽油而爭吵,我空洞的心被投入一絲溫暖。 沒有人知道我晚上有多撕心裂肺,百度上張良的資料已經(jīng)被我看爛了,每一夜的思念幾乎把我折磨得要死掉。 我想他,真的好想他。 這樣的日子實在太過煎熬,我不斷的催眠自己,把那些事情就當(dāng)是一場夢,夢醒之后,就該全部忘掉。 人要順應(yīng)環(huán)境,順應(yīng)時勢,不應(yīng)自我折磨。我一遍一遍的跟自己這么說,希望自己可以做到。 如此過了半年,我拍了二十五個廣告,一部短片之后,覺得自己的心仿佛已經(jīng)淡下去了,心痛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