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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與師尊解衣袍在線閱讀 - 第7章

第7章

    這五根鐵鏈設(shè)計(jì)得極妙,被束縛之人擁有極大的活動空間,可以到達(dá)水牢內(nèi)任意角落,卻難以踏出半步。

    目光順著他脖頸處的鏈條一路延伸,孟君軻最終瞧向了自己腳下——原來剛剛自己踩到的東西,是這根鐵鏈盡頭用作固定的鐵環(huán)。

    后退半步,孟君軻輕彎腰身,拉著冰涼的鐵鏈向自己的方向一步步收緊。

    本以為會較勁一翻,誰曾想那拓跋禹竟無比順從,順著她的力道來到跟前,甚至還抬眸注視著她不卑不亢道:“帝姬若是想讓我上前,吩咐一聲便是,何須親自弓腰?”話中意味明明再卑微不過,眸中也浸滿了疲憊,但氣定神閑的神色仿若他才是這間牢房的主人。

    即便拓跋禹仍是一副矜貴沉穩(wěn)的模樣,但失血與嚴(yán)寒讓他面如紙色,睫毛上甚至快要凝出冰霜,烏黑的發(fā)絲與半透的單衣濕漉漉地貼在胸口,精壯的身軀上布滿傷痕血跡,一副奄奄一息的病弱模樣,看著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辱他。

    第3章 捆綁

    牢房逼仄,細(xì)小的塵埃在空氣中起起沉沉,攪動著忽明忽暗的光影。

    兩人對峙半晌,孟君軻微瞇雙眸,拇指與食指緊捏拓跋禹的下巴,不容抗拒地抬起他的臉,嘴角的笑意微不可察:“本帥竟從不知,拓跋將軍是如此溫馴之人?!?/br>
    面對這隱含侮辱之語,拓跋禹依舊坦然處之。嚴(yán)寒與失血令他眸色極淡,他便用這種極淡的目光平靜地注視著孟君軻,不咸不淡道:“帝姬似乎很愛摸在下的臉?!?/br>
    平淡的陳訴中又仿佛暗含調(diào)侃與嘲諷,堅(jiān)持以“帝姬”相稱似乎是覺得她擔(dān)不起“大將軍”的名頭。不陰不陽的話語和反客為主的態(tài)度扎得孟君軻心中微惱,她面上不顯,反倒是指尖輕挑地勾過這人頰邊一縷濕漉漉的發(fā)絲,“是啊,北魏的一個(gè)棄子罷了,又怎么值得本將親自弓腰?”

    這句話顯然是回應(yīng)拓跋禹之前的那句:“帝姬若是想讓我上前,吩咐一聲便是,何須親自弓腰?”

    言罷,她猛然起身!掌心緊握的鐵鏈絲毫未松,手中力道之大,連帶拽著拓跋禹脖頸上的鐵鏈倏地繃直!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拓跋禹大半個(gè)身子都被迫遠(yuǎn)離水面,他不得不高昂頭顱,脖頸被鐵鏈勒出一道清晰可見的紅痕。

    高處的光亮似乎更盛一些,在暗處待了大半日的拓跋禹,被刺激到下意識閉上雙眼,喉嚨處傳來的刺痛讓他忍不住低咳出聲,顯得無助極了。

    冰霜細(xì)碎地攀爬上他剛及腰窩的發(fā)尾,然而更多水滴從他飽滿的額頭滑落,蜿蜒著路過緊閉的眉眼與高挺的鼻梁,最后自下頜滴落,匯入脖頸處的水流繼續(xù)墜落,直至徹底融進(jìn)腰腹下的池水。

    在這種暗流涌動中,孟君軻終于徹底看清他的面容——寶相莊嚴(yán)、昳麗瀲滟。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奇異地融合在一起,看似矛盾實(shí)則和諧,孟君軻甚至有一瞬間被晃花了眼。

    不同于兩人交戰(zhàn)時(shí),層層疊疊的衣甲頭盔和糊成一團(tuán)的血跡臟污遮蓋住面容身形,此時(shí)此刻,這人刀削斧鑿的五官、出塵優(yōu)越的骨相、精壯勻稱的軀體皆肆無忌憚地沖撞進(jìn)她眼簾。

    世人只道北魏戰(zhàn)鷹驍勇善戰(zhàn),但直到今日,孟君軻方知這人居然還有這般顏色。

    她微瞇雙眸,靜靜打量這人半晌,突然露出一抹無害又純良的笑容:“下人們不懂事,竟將拓跋將軍困于這方寸之地。方才亦是本座粗魯了,為了聊表歉意,本座愿將主帥營帳與君共享。屆時(shí)你我二人效仿古人秉燭夜談、盡釋前嫌,豈不美哉?”

    面上客氣守禮得很,只是她不安分的指尖卻若即若離撫上他脖頸上的紅痕,冰冷的空氣中都仿佛多了幾分燥意。

    拓跋禹神色難辨地注視著面前這個(gè)明艷張揚(yáng)的女子——她的自稱從“本帥”變成了“本座”,不知方才這句話,是以一國大將之姿代表南魏示好?還是以皇女的身份邀請鄰國皇子登堂入室?更甚者,是這位高高在上的帝姬想要收服自己做她的裙下之臣?

    然而,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不管這南魏帝姬打的是什么主意,拓跋禹都清楚,自己并未有多少議價(jià)權(quán)。

    “但憑帝姬吩咐?!?/br>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孟君軻滿意地離去,和自己的兩位副將商量此事。

    聽到她心血來潮的決定,陳瑾立刻瞪大了雙眼,“殿下說什么?!這怎么能行呢!那拓跋賊子滿身橫rou,若是許他宿在主帳,萬一他起歹心傷了殿下……”

    就連李武都難得“忤逆”了她一次:“主帥營帳乃軍營核心腹地,豈是他一個(gè)敵國戰(zhàn)俘可待之處?更何況那拓跋禹還是個(gè)男子,這未免太不合規(guī)矩了些……”其實(shí)他更想說的是離經(jīng)叛道,他們這位帝姬,向來都是想怎樣便怎樣,朝堂上三天兩頭便有彈劾她的奏折。人家倒好,從來都是當(dāng)成笑話看。

    面對兩位心腹如臨大敵的態(tài)度,孟君軻卻走神了。她注意力全放在“滿身橫rou”四個(gè)字上,不禁回想起剛剛那濕漉單衣下蓬勃欲出的線條紋理……嘖,確實(shí)是滿身rou啊。

    心不在焉地點(diǎn)點(diǎn)頭,孟君軻囑咐道:“爾等所言不乏道理,本帥確實(shí)不該掉以輕心。”就在兩位下屬剛松一口氣時(shí),第二句囑咐姍姍來遲:“所以記得將他捆上腳鏈后再送去本帥帳中。帳中有一軟榻已閑置許久,恰夠一人酣睡。”